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洛雨驚奇的發現,她的身體可以隨着她的意念而隨時可以變化,在牀上又試了幾次,屢試不爽。
身側,某王爺黑着臉,自從回府後,她就一直在牀上這麼變來變去,他剛捉住成爲人形的她親吻,她就變成小狐狸給他親了一嘴狐狸毛,這讓他怎麼往下做?這小狐狸沒看出來他忍的很辛苦嗎?
“雨兒,別再變來變去了。”他把小狐狸圈在懷中,聲音喑啞,黑眸中的慾火尤爲明顯。
“吱吱。”某小狐狸點頭,果真躺在他懷中不再變來變去。
某王爺眼睛微眯,手指在它狐狸臉上畫玩着絨絨雪毛,這小狐狸在和他裝聽不懂嗎?
薄脣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表象看純,實則,另有深意,這小狐狸總是想看看她夫君的能耐呢。
褪去一身玄袍,裡衣,他線條完美的胸膛朝她覆去,緊貼在她毛絨絨的身上。
某小狐狸眨巴着眼睛,鼻子嗅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美男王爺這是打算來場人獸運動?
好重口味啊!
“雨兒,變成人,我想要你。”他毫不遮掩他的**,說出的話,也直截了當。
紫洛雨又何嘗不想和他做?想到聞人卿於的話,她心裡搖搖頭,還是不能讓美男王爺爲了一時的貪歡而影響到他的身體。
“吱吱,吱吱。”它搖着腦袋說不好。
蕭亦然眸色暗沉下去,忽然閃過詭譎的光芒,邪氣霸道的聲音在她毛茸茸的耳朵響起。
“此生,我獨愛雨兒,今日,我就讓雨兒知道,爹爹既能寵你的人身,也能寵你的獸身。”
噗~
一萬頭草泥馬從紫洛雨腦門奔騰而過。
美男王爺,這麼變態的話你也能說的理所當然?
事實證明,蕭亦然絕對是禽獸中的禽獸,他邪肆的笑着弓起身體,抵在小狐狸身下。
紫洛雨大驚,這作死的男人是想幹嘛?真的準備爆她那個?臥槽!你要敢,勞資送你根黃瓜信不信?
瞬間,她由獸變人,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蕭亦然堵住了她的小嘴,手掌托起她柔軟的細腰,修長的腿將她白皙的秀腿分開。
被吻得七暈八素以後,紫洛雨才明白,身上這頭腹黑的禽獸只是想要讓她變人才說出那番話,做出那番動作,若她不變人,或許他也不會真的對她那樣……
“歡愛時還想心思?嗯?”某王爺暖昧的咬着她耳垂,身體一沉,與她合二爲一。
“嗯~。”舒服的呻吟聲淌出口,紫洛雨什麼心思都被擊的粉碎。
她的聲音猶如催情的藥劑,讓蕭亦然欲罷不能,他愛死了這種**是滋味…
“亦然。”情不自禁的低吟出他的名字,小手抵在他的胸前,舒爽的同時,她還不忘記用力摸他兩把。
“雨兒寶貝,接着喚我名字。”蕭亦然動情的臉上有些紅潮,激烈的動作讓他全身都繃緊,只爲等那一瞬間的放鬆。
“亦然。”紫洛雨極大程度的滿足了蕭亦然,越是這樣歡愉的時刻,她越捨不得明日的分開,想到明日,她心中微酸…。
兩滴眼淚在歡愛達到頂峰時流淌出來,她以爲這樣,身上的男人就不會發現,而蕭亦然早就把臉上的變化看在了眼底,幽深的眸像一潭深水,潭底的水波只因這小狐狸有事瞞他而起伏。
“乖,不哭。”他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如同每一次歡愛過後一樣,將她緊摟在懷中。
“我沒哭,我只是太興奮了點,不行嗎?”某個被戳穿的小狐狸有些惱羞,她不就是灑了兩滴貓尿,幹嘛說出來?
蕭亦然笑道:“行。”繼而又壓上她的身體:“既然我讓雨兒這麼興奮,不如多做幾次,讓雨兒多興奮幾次。”
蕭禽獸這話多冠冕堂皇啊!
