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乾爽的衣裳,某小女娃嘟着嘴,臉色不佳的窩進被子中,小屁股一撅,背對着牀外。
蕭亦然換好衣服,就看到某小女娃對他有成見的姿態,冰冷的俊臉沒多大起伏,脫靴上榻,長臂一撈,不管她反抗與否,整個小身體被他卷在了彎臂之中。
某小女娃掙扎了幾下,發現越是掙扎,他囚箍的越緊,火大的某小女娃用力在他胸口捏了一把,嘟着嘴叫道:“壞蛋爹爹。”
蕭亦然騰出一個手,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垂眸說道:“別亂摸。”
存心是想嘔死她吧?她哪有摸他?那叫捏,叫掐…。
她抽回小手,惡作劇的伸到他裡衣中,在他光滑如玉的胸前抓了一把,哼哼兩聲,說道:“這才叫摸。”
蕭亦然整個人如同電擊,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身體,被一個娃兒挑撥的莫名是酥麻,莫名的心悸。
凌亂的氣息亂了他的心神,擴放的黑眸逐漸迷離,他從未這般過…。
紫洛雨見他無反應,這貨貌似被摸的很爽嘛!於是乎,她的小手儘可能的在他身上佔便宜。
美男王爺身材很棒哦!不僅皮膚光滑,那硬邦邦的胸肌值得一讚,不知這腹肌如何?小手從他胸前滑了下來……
蕭亦然猛然一驚,黑眸中的迷離散盡,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扔了出來,寒着臉說道:“無恥。”
紫洛雨撇撇嘴,不打算和這種暗爽過後就翻臉的男人說這種沒有營養的話題。
小臉埋在他的鎖骨處,閉着眼睛找周公下棋去…。
蕭亦然見她不爭不鬧,反而乖順的睡覺,小手也沒作亂,黑眸中存了些疑惑,但也沒多說什麼,下巴抵在她小腦袋上,闔上了眼。
這一夜,儘管某王爺閉眼假寐,那心中已亂的氣息和懷中柔軟的小娃娃註定讓他不得入眠。
紫洛雨醒的時候,美男王爺早就起了牀不知去向。
從牀上蹦躂下來,穿穿弄弄,推開了房門。
月色小門神守在了門口,見到小主子起牀,他一臉殷勤的傻笑。
“月色,你今天沒吃錯藥吧?”紫洛雨對他的表情頗爲意外,爲毛對她笑成那樣?
“沒有,上次那藥,屬下早就不吃了。”自從不吃後,他的胸部漲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話說,我貌似聽月色說過,要利用胸器亮瞎敵人的雙眼,這麼快就放棄了那偉大的理想?你也太沒原則了。”某小女娃鄙視的說道,小眼兒在他胸部上溜了一圈。
月色苦着臉,各種幽怨從他眼中冒出來,小主子還好意思提這事?那什麼“祖傳秘方”不就是她瞎搗鼓弄出來的麼?王爺祖上根本就沒傳下來這麼一副,兩幅,或許還有三幅的“祖傳秘方”。
她不搗鼓“祖傳秘方”,他能“波濤洶涌”麼?他能遭這罪?
“小主子,那原則是用來毀男人的。”他後悔了行不行?
紫洛雨誇張的瞪大眼睛,說了一句:“我一直以爲月色想做人妖來則。”
月色迷惑不解的默唸着:人妖,人妖,這人妖何解?
某小女娃也不解釋,齜着小白牙,笑嘻嘻的朝膳房走去。
叨咕了十來遍後,月色小盆友一拍腦袋:人間妖怪,是爲人妖。
他如長出了那對大胸部,不是人妖,是什麼?
苦逼的跟在小主子身後,他發誓,以後只要是小主子發明的任何“秘方”,他絕不會亂服用。
“小主子,可有辦法,讓屬下不變成人妖?”他這對胸部超出了男人胸肌的範圍…。
紫洛雨收住腳步,慢慢的轉過身來,笑着對月色說:“你多心了,我看你挺爺們的,又怎麼會變人妖?”
