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哥哥他們呢?”踹累了,也解恨了,南宮雪稚纔想起來,轉身問道。
玄聖燁的臉一下又沉了下來,上下掃了眼南宮雪稚此刻的裝扮,恨不得立刻就派人把今天看她在臺上跳舞的那些人都抓起來,通通斬立決。
南宮雪稚很明顯地感到玄聖燁的變化,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乖乖地站在原地,低着頭。
玄聖燁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乖巧的她,冷冷地一笑,“怎麼了?平時不是張牙舞爪得像個小野獸似的嗎?現在怎麼打蔫了?”
“我哪有像小野獸?再說了,我也是在爲民除害,你憑什麼給我臉色看?你是攝政王,我身爲你的妻子,立下如此大功,也是給你長臉好不好?”南宮雪稚弱弱地說着,底氣卻越來越足。
沒錯,她確實給他長臉了。
“妻子,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妻子還敢穿成這樣去勾引別的男人,南宮雪稚,你好大的膽子,真的以爲我捨不得懲罰你了是吧?”玄聖燁的聲音突然就嚴厲了起來,嚇人不啦的,差點將南宮雪稚活活嚇哭。
南宮雪稚打了個機靈,眼珠子一轉,想起來了,“對哦,我都有休書了,我不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師爺,你放心吧,採花賊抓到了,算你的政績好了,這是我做師爺應該做的。”
玄聖燁挑了挑眉,哼了一聲,“是嗎?本王是過來救本王的娘子的,師爺嘛,那還是算了,本王回去自會向皇上稟告,說本王的師爺已經因公殉職了。”
“玄聖燁,你卑鄙,你今天要是敢走,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了。”南宮雪稚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要縱身的玄聖燁,撲進他的懷裡直嗚嗚。
玄聖燁冷眼看着她,也不動,就讓她自己在這演獨角戲。
南宮雪稚一人家不搭理她,心裡的火直直地往上竄,推開他,閉着眼睛大吼,“你走吧走吧,等一下要是再來個山賊還是採花賊的,我就從了他,然後去做壓寨夫人……嗯……”
玄聖燁吻她了!
那就說明他不生氣了。
南宮雪稚在心底得意地笑,雙手環上玄聖燁寬闊的腰身,仰着小臉熱情地迴應着他。
玄聖燁的手越來越不老實,蠱惑着南宮雪稚身上的每一處敏感,腦海裡不斷浮現出今天在悅舞閣看到的那一幕,如今她就穿着那身衣服在他的懷裡,被他狠狠地吻着。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騰了。
南宮雪稚吻着正陶醉的時候,就覺得有黏黏糊糊的東西一點點流進了她的嘴裡。
“啊……玄聖燁,你噁心死了,流進我嘴裡啦。”她推開他一頓呸,呸完之後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第二次吃他鼻血了,還有再噁心一點的嗎?
玄聖燁吃痛悶哼,止住了鼻血,一把拉過南宮雪稚,臉埋在她的胸口拱了拱,將臉上的血跡全部都蹭到了她的小抹胸上。
南宮雪稚得到答案了,確實還有更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