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二人當真將長公主府,當成他們的地方了?越打越不像話。
“太后駕到。”正當此時,前來吃壽酒的太后也聽到後院發生的事情之後,便也趕緊趕了進來。
一進來便也清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母后!”長公主多多少少有些委屈,居然讓這樣的事情在鎮國公府裡發生。
太后拍了拍長公主的手,“把她二人給我分開,哀家倒是想聽聽看,到底是何人,給了你們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鎮國公府做此等事情。”
幾個嬤嬤上前,便將他們二人給分開,另一嬤嬤還好意的拿了一件的衣服,給閆若慈披上,三人跪在那兒,全都不敢說話。
“你們仨人是誰來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后,您要給妾身做主啊!”鄭無雙一聽太后說話,立馬便大哭了起來,爬到了太后的身前。
“太后,是閆若慈勾引我家夫君的。”鄭無雙一口咬定,是閆若慈不要有伯勾引她的丈夫。
要不然的話,這裡是後院,林溫謹怎會跑到這兒來?
“閆若慈,你有何話要說的?”太后卻想要聽聽閆若慈要說些什麼。
閆若慈擡起帶血的臉,卻見向晚正站在門口,一臉看戲的望着她,當下對向晚的狠意卻更加深了,“太后,是向晚害我的。”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一片噓唏,大家都看着向晚,卻見向晚並沒有因閆若慈說的話,而感到驚訝,更是不慌不亂,至始至終沒有看過閆若慈一眼。
“那你倒是說說看,安平都主怎麼害你了。”長公主有些不高興,這些人當真是任何事情,都想要往向晚的身上潑,當真覺得向晚是什麼了?居然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向晚。
“長公主,一開始是向晚說頭疼,我好心好意的將她扶到客房裡來休息,可沒想到我正要轉身,便昏倒了,當我醒來的時候,事情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長公主,真是向晚做的。”閆若慈似乎怕長公主不相信她一樣,又補了一句。
“晚兒,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長公主看着向晚。
“晚兒請太后、長公主安!”向晚這才優雅的走了進來,跟長公主和太后各行一禮,這才道,“我有一事想請教閆姑娘。”
“說!”閆若慈一臉想殺死向晚的神情。
“閆姑娘,我爲何要害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要錢吧,候府不比你們太史令府窮。要貌,鳳錦郡主等人比你美上萬分,我爲何要害你呢?”閆若慈最後也只能算是長得過得去,可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哪兒來的信心,居然這般有信心的以爲,她會因此而害她。
“因爲,因爲在行宮的時候,我將董素芒推下水,而誣陷給你,所以你一直記恨我。”閆若慈一急,便將這事給說了出來,一邊的董素芳的臉色馬上變了。
她聽皇子和太子殿下都跟她說過,那件事情跟閆若慈有關,卻只說閆若慈可能有推過她,如今聽閆若慈這麼說,她卻更爲確定果然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