爺們兩字說的月色小盆友擡起了那張清秀小男生的臉,一拍胸部,那還沒“爺們”到兩秒鐘的臉就懨了下去。
世界上最苦逼的事莫過於挺起胸脯不好做男人…。
“小主子,你發發慈悲,幫屬下把這對挺出來的東西,弄消下去吧!”他實在受不了“挺胸”做男人的日子。
紫洛雨靈動的眼睛一轉,對他勾勾手指。
月色笑容展開,喜滋滋的蹲下身來,湊耳靜聽。
她小手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拿你的易容術來換平坦的胸部,如何?”
月色微微一怔,她如何知道了他會易容術的事?回神一想,應該是主子告訴她的吧。
“屬下的易容術乃家傳,不外傳的。”
紫洛雨撇撇嘴,聳肩說道:“隨便你。”
語畢,她就無所謂的朝前走,也不理會月色小盆友。
盡和姐扯淡,什麼家傳不外傳?不想教她就算,她也不強求。
“小主子,小主子,屬下這胸部…。”幫忙解決一下唄!
“我這也是祖傳的,沒法幫你解決,你自己想辦法去吧!”跟她來這套?切~
月色清秀的臉呈苦逼狀,他若把易容術傳給小主子,王爺會不會掐死他?
算了,豁出去了,這對胸部弄的他都無法做男人了,比掐死他還要痛苦。
“小主子,等等屬下。”他急忙跟上一直朝前走的紫洛雨。
小女娃滿開笑靨的瞅着追上來的月色小盆友,笑着說道:“這麼快就想通了?家傳的也能外傳了?”
月色被紫洛雨打趣的秀臉通紅,勉強笑了笑,說道:“祖宗們知道家傳的絕活能救得後人的胸部,泉下有知也會同意的。”
噗!哈哈…。
木頭似的月色小盆友,被逼急了,也能說出這麼一番逗趣的話來……
緊閉的房門中,月色在某小女娃威逼利誘下,帶上了假面具,一張薄如蟬翼的美男臉。
某小女娃目瞪口呆的看着,好像啊!別說那麼晚的黑夜中,就連着白晝裡,月色現在這張臉,也像極了美男王爺。
“來,給爺笑個。”她爬上桌子,居高臨下的瞅着“蕭亦然”,小手勾起他下巴。
“小主子。”月色拉開一個十分苦逼的笑。
紫洛雨在“蕭亦然”臉頰上,捏起一塊肉,罵道:“特麼的,笑的比哭還難看,重新笑。”
“小主子,疼。”他現在笑不出來,想哭……
“小主子不疼,特麼的,別給爺打岔,給爺笑…。”某女娃小爪子開始蹂躪“蕭亦然”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小主…。”別這麼暴力行不行?他的臉真的很疼…。
“特麼的,叫我爺。”某小女娃一掌拍在“蕭亦然”腦袋上,讓你丫的平時拍爺腦袋,當爺腦袋是橄欖球?你特麼想拍就拍?
苦逼萬分的月色小盆友,心中縱使千千萬萬不願,也抵不過小主子一句威脅…。
只能心中流淚,表面笑,這一笑,便笑走了一個時辰,在他臉部笑到抽筋之際,某小女娃終於大發慈悲,讓他停了下來。
某小女娃騙走了月色小盆友家傳易容術的製作方法後,指揮着他躺上牀。
不知他的胸部漲到了什麼地步?如果太大就有點難辦了,紫洛雨擰着眉頭解開他的衣服。
“爺,你想對屬下做什麼?”月色抓緊自己的衣領,一副貞婦捍衛青白的樣子。
紫洛雨翻了一個白眼,一掌打在“蕭亦然”頭上,說道:“爺對你沒興趣,手拿下來,爺幫你看看這胸部怎麼消下去。”
聽見小主子這麼說,月色放心的同時,又有些不放心,他時不時朝門外看去,他此時的心情跟做賊似的,生怕被他人知道,告訴了主子。
上衣被紫洛雨打了開來,瞅着那對比較“結實”的胸部,她撇撇嘴巴,真是大驚小怪,不過就是胸肌大了點,哪有挺起來?
房門突然被打了開來,牀上的月色和紫洛雨同時轉頭朝門外看去…。
蕭亦然冷着千年不化的冰塊臉走了進來,掃過牀上衣衫不整的“蕭亦然”,還有某小女娃放在“蕭亦然”衣服上的手。
某王爺臉色更冷了,昨日他不過就是沒讓她繼續,沒想到,今日她居然做出此番事來。
“月色,你竟敢冒充本王,勾引小主子?”
