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裝了。”很是無奈的颳了刮她的鼻子,真當他看不出所以然來嗎?
“嘿嘿,被你發現了。”甩了甩手,雖然是痛但是還沒有到那樣的地步,剛纔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想起那會兒王愛難看的臉,她心裡就一陣快意,突然發現自己原來也有着小女人的一面。
“以後離她遠點兒”在他恢復記憶以後就派人查了王愛這些年來的近況。
原來她出國留學是假,到安夫人那裡接受訓練是真。
既然和安夫人有了聯繫,那麼一切恐怕都是老爺子給安排的了。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他知道一切真相後將她派去非洲的原因,因爲他害怕自己哪天控制不住要了她的命。
他們不知道那一年來他是怎麼度過的,明明知道愛人身在何方卻不能相見,那樣的痛幾度的想要他發狂。
“放心,她傷不了我的”雖然沒有正面交鋒過,但是她也會保護好自己的。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開始而已。
“那也不允許接觸她”王愛對他的心思他一直清楚得很,如果是以前他會考慮的,因爲不管是那一方敏她都符合他的擇偶標準,但是當時他不知道還會有眼前這樣的一個人出現來打破他所有的規則。
“哦,知道了”如雪低頭眼睛閃了閃,她知道他要她放手自己處理一切。
“總之,不要讓我看到你受傷”嘆了一口氣,他可不會忘記她向來不是一個聽話的人。
“嘿嘿,你捨得?”如雪很是疑惑的問,她可不會相信他捨得自己和王愛作對,要知道王愛絕對承受不住她的打擊。
“曾經每次我想起那天,我就瘋狂的想要殺人,如果不是她你也不會離開我”龍殘風將頭抵在她的肩膀上。
“所以你派她去了非洲,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殺了她”如雪順着她的話說,心裡也明白了什麼,曾經王愛對於他來說一定也是一個有一定位置的人。
“嗯...”龍殘風小聲的回答。
“爺爺很喜歡她”饒他在狠心,最終還是在意老爺子的態度,因爲埋怨他恢復了記憶也不曾去看過他一眼。
“對了,我怎麼沒聽你說過那老頭兒在哪?”現在對於蔣老爺子她也沒有當初的恭維了,言語間也沒有當初刻意的尊重了。
“還在A市呢”只不過是換了一所住處而已。
“有時間去看看,嘿嘿嚇不死他”如雪冷冷的笑了笑。
“好,過段時間吧!”如今他還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他又怎麼不知道她的想法呢。
自己從小和爺爺相依爲命,那種牽掛是怎麼都扯不斷的。
“對了,剛纔那個男人是誰?”眉宇間和他有着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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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龍殘風摸着她的頭髮,這種柔軟的感覺總是讓他捨不得放手。
“和你長得挺像”拿下他的手,癢癢的摸的她很是不舒服。
她其實挺想問問他父母的事情,但是既然他沒有主動說她也不好主動問了。
“丫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相信我”想起即將要面對的事情,他還是給她打個預防針的好。
“相信你不會主動碰我嗎?”如雪看着他放在她腰間的手面帶笑意的問,她還就是不信他能有那樣的定力。
“OK...”龍殘風鬆開手重新靠在座椅背上,閉上眼睛很是舒服的樣子。
如雪嘴角帶着一絲笑,她不介意這次施展美人計。
別墅裡雖然說還是他們兩個人但是卻多了一分溫馨的氣息,這樣的氣息讓牀上的人都不由得嘴角微微勾起。
聽着浴室裡的流水聲,在看看已經準備好的酒,龍殘風眼裡閃過狐狸般的光芒。
雖然知道這丫頭今天晚上會有所行動,但是卻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真是不知道她是從哪裡學來的。
一身半透明的黑色絲質睡袍,將女人的身體勾勒的很是完美,不僅如此,腰部的絲質袋子很是鬆垮好像輕輕一扯衣服就能順着身體滑落一般。
龍殘風不由得一陣口乾舌燥。
“咦,這是什麼?”看着牀櫃上多出來的東西如雪奇怪的問。
“纏綿不休...”
