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羅園中,一衆人正焦急的等待着。
衆人等了許久,一直沒見寧歡等人出來,不免有些浮躁了。
時間越長,始終不見人出來,太后的心情是極好的。她想,這地下水牢萬無一失,不可能有人能平安走出來的,寧歡等人若是死了那也是件極好的事!
可是宮珏……
太后想起宮珏,禁不住有了幾分遺憾。
可僅僅是遺憾!更多的,太后卻是覺得氣惱!她對宮珏暗示多次,旁敲側擊也是多次,卻不想,宮珏依然是油鹽不進、食古不化,簡直要氣壞她了!
這一回倒好,宮珏死了,也一了百了了!
太后想着,又是覺得舒坦了不少。
跟她做對,無論是誰,她絕不手軟!
“皇上,這等的時間也是夠久了,要不要派人下去看看啊?”太后假意問道。
她心中卻是得意極了,她心想,即便現在去看了也沒用,時間已經這麼久了,估計都已經埋骨在蠆蠱盆了。
景軒帝皺眉,看向上官大人問道:“上官大人覺得如何?”
上官大人蹙眉,他回道:“皇上,老臣覺得,的確該派人去瞧瞧。”
“怎麼?你不信寧歡的本事?”景軒帝問道。
上官大人失笑道:“自然不是。皇上,歡歡是臣的義女,即便臣信她的本事,可畢竟也是擔心她的安危,已經這麼長時間沒見她回來了,臣如何不擔心?”
“你說的倒也是。”景軒帝笑着點頭。
“歡歡這孩子總是不讓臣擔心,一般的事她都自己去解決。”上官大人嘆了一口氣道,“太自立自強了,既好又不好……”
上官大人說起寧歡,又是覺得十分心疼。
寧歡這一路走來,他和上官夫人着實是看在眼中,可他們的能力有限,也幫不了寧歡什麼,說起這些,他又覺得十分對不住寧歡。
太后一臉納悶,這兩人怎麼說着說着聊起天來了?
“到底還派不派人?”太后慍怒,有些不悅的打斷了上官大人和景軒帝之間的談話。
景軒帝和上官大人一陣錯愕,對視了一眼。
太后板起臉道:“你們倒好,一點都不擔心,反倒要哀家才操心這些!那寧歡是你上官大人的義女,那百里玄淵卻是皇上你從小帶大的外甥,你們都不擔心他們的安危了嗎?”
“怎麼會不擔心呢?”景軒帝回道,“母后,玄淵從小跟着朕,在朕眼裡,他和朕的那些皇子一樣,都是朕的孩子。”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你還不派人去瞧一瞧?這地下是有一個密室,不過已經荒廢很多年了,以前也不過是用來存放酒水的酒窖,這都已經空置多年了,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哀家也不清楚。”
“母后,先前朕派人下去,說是看見了宮四爺,對此,你難道沒什麼想說的嗎?”景軒帝問道。
太后否認道:“這簡直胡說八道!皇上,哀家這裡,怎麼可能會有那宮四爺?待寧歡出來,你再仔細問一問她!”
“皇上,寧姑娘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