牀上的月色後知後覺的爬了起來,慌着手整了整衣服,一身冷汗的跪在地上:“屬下不敢。”
某小女娃從牀上跳了下來,拉拉月色小盆友的手臂,說道:“月色起來,你早就歸我管了,而非他的屬下。”
紫洛雨這句話是說給蕭亦然聽的,告訴他,別忘了當初說過的話,他不能再擅作主張的懲罰月色。
聞言,蕭亦然腦中冒出兩個字“姦情”,手臂一伸,託過紫洛雨,就把她按在了懷中。
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月色,說道:“擡起臉來。”
月色額頭冒着冷汗,不知王爺爲何讓他擡臉,卻也不敢違抗王爺的命令。
玄色衣袖金絲山河圖從月色臉上拂過,一張幾乎透明的面具在蕭亦然手心之中。
“雨兒,仔細看清了他的模樣。”他冷聲說道。
紫洛雨莫名其妙瞅了蕭亦然陰風陣陣的臉,又聽他的話,瞅了眼月色清秀的臉,對美男王爺冒出來的這句話,感覺非常無厘頭。
“可有看清?”蕭亦然道。
紫洛雨點點小腦袋,還用看嗎?她早就清楚月色的長相。
“他的臉可有本王好看?”他擡起她的小臉,黑眸與她對視。
噗!某小女娃笑了,原來美男王爺和月色小盆友比美來着……
“他的臉沒有爹爹好看,不過…。”某小女娃故意頓住。
“不過什麼?”月色難道有勝得本王的地方?
“他的身材比較好看。”哈哈,美男王爺臉色發綠了,叫你丫的昨天晚上騙我,氣死你活該…。
蕭亦然抿着薄脣,沒有再說半句,一張臉冷的駭人。
空氣中的冷分子快要結凍成冰,月色的現在不僅背脊出冷汗,連血管中都快被冰凍堵塞了。
小主子存心要亡他是不是?明明是幫他解決胸部問題,怎麼到小主子嘴中就變了味?
月色見氣氛越來越冷,又沒人爲他解釋,索性就自己解釋起來:“王爺,小主子她…。她只是幫屬下看看胸部…。”
“幫你看胸?”這幾個字從蕭亦然口中說出來是極冷的。
“嗯,看屬下這胸能不能變小一些。”這樣一解釋,主子就不生氣了吧?月色小盆友真是怕死了主子冷臉相對的樣子。
“變小?本王爺可助你變小。”蕭亦然冷颼颼的看着地上的月色,雙臂手緊了些,不容懷中小女娃99999下去。
啊?王爺也有方法助他?早知如此,直接找王爺也比找小主子來的好。
蕭亦然起身,抽出月色身上的劍,在月色惶恐的眼神下,劍抵着月色胸前說道:“割去變小。”
“噗!哈哈…。”某小女娃無良的笑了起來,添油加醋的又道:“月色,要不你考慮一下爹爹的方法?割去變小。”
月色連連搖頭,道:“屬下不要變小了,這樣即可,即可。”
蕭亦然冷哼一聲,把劍扔在月色面前,抱着小女娃起身,朝門外走了去。
他抱着她上了馬車,一句話也未說,這一路,只聞車輪滾動的聲音。
下了馬車,入目的是兩座金獅,紫洛雨奇怪的瞅着蕭亦然,帶她來假貨住的別院幹什麼?
難不成,真讓她懲罰那小女孩?
一羣下人們見到王爺抱着小主子走進來,趕緊上前笑着迎接。
雪姨如同以前一樣,當王爺抱着小主子進門後,她會伸手迎着接過,而這次,當她伸手過去的時候,被王爺一個深冷的眼神給嚇的縮了回了手。
王爺一直抱着小主子,沒有半點鬆開的跡象,直直的朝一方而去。
雪姨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先不說王爺的態度,就連小主子,似乎變的和以前也有些不一樣,以前那小丫頭可粘她的很,今日是怎麼了?
心存疑惑,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王爺朝地牢的方向而去的背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莫非地牢中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從昨日開始,她的右眼就一直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這災會不會和地牢扯上關係?