“別,大喜傷心,大怒傷感,亦然就消停一些吧!”他已經不顧身體做了一次,她豈能讓他放縱?
蕭亦然看了她半響,幽幽的說了一句話:“男人憋久了會傷腎,雨兒希望夫君傷腎嗎?”
一頭草泥馬踩着紫洛雨腦門奔騰而過。
美男王爺真會瞎掰,他以前二十二年裡沒有女人是怎麼過的?別告訴她是用手解決的,她和他睡在一起快三年的時間,就尼瑪發現他是一個沒有什麼性(和諧)欲的冷清君。
這會兒跟她談傷腎?要傷早就傷了,還輪到現在?
要說蕭亦然這個男人,他心中自然也有他的想法,自從和尉遲清音動手後,他有種不安的情緒在腦中擴大,明知自己可能時日不多,卻想要在她體內留下子嗣,對這來之不易的感情,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大方的男人,也做不出什麼大度的事來,他就算做鬼,也看不得她投向別人的懷抱,只有留下子嗣,她纔能有所牽絆,纔會不那麼容易情投他人。
他知道這樣做很自私,可又如何?愛情本就是自私的,什麼事,他都能容忍,唯有這件事,是他的底線,不容觸犯的底線,他寧願魂魄陪她一生,也不容眼裡出現一粒沙子。
勾勾纏纏,一晚上,蕭亦然又得了幾次,看着熟睡中的紫洛雨,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輕聲說道:“雨兒,你放心,就算爲了你,我也會努力活下來,把你一個人留在世上,我還真怕你被那些狐狸精勾跑呢。”
“我好不容易纔得到了你的身和你的心,怎麼可能把你讓給別人?記住,你永遠都只屬於我,屬於蕭亦然一人。”
“當然,蕭亦然永遠也只屬於你一人,永遠永遠都屬於你一人。”
眼角,一滴淚水流了下來,紫洛雨緊閉的眼睫毛微顫。
亦然,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若這世上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又該怎麼活?
似乎感受到她的異常,蕭亦然拍拍她的背:“睡吧!”
紫洛雨“哇”的一聲大哭出來,心中憋的酸也一下子全都迸發。
“爹爹,你不要丟下雨兒一個人,雨兒沒有你,會餓死的,會被人欺負死的,雨兒不要做沒有爹爹的苦命孩子。”
蕭亦然擰着眉頭,在這小狐狸心中,他就只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就不能說愛他,捨不得他之類的甜言蜜語?
“爹爹不會丟下你的,雨兒乖,不哭。”他心疼的將她緊摟着,她臉上的淚水滴在他的肌膚上,彷彿一滴滴燙人的熱水,刺的他心臟都疼。
“爹爹是東風國的攝政王,說話不可以再不算話了,不然,朝堂上的同僚會笑話爹爹的。”某雨把眼淚鼻涕往他身上蹭,說話也就幾分兒時的童真,只有紫洛雨知道,這是她掩藏明日去龍淵谷的最好方式。
胸前溼答答的感覺沒有讓蕭亦然反感,她的所有小動作都是他喜歡的,此時,若時間顛倒,換紫洛雨變成小狐狸,在他手心裡灑泡尿,這男人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流出接近憤怒的嫌棄。
也許,他還會淡笑着說:肥水不流外人田。
天亮時,蕭亦然去了早朝,紫洛雨今日起的特別早,他前腳走,她就爬了起來,收拾妥當,拿着破冰劍出了房門。
月寒什麼話都沒說,抱着劍跟在她的後面,無論她怎麼走,都甩不開他。
紫洛雨頭疼的停了下來,鬱悶的說道:“大叔,你別跟着我了行不行?”
她今天出來,就是讓聞人卿於帶她去龍淵谷的進口處,他真沒必要繼續跟着她。
“保護小主子安全,是屬下的職責所在。”月寒很冷酷的說道。
紫洛雨知道月寒是個犟驢,跟他說廢話沒什麼用:“你去把月色換回來,他本就是我的屬下,你是蕭亦然的屬下。”
還是月色小盆友可愛些,比這冷酷大叔容易忽悠多了。
“屬下不喜歡被換來換去,從今以後,月色是主子屬下,我是小主子屬下。”別以爲大叔沒有脾氣,大叔可不是月色小盆友,人家做事是很有原則的,也是有始有終的。
當初月色來和他商量換時,他就已經把話放出去了,這一次王爺若沒意見,他就一直跟在小主子身邊,換來換去,麻煩。
紫洛雨簡直就覺得這位大叔可以稱之爲霸道,你憑啥就把月色調到美男王爺身邊啊?他憑啥就把自己留在她身邊啊?
