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送這個小姐回去。”他冷冷地吩咐着,他的手下立即奉命將丹丹送回家。
看着丹丹被幾個保鏢護住的身影,桑桑的心裡不禁一陣忐忑,她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究竟是什麼。
事實上,這個夜冰寒,可能比那幾個流氓更可怕。
在夜冰寒的車中,桑桑心有餘悸地看了夜冰寒幾眼,只見夜冰寒單手扶着方向盤,一張俊臉沉得好像是暴雨前的烏雲。
桑桑的心不禁揪了起來,憑藉直覺,她知道,夜冰寒是生氣了。
夜冰寒已經勒令自己跟他一起住,但是自己下班後,爲了逃避他,竟然選擇去夜店蹦迪,也因此遇到了流氓。
如果不是夜冰寒及時趕來,那麼自己也許就……
想到這裡,桑桑咬了一次嘴脣:“那個,夜冰寒,因爲我被選上去了icu,所以,我才和同事下班後慶祝下,我沒有不想回到你身邊……。”
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我擔心耽誤你時間,畢竟你要統領那麼大一個集團,時間極其寶貴,我怎麼好隨便浪費?”桑桑小心地說。
“閉嘴!”夜冰寒冷冷地說。
桑桑立即閉住了嘴巴。這傢伙是在發怒,桑桑可以感覺到他的怒氣從周身散發出來。
在她眼睛裡,夜冰寒此時好像一個充氣的氣球一般,怒氣越來越膨脹,她好怕不小心捅破了那隻已經充滿了氣兒的氣球而炸傷了自己。
蘭博基尼在疾馳,桑桑的心懸得高高的。
很快,他們駛入了別墅區,蘭博基尼停在夜冰寒的別墅門口。
桑桑不禁嘆口氣,再不想來,可還是來了。
桑桑的心好像打鼓一般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究竟倒了什麼黴運,怎麼就避不開這個英俊惡魔呢?
夜冰寒停了車,拉着桑桑下了車,進了別墅門,保姆張嫂已經在門口等待。
“夜總回來了?”張嫂殷勤地說。
“恩,”夜冰寒依然俊臉沉似水,他送開手,不再理睬桑桑,徑直向樓上走去,冰冷的聲音飄下來,“給這個丫頭安排房間,讓她洗乾淨,髒死了。”
髒死了?
桑桑咬住嘴脣,是因爲自己差點被那幾個流氓……而髒死了嗎?
不過,如果真的不是夜冰寒及時來救自己和丹丹,自己也會認爲自己“髒死了。”
張嫂同情地看了桑桑一眼:“韓小姐,跟我來。”
桑桑只好跟着她上樓。
別墅的二樓是臥房,張嫂推開一扇潔白的門,有淡淡的花香味優雅地飄出來。
這是一片淡紫色的房間,淡紫色的壁紙,淡紫色的傢俱,連牆上造型優美的荷花壁燈也是淡紫色的。
桑桑很喜歡淡紫色,這樣高貴而淡雅的顏色,讓桑桑總是想起當年唐燃送給自己那束淡紫色的花。
這就是夜冰寒沒有玩膩自己之前,賞給自己住的房間吧?
如果不是夜冰寒,桑桑應該非常喜歡這間房間。而現在,這間美麗的房間在桑桑的眼睛裡,好像是囚籠一般。
“韓小姐,你就暫時住在這裡。”張嫂笑着說。
桑桑嘆口氣,不知道這間房曾經睡過多少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