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夜魅和十八很是默契的嘆了口氣。
“可惜什麼?”如雪看着他們兩個怪異的表情問。
“可惜這麼好的男人”十八很是惋惜的說。
“可憐我不能去參加這麼盛世的婚禮”夜魅也是一陣哀嘆,要知道他的婚禮邀請的肯定都是世界名流,保不準還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穫呢。
“好了你們聊吧,我要去試藥了”看了看時間,要知道昨天他就已經在路易安身體了種下了毒素,今天是時候給他做一個全身檢查了。
“我去睡了”旋風也起身,臉上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
“寶貝兒,你說旋風是不是吃醋了?”見人都走了,夜魅挨近如雪問。
“這就不清楚了,你也知道他這方面兒好像不是很剔透”
“聊什麼?”龍殘風悄無聲息的坐了下來,同時把人攬在身邊,說實話他一點兒都不喜歡這個女人和她在一起。
因爲她的眼神太赤裸了。
“沒什麼,我也去睡了”夜魅見兩人坐在一起,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很般配的一對兒,有點兒刺眼但是更多的是養眼吧!畢竟那麼完美的人物。
“風,我要離開幾天”牀上,如雪一雙手搭在他結實的胸膛之上,聞着熟悉的問道,心裡暖暖的。
“嗯,去吧!”沒有問她要去哪裡,也沒有問她設麼時候回來。
“你不怕我不回來了嗎?”以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應該沒有這麼痛快就答應的啊!
“大不了兩個月以後我娶別的女人咯...”龍殘方一雙眼睛在略帶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透亮,但是很是明顯能看到裡面的笑意。
“你敢..”一聽他的話,如雪單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凶神惡煞的問說。
“你在用點兒力,就要做寡婦了”龍殘風臉色憋的通紅,這丫頭下手還是這麼很沒輕沒重的。
“乖乖的哦,要不然你只有的看沒得做”如雪很是邪惡的看了看他的下半身。
“我一直..都很乖...”龍殘風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很是不甘情願的說,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都不會受得住。
“獎勵一個”說完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牀上的人眼裡精光閃過,隨後一個翻身“先做會兒...嗯”
反對無效,如雪好像有那麼一種自掘墳墓的感覺。
本來想問問他是不是要對她求婚,但是筋疲力盡的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在看看還在不斷對她進行騷擾的男人,怎麼兩年不見他的精力越來越旺盛了。
“問你個問題...”如雪半坐在牀上,兩人眼睛對眼睛。
“說..”龍殘風時不時的拿鼻尖碰觸她的臉頰,癢癢的但是卻很舒服。
“你是不是兩年沒有找女人”不是她不相信他,這麼一個年齡段的男人正是那方面需求旺盛的時候呢。
“你覺得呢?”龍殘風反口問,真是不明白她問的這是什麼問題。
“兩年,你忍的住”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實在是懷疑。
“兩年,安斯七年都能忍的下來”那個時候除了工作就已經沒有能讓他們停下來的事情了。
因爲一旦停止了忙碌,那麼取而代之的將是無盡的孤寂。
“安斯...”她一直很奇怪,他和安斯和路易安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以前總認爲他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商人,但是在他周圍一個是曾經遠近聞名的毒梟,一個是國際恐怖分子領導者,好像現在怎麼說他的身份都不是那麼清清白白了吧!
“嗯,還有我有沒有找女人你不知道嗎?”將人攔腰重新壓倒牀上。
“我當然知道,那個你那會兒說什麼?你要求婚嗎?”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問。
拿住她的手舉到頭的上方,以爲他又要色心大發,剛要給他一腳就手指上就有一陣冰涼的觸覺。
“這是欠你的...”這是在兩年前給她定做的戒指,只不過之後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它被遺忘了很久,在一年前恢復記憶以後他就已經找到了它。
“粉色的...”粉鑽她也見過,但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地手指上也能出現這麼聖神的東西。
“恩,粉色的...”龍殘風淡淡的回答,不知不覺一雙手又掌握了大權。
“我不會嫁給你的,現在不會”即將睡着的女人夢囈般的說。
“我要奉子成婚,你還欠我寶寶”
聽到她下意識的話,龍殘風將手放在她的腹部,這裡曾經孕育過一個孩子。
想要奉子成婚,看來他還需要多多播種才行呢。
他想要把她娶進門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孩子,他可不想成爲他娶她的絆腳石,這幾天一直都是魚水之歡,也沒有采取過任何才措施,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已經開始孕育着屬於他們的孩子。
這邊溫馨一片,此時的主臥裡,路易安額頭上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着特別大的痛苦一般。
路易安的臥室和弄燈的臥室如今緊緊是一牆之隔,不知道是牆的隔音效果不好,還是有人特異的做了處理,這樣的聲音讓他鬼使神差的來到了路易安臥室門前,腦海裡想着如雪告訴他的事情。
剛要推門而入,發現被反鎖,同時裡面的聲音也消失了。
路易安緊緊的盯着臥室的門,雙手緊緊相握,強忍着劇烈的疼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因爲他不允許自己的脆弱在他的面前暴露出來。
弄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要知道路易安是意志力極強的男人,如果不是痛到了極點,他是不會發出那樣痛楚的呻吟。
弄燈搖搖頭,看着手裡金屬色的鑰匙輕而易舉的打開了他臥室的門。
路易安坐在地上,身後靠着的是緊鄰他臥室的牆壁,一張臉很是蒼白甚至是沒有一絲的血色,滿頭大汗。
“弄燈...”自從那天他一直都不想見到自己的,看到他眼裡的一絲不安和擔心,他突然感覺一切都值得。
最起碼他心裡還有着自己不是嗎?