“月寒,我怎麼覺得你是我老祖宗,而我不是你小主子?”
“小主子要這樣認爲也沒辦法,若小主子心中不滿,可以隨屬下去問問主子。”月寒抱着金刀,冷酷的樣子彷彿天下唯我獨尊,紫洛雨就不明白了,這麼一個強勢的男人怎麼甘心做美男王爺下屬的?他就應該獨立門派,這種屬下,簡直就是太不聽話,太不好管理了…。
叫她隨他去問問蕭亦然,不是作死麼?她這次出來就沒想着回府,萬一事情敗露,被蕭亦然抓住,她就是有一雙翅膀也飛不出來。
紫洛雨瞅着冷酷如冰的大叔,見他不在說話,只是一雙眼睛不曾離開她的身上,她就知道,今天甭想要甩了月寒,也許他就準備和她一起去龍淵谷。
“月寒,我這是打算和我一起去龍淵谷?”她直接問道。
“嗯,金龍身體碩大,月寒前去也好助小主子一臂之力。”他是暗衛中的首腦,情報網遍佈三國,對龍淵谷的事不說十分了解,也算是有八分掌握。
紫洛雨見他貌似很懂的樣子,隨口問道:“你知道龍淵谷的入口具體位置嗎?”
月寒點頭:“知道。”
紫洛雨興奮的一把拉住月寒的手臂:“月寒,你真是天下無所不能,有你助我一臂之力,相信很快就能拿到龍血,別浪費時間了,走吧!”
月寒還沒來的急說什麼,紫洛雨就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一匹棗紅色的狗腿馬跑了出來。
月寒傻眼,這匹馬不是主子的戰場殺敵時的戰馬,赤驥?它今天吃錯藥了?怎麼跟着小主子瞎胡鬧來了?不對,不對,這匹馬性子倨傲,一般人在它面前,它能鼻孔對你出氣,除了主子也沒人能騎上它的馬背,今天,它怎麼轉性子了?聽從小主子話了?
紫洛雨身體嬌小,爬不上馬背,她拍拍馬肚子,赤驥很懂事的蹲下來,讓某個矮冬瓜騎上去。
月寒再次傻眼,這…是赤驥嗎?一定…不是吧?
“傻愣着做什麼?還不帶路?”紫洛雨瞅着月寒像大傻帽似的呆樣,鄙視了一眼,真是的,她不就是上馬的姿態有點不威風,值得這麼大驚小怪?
月寒回神,運上輕功,腳步生風,赤驥是匹有眼識的馬兒,不用紫洛雨說,它就跟在月寒後面奔騰而去,馬蹄有力而穩健,紫洛雨坐着也是舒舒服服的,不用擔心被摔下來。
出城門前,月寒騎來他的千里良駒,一匹通體雪白的白龍馬。
兩隻馬兒健步如飛,兩天一飛下來,赤驥這匹賤馬開始勾搭和它並排跑的小白,好幾次因爲拋媚眼事件,差點把在馬背上打瞌睡的紫洛雨摔到地上去,幸好月寒眼明手快,武藝高強,才能及時的接住她的身體,纔沒導致悲劇發生。
紫洛雨之所以白天打瞌睡,是因爲晚上她幾乎不睡覺,而是整夜的練着劍法,龍淵谷本就是一個人吃人的小世界,沒有足夠的武功保命,只怕還沒見着金龍就被人殺死了吧?聽月寒說,那裡的修真人餓到一定時候,會分食人肉。
紫洛雨從月寒懷中跳了下來,火冒三丈的跑到赤驥面前,尖起手指,就往赤驥脖子上戳。
“你有點出息行不行?你丟不丟人?不對,你丟不丟馬啊?你這張馬的麪皮還要不要啊?你看人家小白,鳥都不鳥你,你這賤骨頭還往它身上湊?就算你不怕丟馬臉,你也考慮一下我的人臉好不好?這是第幾次了?我屢次差點被你害死,你知不知道?”