“什麼?”好像是沒有聽懂他的話,又好像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灼熱了,如雪有點兒不自在。
“它的名字叫纏綿不休”龍殘風再次回答,聲音裡已經夾雜了些異樣。
“看着很好喝的樣子”淡淡的紅很是誘人的樣子。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不會有什麼興趣的,但是今天畢竟是第一次穿這樣露骨的衣服,她也是需要點兒酒來壯膽的,殊不知道自己已經踏進了龍殘風爲她設計的籠。
龍殘風嘴角勾起,他沒有讓她喝要知道這是她自己親自喝的。
“好了好了,睡覺了...”說完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身體還似意無意的碰觸龍殘風早已經火熱的身體。
“惱人的小東西”龍殘風恨恨的說,但是閉着眼睛的人沒有看到他奸計得逞的笑容。
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攀在他的胸膛處,龍殘風不帶理會閉上眼睛企圖壓下心裡的燥熱,他不着急。
午夜,已經睡着的人不由得開始低語,一雙小手也開始四處點火。
而身邊的男人早在她開始亂動時就已經睜開了眼睛。
纏綿不休,的確是一種酒的名字,但是也有着一宗獨特的功能,酒勁兒不大但是後勁兒十足,這種酒的後勁兒比任何催情的藥物都要強烈。
此時的如雪也已經被全身的燥熱弄醒,衣服不用身邊的人動手自己就已經全部剝掉了。
“寶貝兒,怎麼了?”龍殘風拍着她的後背佯作無知的問。
“風,我好熱...”如雪伸手將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扯掉,白皙毫無瑕疵的身體就那樣暴露在外面。
透過淡淡的牀燈龍殘風將她的美好一覽無遺,喉嚨不由得動了動。
“好了,睡覺吧!還早呢”說完就閉上了眼睛,生怕在多看她一眼自己就忍不住了。
“我難受...”如雪見他又睡覺了,言語裡不由的帶了一絲焦急,同時整個人也趴在了他的身上開始四處作亂。
體內的空虛像螞蟻一般開始吞噬着她。
“乖,快睡覺”龍殘風嘴上毫不在意的說,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坐在他身上的人開始行動。
“風,我想要...”帶着一絲的懇求和難耐。
因爲她的話男人身體再次的繃緊。
“我不能碰你,乖別鬧了啊!”龍殘風睜開眼睛看到臉上緋紅一片的人。
“我沒鬧”渾身燥熱難耐,如雪哪裡還能記得不久之前的事情,整個人都已經跳進了他的牢籠裡。
“起來了...”龍殘風雙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用力,本以爲他是想將人自己身上弄下來,誰知他將人輕輕擡起向自己下半身輕輕移動。
“不要...”如雪緊緊的勒住他的睡衣,觸摸到略帶冰涼的皮膚後瞬間手快的將身下人的衣服剝掉。
而躺在牀上的男人半推半就的很快全身滑溜溜的呈現在飢渴難耐的女人面前。
“不許動...”身上的女人很是急躁的說。
龍殘風見好就收乖乖的安靜了下來。
看着她笨拙的樣子,輕輕擡起她的腰向自己的分身坐了下去,在不繼續下去恐怕他要把持不住了。
“嗯...你動啊!”如雪雙手趴在他的胸膛上,很是不安的說,雖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但是這樣更是渾身難耐。
“寶貝兒,我也想動啊!可是動不了”龍殘風可憐兮兮的說。
“要不你自己來...嘶...”
龍殘風話還沒有說完,身上的凸起就別狠狠的咬了一嘴,瞬間一股暖流在身體裡蔓延開來。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把持的話,那麼估計他離正常人也就遠了很多。
扶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幫助她做着活塞運動,看到她享受而難耐的表情整個人也開始沸騰了起來。
第二天當如雪醒來時渾身痠痛難耐,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看着牀櫃上的酒瞬間明白一定是這東西做的亂。
手不算重的在熟睡的人臉上拍了拍。
“怎麼了?”剛剛睜開眼睛的人眼裡還帶着一絲朦朧。
“你昨晚給我喝的什麼”話剛說完如雪就感覺到一點兒不適,因爲好像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讓自己喝那什麼東西吧!
“昨晚什麼也沒給你喝啊!”龍殘風倘若無知的回答說。
“那這是什麼?”指着牀櫃上的東西狠狠的問。
“酒啊,再說我也沒給你喝吧!”
“你就是故意的。”說完如雪騎在龍殘風身上,揪着他的耳朵不依不饒。
“好,好..我是故意的”說完身上的人就停止了動作,隨後臉上一紅。
“色胚...”快的從他身上逃了下來,要知道早晨起來男人某些方面還是挺敏感的。
看着跑進浴室的人,在看看牀單上曖昧的痕跡,龍殘風好心的想看在昨晚上她那麼賣力的份兒上就放了她這一次。
“老婆...”
“幹嘛?”沒好氣的說。
“看在你昨晚那麼熱情的份上兒我想以後還是我辛苦點兒好了”
停頓了一會兒,龍殘風剛剛推開門就被裡面扔出來的東西蒙住了眼睛。
熟悉的味道,拿在手裡一看不是昨晚上的睡衣是什麼,在看看裡面的人已經穿戴整齊,整張臉可謂黑的可以。
知道某人快要爆發了,龍殘風以最快的速度離開,看來晚上還得好好哄哄她否則自己還不知道幾天才能吃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