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得到消息,便趕了過來,便見謝航遠掐着向晚的脖子,向晚的臉上正在一點一點的失去血色,耶律晏當下便覺得心口有東西一點一點的正在流失。
也顧不得其它,直接飛身上前,生生往謝航遠的身上踹了一腳。
謝航遠本來便沒有防備,便這麼被耶律晏踢出了老遠,而向晚也已被耶律晏扯了回自己的懷裡。
“晚晚……”向晚有些昏沉,卻在聽到耶律晏的聲音時。
睜開了雙眼,輕呼了一聲,“耶律晏……”
便昏倒在他的懷裡。
“晚晚,晚晚……”耶律晏喊了兩聲,望着向晚陷入昏迷,趕緊將她抱了起來。
“謝航遠,晚晚若有什麼事,本宮絕對不會放過你。”
丟下這麼一句之後,耶律晏便抱起了向晚,直接上了馬車。
“掠影,走!”掠影知道耶律晏要帶向晚去哪兒,便趕緊駕着馬車,轉了方向。
謝航遠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已駛遠的馬車,只是掛着一抹的冷笑。
向晚跟耶律晏,果然有點兒什麼。
若非今天使了這麼一個法子,他只怕自己不知何時纔會知道。
可是,爲何知道這麼重大的消息時,他的心裡更加的難受。
而剛剛向晚在喊耶律晏的名字時,比起在喊他的名字時,更爲親近。
似乎二人認識很久一樣,這讓謝航遠的心中越發的難受。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這個女子有感覺,可卻怎麼也想不通,爲何耶律晏和向晚二人的關係,發展的如此之快。
他們二人莫不成認識的時間,比他們二人認識的時間還要久嗎?
耶律晏帶着向晚來到一座普通的宅子,而進入宅子之後,便有幾個人趕緊的迎了上來,“殿下,怎麼了?”
其中一個女子上前,見耶律晏抱着一個女子進來,有些擔擾。
“季夫人,快給她看看。”耶律晏對那名女子說道。
耶律晏把向晚放到牀上,季夫人趕緊上前給向晚把了一下脈。
隨後便站了起來。“沒事,休息一會兒便會醒了,就是有些阻了她的呼吸罷了!”
季夫人說得雲淡風輕,耶律晏看了一眼一邊的趣兒,“趣兒,回府告訴你們夫人,你們姑娘今日在長公主府過夜,綠闌,給鳳錦郡主送個口信。”趣兒和綠闌應了聲。
“就說向晚在半夜上出了事,受了點兒傷,不方便回府,但不可帶她來此,明白嗎?”綠闌點了點頭,知道他這麼做是有何原因。
“你們都退下吧!”耶律晏交待完之後,便把他們全都給趕了出去。
只留下自己在這兒照顧向晚,好一個謝航遠,居然敢對她的晚晚下手,這一次,他非跟謝航遠討回來不可,讓他看看還有何膽,敢對向晚下手。
“唔……”向晚的脖子上還有道紅痕,昏迷中似乎有些呼吸困難,有些難耐的呻(禁)吟了一聲。
耶律晏心疼的望着向晚的脖子,本來白潔的脖子上,此時居然多了一條的紅痕,讓人看着當真礙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