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蘇雅的如意算盤從一開始就打錯了,夜無殤不是別的男人。
對於除了東方筱以外的女人,他連餘光都不會給,但是對別人的不懷好意卻能感覺的清楚。
但他不想讓這些事情,髒了東方筱的眼睛。
所以在裘蘇雅進宮的第二天,夜無殤已經帶着自己的皇后和兩位皇子,離開皇宮了....
而景言,理所當然的回了名藥府。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景言問。
明礬看着剛傳遞過來的消息,“你覺得能幫什麼?”
“哦,我好像是真的什麼都不會啊,那算了,你們做吧,我看着!”
明礬,“......”
沒過多久,景言看着和千華坐在一起的程牧,“程牧大哥?最近你好像很閒的樣子,你不會把孃家都忘了吧?在婆家一直待着?”
不知道是不是和宮弒天在一起待的時間太久了,這個人,變得有點欠兒。
程牧分了個眼神過去,“衛寅跟着呢?而且皇上不會離開很遠,我可以隨時支援。”
“哦,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程牧大哥,你覺得千華怎麼樣?”
千華也跟着擡頭,“怎麼?你喜歡我了?”
“我......這麼說了嗎?”
“那你問什麼問?現在我們忙成一團,你不幫忙,就不能不搗亂?”
景言,“......我問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們不說是沒有嗎?”
“誰也沒說這話,你既然這麼想幫忙,那宣玉琪就交給你了吧!”
“......什麼?什麼就交給我了?爲什麼?爲什麼?我不認識宣玉琪!”
“可是你們有過親密接觸,比別人親密點!”程牧說。
景言彷彿被人踩了尾巴一樣,“你放屁,沒有的!沒有!”
“如今裘蘇雅和宣玉琪進了宮,我們回宮有些太刻意了,你回去是正好,剛好可以.....”
“你也可以回去啊, 你回去也是理所當然的啊!”景言指着程牧。
程牧看來過,“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而你沒有,別的忙你幫不上!”
這竟然讓景言無言以對!
最後景言還是回了宮,但是雖然沒有刻意的避開宣玉琪,也沒有主動的出現,按照景言的意思。
碰上就碰上了,碰不上拉到。
但是緣分呢,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巧合。
景言剛從自己宮裡晃晃悠悠的出來,就看到宣玉琪坐在御花園的湖邊,他迎面走來,宣玉琪明明已經看到他了。
他這會兒倒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了的。
正想着要怎麼辦的時候,宣玉琪突然起身狠狠的瞪過來一眼,“登徒子!”
隔得距離有點遠,但是不妨礙景言聽到了這不大的聲音,頓時就有些怒了。
幾個意思?他不是已經道歉了嗎?不是已經說了不是故意的嗎?
當時的情況還是她撲過來的,他都沒說什麼了,這女人倒是.....蹬鼻子上臉啊。
“等一下!”景言開口,然後快速的追上來,“你什麼意思啊?怎麼登徒子了,那天的事......”
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兩人快速的打成了一團。
宣玉琪的武功不好,景言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剛好景言的武功也都忘得差不多了,倒是打的也熱鬧。
最後到底是景言吃了虧,被宣玉琪一拳打在眼眶上,眼眶當時就腫了起來,兩人才停了手。
景言坐在地上,宣玉琪站着,聽到景言問,“怎麼樣?滿意了嗎?消氣了沒?”
“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明明是你....”
“你再說,我們就繼續打!”宣玉琪說。
景言立刻閉嘴,宣玉琪又站了一會兒,然後跟着景言一起坐在草地上。
看着景言突然就笑了,景言沒堅持多久也跟着笑起來,“我說,我們這算是扯平了吧?我平時也不會被人揍的。”
“你武功這麼差,我還以爲你是經常捱打的那個。”
景言看過去兩眼,“我雖然武功最差,但是我年紀最小,他們都不捨得打我!”
這話說的挺不要臉的,但是景言卻看到了宣玉琪臉上的羨慕。
“在十方谷,師父的弟子裡我也是最小的,可是我就沒有這樣的待遇。”
“我年紀小,武功不開竅,不管多努力都是一樣,我的武功就只能到那,上不去,師父想盡了所有辦法都還是沒用。”
宣玉琪低着頭,“可是師姐就很厲害,你別看我師姐那個人處理問題的方式很笨,但是武功方面真的很厲害,特別厲害!我很羨慕她!”
“我本來是想接話,但是你提到裘蘇雅這個人,就讓我沒有說話的慾望了,這個女人有什麼可羨慕的?”
“師姐其實並沒有那麼壞!”
“呵呵,縱容侍女踩死的無辜的小兔子,然後想用毒針殺人,你告訴我不壞?那怎麼算壞?鞭屍?”
宣玉琪,“.......”
“那天,你們在御花園裡說話,我聽到了,你們也是大膽,這皇宮是什麼地方?你們前腳說話,後腳我我姐夫就能知道!”
宣玉琪臉色一白。
“就裘蘇雅那樣的,我姐夫稍微動動手指就能碾死她,而且我姐夫脾氣特別不好,是我見過的人裡面,脾氣最差的,這還是有我姐姐壓着,不然,你們大概從進宮開始就死了八百回了!”
景言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宣玉琪,“從第一次見你,感覺你都是被欺負的那個,我同情弱者才提醒你,要是想報名,離你那師姐遠一點,不然早晚被她害死!”
“我不能離開師姐,師父會生氣的,師姐很多事情處理不來,我得隨時幫着!”
“那你就等着死吧,反正我已經提醒你了,能勸你師姐離開,你們就離開,不能的話,如果你死了,看在我們打了一場的份上,我給你收屍!”
宣玉琪,“......”
景言站起身,轉身要走,聽到宣玉琪問,“名藥府的人要對付十方谷了嗎?”
“爲什麼這麼問?”
“因爲如果我是名藥府的人,這個時候,我就想對付十方谷!”
景言突然冷笑了兩聲,回頭看着宣玉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
“不是,我只是.....”
“想從我這裡打聽消息嘛,我知道!”景言的臉色沒有了剛纔的溫和,“之前我不知道會不會,我和明礬其實並不是多熟悉,但是我會去跟明礬建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