某馬滾大的眼睛裡閃着淚花,主人,赤驥知錯了…。
“你知錯個屁,每次把勞資摔下去就用這幅求饒的眼神來看勞資,最後,不到一個時辰,又犯老毛病。”紫洛雨相信這匹馬纔有鬼的,第一次就被它這樣可憐兮兮的眼神忽悠過去了。
“還有你月寒,你找這匹長相粉嫩的馬過來幹什麼?這是選美呢?還是…小白,你瞪什麼瞪?勞資今天說的就是你主人,怎麼滴?你再瞪,信不信我欺負你主人?好啊!一匹馬跟勞資較上勁了,赤驥,你看我怎麼教訓小白它主人,學着點。”某雨搓搓拳頭,一副要開揍的架勢。
月寒眼皮子一跳,他火速站到小白麪前,給了小白一掌鍋貼:“大逆不道的東西,小主子也是你瞪的?”
某小白委屈的灑下幾滴馬淚,主人太維護那個壞女人了……
赤驥這賤馬一看小白流馬尿,賤骨頭的老毛病又犯了,咧着討好的馬嘴就往小白麪前湊。
紫洛雨掐死赤驥這賤馬的心都有了,真是一點也沒有公馬的驕傲,除了會狗腿,還會到處勾搭異性。
“對了,月寒,你家小白是母馬?”紫洛雨頗有好奇,母馬怎麼能跑這麼快?
“回小主子,小白是公馬。”月寒道。
紫洛雨狂暈,真心對赤驥無語了,原來這馬是個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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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王府
寒意滲人的氣氛讓府中每一個下人膽戰心驚,成管家如驚弓小鳥似的站在一旁,以前小主子不見,王爺臉上雖冷,但不會像今天這樣冷冽的幾乎吞噬所有人。
月色膽顫的和成管家站在一起,他們找了一整天,整個京城翻遍了,也沒找到小主子的身影,和小主子同時消失不見的是月寒。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月色心中產生,小主子不會和師兄私奔了吧?雖然說師兄確實長相很出色,但怎麼樣也比不上主子啊?小主子不會眼光這麼差吧?
月色小盆友心中懊惱萬分,早知道他寧死也不讓月寒代替他留在小主子身邊。
“雨兒,你真好,又一次逃離我。”蕭亦然捏着手中的瓷杯“啪”一聲粉碎成片,鋒利的瓷片刺入他的手心,他也渾然無痛,因爲,心更痛。
昨夜,是誰說叫他不要丟下她一人?而今,她卻再一次丟下他一人。
月寒,真是好樣的,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和她一起走是不是?
看來,本王還真不能就這麼死去,依這小狐狸性子,說不準他前腳死,她後腳就會跟別的男人跑掉,真是,氣死他了…。
“來人,給本王備馬。”他高喝一聲,冷冽的聲音讓人生寒。
成管家如飛箭一樣跑出房外,給王爺備馬去,不多時,成管家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緊張不安的說道:“王爺,您的馬…也不見了…。”
“……。”蕭亦然臉色難看極了,該死的小狐狸,居然連我的馬也騙跑了,真是一隻吃裡扒外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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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停一歇,紫洛雨在路上就被耽擱了一些時辰,當他們再次上路的時候。
一曲簫聲緩緩的吹響,月寒握住金刀的手一緊,策馬護在了紫洛雨的馬前。
熟悉的蕭聲,紫洛雨幾乎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她上次那樣對尉遲清音,想來這次尉遲清音抓到她,不會給她怎麼好果子吃,可她急着去龍淵谷,根本就沒有可能和尉遲清音周旋。