陰暗的地牢中,一個小女孩捲縮着小身子縮在牢中的角落,牢中沒有牀鋪,地上一處鋪着荒草,到了夜涼之時,裹着荒草入睡也不至於凍死。
聽到腳步聲,和紫洛雨有七分相似的小臉擡了起來,看到那身玄色衣袍和熟悉的臉,她紅着眼眶跑了過來,雙手抓着緊閉的牢門,剛想開口叫“爹爹”,就被蕭亦然刀刃似的眸駭住了。
“雨兒想如何罰她?”
他的視線放在懷中的小女娃身上,那麼溫暖,那麼疼惜,這些都是曾經屬於她的,可現在,只屬於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兒,她不明白,爲什麼一夜之間,天地都變了?整個世界完全顛倒了?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她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掉的可憐又悽色。
紫洛雨也很好奇,這女孩明明就是美男王爺找來代替她的,爲什麼搞的像她搶走了她爹爹似的,哭的比什麼都慘。
“爹爹,她貌似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既然已經說開了,蕭亦然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就把整個事的來龍去脈說給了紫洛雨聽。
聽完之後,紫洛雨覺得二貨神醫真心作孽,發明什麼不好,發明去除人記憶的藥,美男王爺也真是沒什麼人性,那麼點大的小女孩,就撿來當小白鼠,給吃上了,導致她一直把美男王爺當親爹。
多可憐的一個娃子,本該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乞討的乞丐路上,偏就被這兩個作孽的男人捧上了天堂,又掉下了地獄。
眼淚婆娑的小女孩聽完“爹爹”的話,整個小身體慢慢滑倒在了地上,髒兮兮的小臉空洞的看着遠方,原來,真的只是一場夢而已。
她本就是一個小乞丐,又怎麼會有當郡主的命?這個夢太美了,醒來,太痛了。
想起那個漂亮哥哥,她心痛的更加厲害,她有什麼資格和真正的小郡主爭?她纔是冒牌的,當初她還趾高氣揚的想要打她,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萬分,她什麼資格也沒有,不過是個替代品。
她不怪那個把她捧上雲端的男人,是他讓她體會到三日溫飽的生活,是他給她一段正常人的生活,怪只怪自己無用,不懂扮好“小郡主”這個角色,還處處給郡主丟了臉。
“放了她吧!那麼小的女孩,本該過着無憂無慮的童年。”紫洛雨心裡灰常鄙視二貨神醫和眼前的這個男人,都是些什麼人?一個五歲大的女娃也利用,還有沒有同情心?
最鄙視的就是二貨神醫,死作孽的傢伙,還神醫,尼瑪就是毒醫。
放她走?牢中的小女孩猛然擡頭,她不怪她以前那樣對她嗎?她不怪她以前囂張跋扈,不怪她搶她爹爹,不怪她想要打她嗎?
紫洛雨不用那小女孩說,也能看懂她眼中的疑問,咧着小嘴一笑,說道:“你還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此事也不能怪你,是某些人把你變成這樣的,所以,你走吧!”
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明明都是一樣大的孩子,她還這樣安慰她,還放過她,只怕她出去以後,再也遇不到像小郡主那樣心善的人了吧?
“小郡主,不要趕我走,奴婢想要跟隨你左右,爲你穿衣提鞋,爲你擋災遮難。”小女孩跪在地上,祈求的望着紫洛雨,乞討的生活她過夠了,那裡沒有親人,沒有溫暖,沒有朋友,有的只是被日的冷嘈熱諷,有的只是與狗爭食的生活。
是的,她想起來了,正如王爺說的那樣,她就是一個混在破廟間裡度日的乞丐,冷食餿飯,薄衣草被,寒日風襲,那就是她曾今的生活。
紫洛雨見小女孩眼神誠懇,姿態卑微,她大概是恢復了記憶,二貨神醫的藥也不是天下無敵,還是有破綻的,一被刺激就恢復了…。
“小郡主,求求你,讓奴婢跟隨你,就算讓奴婢做牛做馬,奴婢也願意,奴婢此生定不負小郡主。”她想要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她不要再回到過去的生活。
“你確定要跟隨我?將來就算身處危險也不後悔?”她不是什麼善人,但也不是什麼惡人,該點到的話,她點到,身爲一隻會變人的狐狸,她將來的道路必定不會平坦。
“奴婢不後悔,只求跟隨小郡主。”她雖小,但也知道王爺把她撿來冒充小郡主一定是有原因的,她不會後悔,流落街頭過着有一頓無一頓的生活,指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會被餓死,她還有什麼可以後悔的?
