夜冰炫單膝跪在自己奶奶面前,他用手絹輕輕地給奶奶擦着老淚,柔聲說:“奶奶,爲什麼不能容忍桑桑是私生女呢,冰炫不也是一個私生子嗎?”
夜老太太愣了一下,她輕輕地拍着夜冰炫的胸口,輕聲說:“那能一樣嗎?你是男孩子……。”
夜冰炫不禁苦笑了一聲。
……
一座金碧輝煌的高級私人會館
一間佈置豪華的房間內。
牆上掛着一個標靶。
夜冰寒手中拿着十隻金光閃閃的小鏢站在對面,他輕輕地眯着眼睛,看着那標靶,然後手一揚,只聽嗖嗖幾聲,那十隻鏢同時發出,一股腦地釘在最圓心上。
那些鏢顯得十分擁擠。
他現在的心情真是糟透了,沒有想到竟然奶奶突然對桑桑的身世這麼忌憚,竟然威逼自己必須放棄桑桑。
自己那麼喜歡桑桑,怎麼可能放棄?可是奶奶這邊……奶奶從小含辛茹苦地將自己撫養大,難道真的要跟奶奶決裂嗎?
這是他絕對不能做的事兒。
他真是心亂極了。
只有將這滿心的憤怒化作一支支金鏢射出去。
“好耶,好厲害,夜先生好厲害。”一個身材火爆性感,幾乎露出那漂亮高聳酥,胸的美人走過來,那嫵媚的臉上露出了動人的笑容,纖纖玉手中拿着兩杯色彩嬌豔的紅酒,她媚笑着扭着水蛇腰,將手中的一杯酒遞給了夜冰寒。
夜冰寒的臉一點兒笑模樣都沒有。
他接過那美人手中的酒杯,將裡面那琥珀色晶瑩的液體一飲而盡。
“夜先生,幹嘛這麼不開心啊?”那美人嬌柔地笑着說。
夜冰寒輕輕地眯起了眼睛,爲什麼煩心?我能跟你說嗎?
而且現在桑桑跟隨劇組拍戲,自己現在還不能見到她,所以,心情更是煩悶不堪。
“夜先生,不要不高興嘛,玲瓏這不是在陪你嘛!”那個叫玲瓏的女人嬌滴滴地說。
這個女人是最近很紅的一個很紅的明星,本來想來夜店消遣,見到夜冰寒,真是兩眼放光,恨不得立即纏上來。
但是,這樣的女人,夜冰寒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的。
夜冰寒沒有說話,只是順手又拿了一隻小金鏢,然後坐在旁邊那舒服的椅子上。
那玲瓏笑着扭過去,竟然坐在夜冰寒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
再說玲瓏的確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妙人兒,又是現在的一線明星,那樣子真是天生尤,物,千嬌百媚,就算是九天仙女下凡,都要給比了下去,那豔絕塵寰的容貌,那嬌滴滴的嗓音,真能讓任何男人骨軟筋麻。
她輕輕地坐在夜冰寒的腿上,用玉手託着斟滿了美酒的酒杯,輕輕地送到夜冰寒的嘴邊,那多情的美眸柔情無限地盯着夜冰寒那雙深邃迷人的深眸,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夜冰寒依然是不動聲色,似乎在思考着什麼?他那雙狹長的漆黑雙眸眯縫的細細的,玲瓏嬌俏地靠在他的胸前,纖細的玉手輕輕地在夜冰寒的胸前劃弄着,挑,逗着。
這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兒絕對可以調動任何人的火,只可惜,她面對的是沒有心的夜冰寒。
夜冰寒絕對不會被任何人迷倒。
玲瓏輕巧地擡起纖纖柔荑抓住夜冰寒那雙堪稱藝術品的手,柔聲說:“夜先生,你的手可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男人的手長得這麼美麗。”
夜冰寒夜冰寒微微一擡眉毛,微笑着說:“可是這樣一雙手是可以用來殺人的。”
玲瓏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撥弄着夜冰寒的手指,嬌聲說:“我可不信。”她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看着夜冰寒。
夜冰寒漆黑的眼睛裡笑意盈盈,他的聲音低沉而優雅:“你不信?”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着玲瓏那白皙粉嫩的修長脖頸,輕輕地撫,摸着,動作輕柔而溫存。
他輕輕地敞開了玲瓏那薄薄的衣裳,那好像月光一般皎潔動人的肌,膚不禁暴露在空氣中。
他就那樣彷彿撫,摸情人一樣柔情萬種,玲瓏也沉醉在他溫柔的逗弄中。他就那樣,依然含着笑意,不動聲色地輕輕一揮,玲瓏胸前的衣服和白皙的皮膚上出現了一條條深深的劃痕,血瞬時流了出來,灑滿了玲瓏的酥,胸。
在那如雪的肌,膚的映照下,鮮紅的血彷彿雪地裡綻開的紅梅那樣醒目和嬌豔。
玲瓏就那樣僵硬在那裡,她的嬌軀不停地發抖着,她低下頭,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傷痕和鮮血,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她再回頭望着夜冰寒那張俊秀絕倫的臉,滿腔的柔情蜜意變成了絕望和驚悚。
夜冰寒依然是面帶笑意,他輕輕地擦拭着金鏢上的鮮血,柔聲說:“像我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你再考慮一下,是不是還要坐在我的懷中?”