“月寒,你退下,這是我和他的私事。”她清楚的知道,月寒不是尉遲清音對手,所以,她也不打算讓月寒來和尉遲清音過招。
月寒身影不動,冷酷的就像一個殺手雕像,渾身釋放着寒氣。
紫洛雨腳尖點上馬背,飛身下了馬,站在月寒前方,揚聲說道:“清音,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蕭聲漸漸變爲無聲,一襲月牙白袍的男子走出她的眼簾。
月寒見到尉遲清音,臉上寒氣更甚,南越國的君主,西楚國的太子,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他一心想要破壞小主子和主子的感情,這男人是主子的頭號情敵。
紫洛雨這次見到尉遲清音的時候,哪怕做好了心裡準備,也還是被他眼底的陰冷之氣嚇了一跳。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沒有說一句話,脣邊一直勾着詭異的笑容,似乎在嘲笑她無論怎麼躲,都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四周靜的可怕,幾乎能都能聽到枯葉落地的聲音,而他的腳步,卻聽不出半點聲音,他就像鬼域中的飄來的幽靈,靜的讓人心驚肉跳。
“清音。”紫洛雨喉嚨發緊,這兩個字說的都感覺很艱難。
他詭笑依舊,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紫洛雨吞了吞口水,潤了下發澀的嗓子:“清音,我…。”
他冰涼的手指點在她的脣瓣上,詭笑不減:“噓!別跟我解釋,我不想聽。”
月寒瞳孔一縮,金刀朝尉遲清音手臂砍來:“不準碰小主子。”
尉遲清音流光一轉,鬼魅的眼中似有妖卒,閃過不屑,半尺紅綾送出,月寒的金刀和紅綾纏鬥起來。
月寒劈開紅綾再次來砍尉遲清音時,天降一名粉衣女子,持劍和他打鬥起來。
“月如。”月寒眼中閃過片刻疑惑,手中金刀招式不斷。
“大師兄,抱歉了。”月如一直敬重這名大師兄,再次見面,雖是敵對,也還是習慣性的流出對大師兄的尊敬。
月寒冰冷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也沒有再說話,一招一式,毫不留情。
紫洛雨腦中如千匝蠶絲線,繞的她不知該怎麼辦,粉嫩的紅脣咬了鬆,鬆了咬,最後,化作一個懇求的眼神:“清音,你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好不好?等我回來,我一定幫你解掉合歡。”
說完,她都有點不敢看尉遲清音的眼神,她怕被他再次捉回去…。
“呵呵…。”他低低的笑了,那笑聲不見半分歡愉,而是一種陰寒的冷。
這笑聲聽再紫洛雨耳朵裡,就像魔音一般,刺的耳膜生疼。
笑聲不斷,他拉起了她的小手,放到嘴邊,一口咬入兩根手指,冰涼的舌繾綣着她的手指。
紫洛雨手指抖了抖,卻沒能抽回來,一樣的脣舌,他嘴裡竟然沒有一點溫度,讓紫洛雨忽然想到“活死人”這三個字。
心臟砰砰跳的厲害,現在的尉遲清音是她看不透的,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指尖傳來一陣刺痛,他竟咬破了她的手指,吸食着她指尖的血液。
十指連心,指尖上的疼真疼到心裡去,他脣舌間冰冷的溫度似乎也寒到了她的心裡,皺了皺眉頭,雖然很痛,但她沒有呼痛。
須臾
他吐出了她的手指,詭異的黑眸漸漸變成以前的清輝月華,令人寒顫的詭笑也變成讓人舒適清越笑容。
“朕的合歡解了,高興嗎?”他忽然說道,看她的眼神也不似以前那麼狂烈。
紫洛雨張大嘴巴,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眼睛眨了眨,她嘿嘿一笑,說道:“恭喜你。”
