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你幹嘛把我拽出來啦?”南宮雪稚甩開了司徒妙萱,又看了眼沁竹軒的門口,咬了咬下脣。
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裡面的竹子,她就火大。
“我還要問你幹什麼呢?你剛纔說的是什麼話呀?我問你,你是不是想把王爺推到她身邊呀?大夫人和王爺原來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能不能長點心呀?現在是任性的時候嗎?你就不能乖一點,讓王爺省省心嗎?”司徒妙萱重重地嘆了口氣,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南宮雪稚揚起一邊的眉毛,上下打量了司徒妙萱一圈,壞笑着問道,“你是不是還對玄聖燁有意思呀?”
司徒妙萱深吸了一口氣,修長纖細的食指一伸,差點戳漏了南宮雪稚的腦門,“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我爲了你好你看不出來呀?現在是關鍵時刻,你應該將自己的溫柔體貼全部拿出來,牢牢地套住王爺,不然王爺真就回到大夫人的身邊了。你別跟我說你不喜歡王爺啊,我可是親眼看見過你吃醋的樣子的,酸死了。”
南宮雪稚想了想上次因爲司徒妙萱和玄聖燁睡在一張牀上的事,她的所作所爲,便沒說什麼。
她是有口難辯,反正她自己知道不是吃醋就行了。
“你知道個屁,他要是那麼輕易就回到秦雨柔身邊,我還要他幹嘛?回就回好了,我纔不稀罕呢,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正好找玄聖燁有點事,我先過去了啊。”南宮雪稚說着轉身一路小跑向主院跑去。
玄聖燁正在書房呢,她也忘記了敲門的步驟,直接推門進去,“小燁子,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玄聖燁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迎上去,拉着她坐到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笑着問道,“什麼問題?”
“後面的竹林,你是不是爲了秦雨柔才栽那麼多竹子的?”南宮雪稚仰着一張精緻的小臉,因爲跑步的關係,臉頰紅撲撲的,眉心微微打結,雙眼帶嗔,小嘴也撅得高高的,怎麼看都是在吃醋。
玄聖燁心情好得一塌糊塗的,嘴都合不攏了,“讓我算算啊,那片竹林今年也有個幾十年了,這輩子我是不記得了,可能是上輩子爲她栽的竹子?”
南宮雪稚擡起粉拳狠狠地捶在玄聖燁的小腹上,“玄聖燁你還上輩子?你有沒有帶她去過那片竹林?快說。”
玄聖燁根本就不在乎她那點小力道,卻還是配合她演戲,吃痛躬身,艱難地開口說道,“沒……有……啊。”
南宮雪稚不信,可是又沒有確鑿的證據,轉了轉眼珠子,任性地說道,“我也喜歡竹子,整個王府裡,只有我一個人能喜歡竹子,你現在就派人,將秦雨柔院子裡的竹子全都拔光。”
玄聖燁吞了口口水,站直了身子,猛地拉起南宮雪稚,連拉帶拽的將她帶進了臥房,關上門之後就開始扒她的褲子。
昨晚沒揍她,今天,他一定要把這個任性的小混賬屁股打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