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柔聞聽到最後的話,臉都燒紅起來。
她也想呢,但是她卻不敢多想。因爲一想起來,感覺身子都是熱的。
可是隻看着祁芮雪,卻是無法得到她,她也會有一種落寞呢。
“小柔兒,我們回去吧。”祁芮雪再度說道。
上官婉柔羞澀地點頭,“好。”
融牧等人知道上官婉柔回去是要大婚。當場大家誰也不再修煉,鬧鬨着跟着回西月國。
上官婉柔與祁芮雪先一步離開靈山,她的夥伴們也都跟着往西月國而去。誰知道他們剛走,祁振衣便出了礦洞,因祁晟軒氣得快要爆了,非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祁振衣。
本來上官婉柔是他的未婚妻,可是她回到西月國卻要嫁給祁芮雪,祁晟軒焉能咽得下這口氣。
祁振衣聽到之後,面色微緊,俊臉上有着一股莫名的憤懣之色。
祁晟軒沒瞧出來,只一心想挑動祁振衣前去,破壞這塊婚事。憑什麼上官婉柔能夠得到好的,這個小賤人本來是他的未婚妻,現在嫁給別人,便不可以。
一開始祁晟軒也沒想到自己能夠鼓動得了祁振衣。他只是憑藉着祁振衣與祁芮雪一戰,並沒有戰勝祁芮雪。想以此來激怒祁振衣。誰想到自己纔剛剛提起上官婉柔的婚事,祁振衣便沒費吹灰之力,就被鼓動,當場決定回西月國。
他回頭向掌門師父以及雷火告別,帶着祁晟軒以及上官樂萱等人往西月國趕去。
玄光聽說了上官婉柔的婚事,隨後也從融牧等人的嘴裡知道,上官婉柔並非叫做林植,只是在外頭的化名,也並非是個小子,而是個姑娘。
這下子玄光只覺得經歷了一個超大的烏龍事件。
他非但沒生上官婉柔的氣,反而決定要前去參加婚事。這便問陸靈是否也去,誰知道陸靈早準備好了行禮。
“雷火那個東西就先留着,等參加完上官婉柔的婚事之後再回來鬥他!”
玄光覺得陸靈這話有點玄機,忙笑吟吟地道,“看起來你這是在指望上官婉柔啊!”
見陸靈笑而不語,玄光反而更高興了。
因爲他篤定上官婉柔從西月國舉辦完婚事之後,便會回來這靈山,到時候照樣能做他的徒弟。呵呵,雖然現在已經不能夠稱之爲徒弟了。
上官婉柔與祁芮雪二人回到西月國帝都。
因爲事先並沒有打招,還並沒有什麼人來迎接他們。
“先回王府。”
祁芮雪牽起上官婉柔的手,往雪王府而來。
走得時間也不短,上官婉柔回頭再看這西月國帝都,卻感覺彷彿是離別了好幾輩子般。想來她上輩子加上這輩子,兩輩子都出現在此處。那以後呢,她還要再往這裡來嗎?
“祁芮雪,你與我成親之後,我們要去哪裡住?”上官婉柔想到此點,便朝祁芮雪問去。
雪王聽出她這話中之意,柔聲問道,“你想去何處居住,那本王便陪你。反正在這裡也住得懨了。”
只看着上官婉柔並不言語。
祁芮雪笑着猜測道,“那便回靈山吧,真的是好山好水。還有許多美麗的晶石,正適合生活呢!”
這話正中上官婉柔的心扉。
祁芮雪顯然也明白,上官婉柔也必是第一個就想去靈山的。因着那靈山之中有着她的母親。她必想去見母親,陪着母親一同修煉。
“好了,莫要多想了。待到成親之後,咱們便去,不會食言。”祁芮雪牽着她的手往王府而入。
這裡早已經被紫楓準備得妥妥貼貼。
上官婉柔進了府邸,但見所有的準備都是按她的喜愛來佈置的。而大紅的喜袍等,都已經做好。紫楓回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自然不會發生準備不及時的情況。
祁芮雪也樂得讓她看自己的細心,便將這王府內內外外的人都驅逐出府去。使上官婉柔自己在王府之內,可以自由地到處轉轉。
上官婉柔待把雪王府的每個角角落落都轉了個遍,心下感嘆祁芮雪的用心之際,還有些微的惆悵。
當初她離開西月國時,是因爲她的母親被人栽髒。
而今她回來了,這件事情卻依然沒被解決掉。
想現在這種情況,母親在那礦洞之內修煉,甚至是連輪廓還沒有修煉成功,又怎麼可能自清呢?
現在相信她母親的人,只有她自己。
世人自然都不會相信她。
而父親上官太醫則令人無法忍受,上官婉柔恨不得扒開他的心看看,爲什麼他能睜着眼睛說瞎話?
可惜他這是故意污衊自己母親,上官婉柔知道,除非母親自清,否則這件事情便沒有結果。最重要的是,祁芮雪要娶她。外面關於她母親的閒言碎語,會更加猖獗起來。到時候也會累得雪王的名聲不好。
正在此際,上官婉柔便聽到外頭傳來聲音。但不知是做甚,有侍衛耳語着,並不很清晰。
上官婉柔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便由他去了。
待到了晚上用飯時,誰料竟有皇家的人前來,侍衛往雪王府一站,上官婉柔便見着那一直忠誠祁晟軒的府內管家,悠悠然然而來。先朝祁芮雪行了一禮,對上官婉柔視若無睹,便開口提醒道,“雪王爺,離比試的日子也不遠了,您可莫要忘記呀。皇子殿下可是一直在等着您!”
這些人都走後,上官婉柔坐在原地,雙眼珠轉動了下朝祁芮雪看去。她掏掏耳朵,有點不太自信地問道,“方纔我沒有聽錯吧,祁晟軒想挑戰你?”
如果說是祁振衣,上官婉柔尚會相信。
但是祁晟軒,怕是祁芮雪一個指頭,就能將這人送去大陸邊緣,並且再也回不來。
這個祁晟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在靈山之時祁振衣並沒能擊敗予我。現在他只不過是想挑唆祁晟軒來做罷!”祁芮雪淡淡地說道,並不在意。只是忽地想到了什麼,他扭頭看向身邊的上官婉柔,提醒道,“小柔兒你知道吧,上官樂萱在靈山受傷的事情?”
“嗯。”
上官婉柔嘆息一聲,其實她並不在意這件事情,也就沒放在心上。何況那個時候母親的事情才最重要,上官樂萱對自己來講,還不如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