尉遲清音抿了一下脣,清冷的臉上不喜不怒:“白日之後,朕親自率軍攻入東風。”
紫洛雨有些納悶,他攻打東風就攻打東風唄!跟她講做什麼?真是的…。
尉遲清音目光停留在她小臉上,繼續說道:“今日,你若隨朕走了,朕還是會封你一個皇后寶座,讓你享受一世榮寵,若你今日執意要留在東風,他日滅國,朕…。”冷笑一聲,接着道:“朕會把你當一個玩物,壓在胯下永世不能翻身的玩物,紫洛雨,這是朕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紫洛雨嘴角抽了抽,死妖孽真不要臉,這麼下流的話也說的出口,不過,她可不是一被威脅就妥協的人,想拿她當玩物?下輩子都不肯能。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不跟你走,你也不會勉強我,對不對?”這纔是最關鍵啊!她可沒那麼多時間和她耗着。
尉遲清音看她的目光愈發清冷,如吐薄冰的說出一個字:“對。”
“呵呵…。”紫洛雨放心的笑了,又說道:“君主,就此別過,走好,不送。”
言下之意,她要走了,也攆他走,什麼他日滅國?東風國滅國關她屁事?她現在只要找到龍血,讓美男王爺安然無恙就好了。
拒絕的還真乾脆,尉遲清音清冷的臉上如同冬日裡的新月,寒涼孤清,沒有一點眷戀,轉身就走。
爲了這個女人,他付出的感情太多,既然收不回來,他不介意再等等,白日之後,就別怪他粗辱相待。
尉遲清音一走,月如也就走了,月寒冷着臉走過來,拿着一塊黑色的手帕抓住她被尉遲清音含住的手指狠狠的擦了起來,像似上面有什麼病菌一樣,不擦掉,他不甘心。
“你幹嘛啊?”紫洛雨甩開他的手,輕輕的摸着被咬破的指尖。
“幫你擦掉不乾淨。”月寒伸手,不管她願不願意,抓住她的小手又開始擦。
“你有病啊?這手明明就是乾淨的。”紫洛雨破口大罵,真心覺得月寒沒有月色小盆友乖巧…。
月寒不做聲,隨她罵,反正他容不得她被除了王爺之外的男人沾染。
紫洛雨撒氣似的踹了他兩腳,這男人就像沒知覺一樣,由她打罵,打到後來,紫洛雨也覺得自己過分了點,貌似把人家當出氣筒了。
一路上,紫洛雨因爲手指的事情,沒再理會月寒半句,赤驥這賤馬要是有朝小白拋媚眼的苗頭,紫洛雨一個巴掌扇在赤驥頭上,打的它“咴咴”直叫。
幾次一打,這賤馬也老實不少,白天裡不敢在和小白傳遞愛的訊號,至於晚上,她就不知道了。
第三天,他們抵達神醫谷,也沒心思欣賞聞人卿於的故里風景,他們直接入了進龍淵谷的石門。
小白和赤驥被留在了神醫谷,放野一段時間,紫洛雨臨走時,拍怕赤驥馬頭,說道:“給勞資爭氣點,爭取把小白給搞定,記着,你要做攻知道嗎?勞資要出來看到你趴在地上被小白爆(和諧)菊花,勞資就宰了你個沒用的東西,熬一鍋湯喝。”
赤驥聽完之後,眼神非常猶豫,像似陷入了迷茫,又想在琢磨紫洛雨的話,最後,它高昂的嘶鳴一聲,朝小白飛奔而去,揚起馬蹄,架在小白身後,似乎有點帝王攻的氣勢,嚇的小白到處亂竄……
紫洛雨大笑一聲,揚聲說道:“革命尚未成功,赤驥繼續努力。”
月寒總算見識到紫洛雨不要臉的功底,這些話,就算是男人也是說不出口的,她怎麼就能說的那麼…自然…再回頭看了一眼四處亂竄的小白,月寒真心覺得自己太對不起小白這匹單純的小公馬了,多好的一匹馬兒,卻要被本來還算單純,卻被小主子教壞的赤驥插破後(和諧)庭…。
“月寒,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罵我?”紫洛雨陰森森的聲音在月寒耳邊響起。
“屬下不敢。”月寒口非心是。
“哼,你最好不敢,要不然…哼哼…我也會爲你準備一根黃瓜或是蘿蔔的。”說完,她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朝石門裡走去。
月寒愣在原地,小主子準備黃瓜和蘿蔔給他做什麼?做菜吃?
一想不對,小主子不是那種好人,那這黃瓜和蘿蔔還有什麼作用?