弄燈沒有說話,其實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就說不出來,伸手將門關上。
想要站起來的路易安因爲剛纔過激的疼痛而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加上在地上的時間太長了一時難以站穩。
弄燈將人扶到牀上,觸及的皮膚滾燙,汗水都浸透了他的睡衣。
浴缸裡填滿了溫水,隨後將人剝乾淨扔了進去。
“弄燈,我沒力氣...”路易安看見他轉身就要離開不急不慢的說。
聽到他的話弄燈眼角閃過一絲精光,隨後二話不說將自己剝的一乾二淨也跨進能容得下三個大男人的浴池。
但是兩人都很是默契的只是洗澡搓澡,弄燈屬於那種纖瘦而精壯的男人,白皙的皮膚帶着屬於男性的力量,讓人看着就有一種被誘惑的感覺。
路易安別開眼睛,心想讓他留下來或許不是正確的選擇。
浴室的溫度好像在上升一般。
“自己能出來嗎?”
熟悉的聲音穿透路易安的耳膜,就是這樣的聲音,每次聽到自己就由心裡感覺到滿足。
本來想搖頭的路易安深思熟慮一番後點點頭,見他出去才從浴池裡走出來,不知不覺那種要命的疼痛感已經消失了,裹好浴巾走出浴室就看到已經躺在牀上的人。
不由自主的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安,是不是很醜?”弄燈摸着自己的臉問身邊的人。
“不醜...”但是還是沒有的好,路易安心想。
獎勵性在他的脖子處用力的親了一口,像是在宣泄一般。
“你有沒有這麼對他?”聰明的路易安自然是知道他說的人是誰。
“沒有...”雖然讓他在他身呆了不短的時間,但是絕對沒有這樣對過他以外的男人。
“這樣呢?”弄燈再接再厲很是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眼裡閃爍着一種男人特有的精光。
“沒有...”路易安的聲音比剛纔低了很多,似乎還在隱忍着什麼。
“這樣是不是也沒有”弄燈將潤滑劑塗在他的身上,雖然是在質問,但是更多的是在爲前期做準備。
“嗯...”闊別已久的感覺再次觸及他的敏感,路易安看着眼前的男人,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他還能這麼奸猾。
看着他微微張着的嘴,弄燈將手裡的東西放進他的嘴裡。
“什麼?”又涼又滑。
“不記得了?”弄燈嘴脣上揚很是明顯奸計得逞的模樣,但是隨後又加深了自己的動作,心想還是別給他機會刨根問底兒了。
這也只不過是一個傳說,再說男人生子這樣的事情簡直死聞所未聞,至於那個已經發生的事例,想必只有當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吧!
弄燈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做,但是心裡卻是明白自己心中始終有着芥蒂。
第二天或許是因爲如雪和旋風要離開的原因,早上所有人居然都到齊了,當然也包括弄燈。
路易安貌似神清氣爽,但是所有人的目光在觸及他的身體時莫名的驚了、呆了。
在看看依然優雅吃着早餐事不關己的弄燈,他們膜拜了。
好強悍的組合。
“嘿嘿...”如雪訕訕的笑了笑,這樣的結果真的是意料之外。
“看着我做什麼?”路易安似乎是感覺到了大家的目光一般,很是不解的問。
“沒事兒,吃飯、吃飯”如雪拿起筷子招呼這大家。
“飽了...”旋風擦擦嘴,在其他人開始吃飯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食物解決了。
要知道他也明白路易安脖子裡的東西是什麼意思,但是很是不理解爲什麼所有人都那麼吃驚。
白啓哲聽到他的話再看看他的盤子知道剛纔的事情似乎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困擾,所以心裡的想法更是堅定了一些。
只不過剛剛見面就要分開了心裡很是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