玲瓏一骨碌從夜冰寒的懷裡閃了出去,聲音有些顫抖:“你這是做什麼?爲什麼?”
夜冰寒悠然地說:“我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不是每個男人的懷裡都可以撒嬌的,也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挑,逗,有的時候說不定會引來殺身之禍。我對你,已經是很客氣了,下次,就不只是劃破你的肌,膚,也許,我要的是你的命!”說罷,他長身站起,大步流星走出了西花廳,頭也不回。
孃的,老子已經夠煩心了,你這個下賤的女人還敢往上貼,這是不想活了。
玲瓏的嬌軀戰抖着癱軟在地上,要不是胸前的鮮血和刺痛,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
當夜冰寒將剛剛殺青的桑桑從劇組中接到的時候,桑桑好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跳進了夜冰寒的汽車。
“這麼快就拍完了?”夜冰寒心疼地看着桑桑,由於拍攝的艱苦,桑桑瘦了一些,但是看起來卻更加陽光,更加美麗了。
“恩,現在拍攝都是幾個月,很快的,不像以前拍攝一部電視劇要好幾年。”桑桑笑着說,“我在雲南的時候,還給奶奶買了一隻翡翠玉鐲,冰寒,我們今天去看奶奶去吧。”
“……恩……不着急,走,我先帶你去吃好吃的,給你補補。瞧你都瘦了。”夜冰寒笑着說。
他現在不能讓桑桑和奶奶見面,因爲,奶奶現在的眼睛裡,已經不能容忍桑桑了,
“可是……奶奶的大壽不是快到了嗎?”桑桑輕輕地眨着眼睛說。
“還有機會,還有機會,我想讓你去看個東西呢!”夜冰寒笑着說,“很急切讓你看到哦,走,先吃飯,然後去。”
“什麼啊?這麼神秘?”桑桑輕輕地嘟囔着。
夜冰寒笑笑,親自將安全帶給桑桑繫上,蘭博基尼一閃而過。
…………
吃過晚飯後,夜冰寒帶着桑桑來到了一個車友俱樂部。
夜冰寒拉着桑桑的手。走了進去。
走進俱樂部,迎面走來幾個年輕的小夥子,他們擡頭看見夜冰寒,都驚喜地叫起來:“冰寒,你來了?好久沒有見到你了,還以爲你每天忙得都在天上飛呢?”
他們親熱地走過來,狠狠地拍着夜冰寒的肩膀,好像非常相熟的樣子。
夜冰寒淡淡笑起來:“我這不是來了嗎?我也很想念你們呢!”
他們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鬧了一會兒,他們才注意到桑桑尷尬地站在一旁。
“冰寒,這是?”他們用探尋的眼光看着夜冰寒,“哦,這是你的未婚妻是吧?在報紙上見過她的照片。”
“沒錯,是我的未婚妻韓桑桑小姐。桑桑,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哥們和車友。”夜冰寒爲他們做了介紹。
幾個年輕人熱情地伸手:“你好。”
他們很熱情也很直率,桑桑打心眼裡喜歡他們。
“我的車還好吧?”夜冰寒淡淡地問。
“很好呢!只從你不來俱樂部了,我們都經常替你保養呢,你去看看,跟新的一樣。”一個叫小維的小夥子說。
“好,去看看我的老夥伴。”夜冰寒點點頭。
於是,桑桑跟隨着他們一同走到了俱樂部的陳車室。
夜冰寒走到那用金黃色車罩覆蓋的摩托車面前,一把掀開了車罩,
“哇。”桑桑不禁驚呼出聲。
一輛深藍色中型摩托車出現在桑桑的面前,厚重而不失靈巧的外形,莊重而典雅。這是一輛威風八面的哈雷摩托,可以瞬間四級變速。
桑桑甚至可以想象到,夜冰寒騎在上面,是如何的瀟灑和不羈,何等的威風。
夜冰寒輕輕地撫,摸着摩托車的機身,似乎在和一個好久沒有相見的老朋友打招呼。他那細長的漂亮眼眸中充滿了萬縷柔情。
從和若晴分手後,他再也沒有騎過摩托,但是現在,有了桑桑,他的心又重新鮮活地跳動起來了。
摩托車擦拭得十分乾淨,縱然車上幾道重重的劃痕也絲毫沒有影響它流線造型的美感。
“老朋友,三年沒見了。”夜冰寒輕輕地拍了拍摩托車,看得出,他對它有着很深的感情。
“它有名字嗎?”桑桑問。
夜冰寒點點頭;“有,它叫‘天若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