“月寒大叔,你走不走?”洞裡傳來紫洛雨的回聲。
月寒思想一頓,把這沒想通的事兒放在了一邊,擡腳就朝石門裡走去。
漆黑的洞很黑,也很深,紫洛雨本就屬獸,在無星辰的黑夜裡,也能視物,就是有點模糊罷了。
月寒長期棲身暗處,自然也有一雙不畏黑暗的眼睛,很快他就追上了紫洛雨,將她拽到身後,自己護着她走在前方。
紫洛雨雖然根本不要人護着,但也懶得和月寒爭前爭後,她知道男人都有一種大男人心裡在作祟,他們總是把女人歸屬爲弱者。
她雖然在美男王爺面前弱,但在月寒面前,他還不一定是她對手。
這一次出來,她偷了美男王爺幾隻箭,帶上了美男王爺自小木屋回來給她做的一個小金弓,找到金龍,她就用這弓箭去射,想必能得到一些金龍的血液。
“小心,前面有些怪異的蛇。”月寒擡手,阻止她上前的腳步。
“你在原地不要動,屬下去殺了那幾條蛇。”
紫洛雨瞅着那羣蛇中某隻張着兩個腦袋的金銀蛇,一把拉住了月寒的手臂。
眼瞅着月寒要出聲,她一把捂住了月寒的嘴巴,拉着他蹲在一個角落中。
如果她沒看錯,這條金銀雙頭蛇應該就是陰陽怪人飼養的蛇王,她雖然不知道陰陽怪人怎麼跑到龍淵谷來了,但在這種時候,她並不想和陰陽怪人發生什麼衝突,她是來拿龍血的,並不想結仇家。
月寒本來想要講男女授受不親的,看到她一臉慎重的樣子,也沒出聲,任由她的軟綿綿的小爪子放在他脣瓣上。
“師兄,你說主上真會來這地方找金龍嗎?”清脆的嬌聲是粉裳少女特有的聲音。
“當然,我算的卦象還有錯?師妹,我們要快些找到主上,我昨日卜卦算出主上大劫將至,而且是…。”陰陽怪人的話未說完,消聲下去…。
“而且是什麼?”少女急道。
“生死劫。”陰陽怪人的語氣很沉重,彷彿一個千斤頂壓在胸口,才吐的那麼沉重。
“什麼?生死劫?嗚嗚…。師兄,我們快去找雲池中的那位公子吧!也許,他有辦法救主上…主上那麼喜歡他,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住嘴,他若肯救主上,依他的能力,主上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我看他根本就是個沒心的冷血公子,虧主上還喜歡他…呸!這次我抓了十個像雲池中那位公子的美男,調教的比狗還聽話,等找到主上,我就把這十個美男拔了衣服送到主上牀榻上供她玩耍。”
“嗚嗚嗚…。雲池中的那個公子果然是個大壞蛋,師兄,你應該在抓十個那樣的美男,每日給主上換着玩。”
“嗯,好主意,小衫兒,主上要知道你這麼體貼她,一定會誇獎你的。”
“嘿嘿…真的嗎?師兄。”慕衫衫化哭爲笑。
“你不用質疑師兄的話,主上那麼喜歡美男,一定會誇獎你的…哈哈…。”陰陽怪人爽朗的笑了。
紫洛雨摸摸鼻子,這兩個師兄妹只要單獨在一起,沒有一次不是議論他們主上的,每一次,都把他們主上說的跟流氓似的,真心讓人無語的很啊!
還有那什麼雲池中的公子,說的連她都有點好奇了,那男人究竟有多招眼啊?竟然讓這兩個怪人師兄妹的主上偷窺洗澡?
不過話也說回頭,他們主上喜歡人家,別人不一定喜歡他們主上也是正常的,感情本來就勉強不來,就是這師兄妹有點偏激了,好似別人不喜歡他們主上就是錯……不過,這兩人對他們主上的忠誠度,那絕度是滿分加星。
嘎吱!遠處一扇門被打開,紫洛雨面前傳來微弱的光線,不稍片刻,那光線被石門闔上了。
紫洛雨這才心裡鬆了一口,把手從月寒嘴上拿了下來,淡眼一看,月寒臉上紅了一片,她納悶的問道:“我又沒用力捂你,你怎麼憋成這個樣子?”
月寒看也不敢看紫洛雨,愣了半天,吐出一段話:“男女授受不親,小主子,你是王爺心愛的女人,以後,千萬不可隨便碰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