“爹爹。”紫洛雨做出決定的同時,擡頭瞅了眼美男王爺。
“嗯。”蕭亦然點頭,告訴她可以留下那小女孩,若她敢有二心,他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蕭王府中還在提心吊膽的月色小盆友今天有種很不詳的預感,貌似有種要被什麼纏上身的錯覺。
他甩甩腦袋,告訴自己,錯覺,錯覺。
神醫谷正在煉丹爐中忙活的軒轅卿於連打幾個噴嚏,他摸摸鼻子,說道:“難道是染上風寒了?怎麼噴嚏打個不停?”
往嘴裡送了一個丹藥,吞了下去,某神醫得瑟的笑了:“一點小毛病,還傷不到本神醫身體。”
皇宮中
一襲白袍的少年坐在輪椅上,手中展開一副畫卷,那上面的女孩兒正在對他俏皮淺笑。
弒魂懷中抱着劍,眼中多了些憂慮,主子已經坐在那裡幾個時辰未動,一直看着那副畫,連午飯也沒有食用,會不會出上面事?
小雨兒,你昨日一走,塵好像變的有些不像自己,滿腦子都是你的一顰一笑,連那書卷的字也變成了你的模樣,何時,我們還能見面?哪怕…。一次…。也好…。
“塵兒。”雲貴妃從門外走了進來,見他在看畫卷上的小女孩,她的笑容又誇大了幾分。
軒轅流塵收起畫卷,放在腿上,手轉動輪椅面朝雲貴妃方向。
“母妃。”他的聲音平淡如水。
“想她了?”雲貴妃笑着說道,她的塵兒啊!就是比她眼光好,一眼就認準了真正的小郡主,他們的感情貌似很好。
軒轅流塵臉頰出紅暈,不知該怎麼回答母妃的話,若說想,太輕浮了些,若說不想,實非心意。
“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她這是好事,母妃支持你。”看到塵兒臉上不正常的紅,雲貴妃瞭然,這孩子多扭捏的性子?喜歡就喜歡,小男子漢,還怕承認喜歡自己心愛的女孩麼?
“母妃,能不能莫要提她?”他只想把那份喜歡藏在心裡,並不想拿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更不想和母妃去探討議論。
當知道她身份是高貴的小郡主後,他覺得自己就失去了和她長相廝守的機會,他不過是個廢人……
也許當他能站起的那一天,他才能去爭取她,才能把這份感情告訴她。
“傻孩子,你們兩廂情願,有什麼不好提的?母妃只是想讓你們走的更進一些,順便讓她在攝政王面前提提你腿的事,大家早晚是自家人,難道攝政王不應該先請聞人神醫先治好你的腿?”雲貴妃真是弄不明白這孩子的心裡,既然她都是他的小王妃了,還有什麼話不好說的?
“兒臣腿的事,不勞煩攝政王,更不會在她面前提。”他的自尊,他的傲骨不允許他在她面前提這些,他要靠自己的能力去獲得救治,過幾日他就準備動身前往神醫谷。
“塵兒…。”雲貴妃傻眼,這孩子是真傻了吧?這麼好的機會,他居然說不勞煩攝政王?
“母妃莫要多說了,兒臣心意已決。”他擡手阻止了雲貴妃下面的話,清冷的臉堅決毅然。
雲貴妃被這麼一堵,真是要吐血三升,妄她費盡心力想要討好和拉攏小郡主,就爲了治好他這雙腿,他倒好,一點也不聽她這母妃的話。
“隨你的便吧!”語畢,雲貴妃生着氣離開了軒轅流塵的小院。
輪椅上的少年臉上清清淡淡,沒有收到雲貴妃一絲影響,他推動輪椅,轉身,打開腿上的那副畫卷,又一次陷入了畫卷上那抹淺笑的梨渦裡。
弒魂見主子又打開畫卷,真想拍拍頭疼的腦門,看不夠嗎?他都看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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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爺有話:祝所有大童鞋,小童鞋元宵節,情人節快樂…。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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