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向晚便明白了,原來是院子裡的丫鬟見耶律正長得實在好看,在那兒調戲了耶律正一會兒,結果耶律正便受不了了,向晚聽到這兒的時候,忍不住便大笑了起來。
這耶律正倒是有意思,如今都這樣了,居然還排着王爺的架子。
“走,我們去看看!”她倒是想要看看耶律正那架子有多大。
走到冬青的房門口,向晚便伸手敲了兩下。
“滾!”嘖嘖……這耶律正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說真兒,你這是耍性子給誰看呢?”向晚好笑的問道。
耶律正一聽是向晚的聲音,雖然十分的不情願,但還是得開門。
而且,他也知道向晚跟耶律晏認識,倆人平日裡也是時不時的下下棋,吃吃茶,他倒是沒有想到,向晚居然會幫他,讓他是很意外,或許也是因爲她不認識他的原因,所以纔會如此,若是她認識他的話,那麼還會幫她嗎?
她其實也弄不清楚,但是無論如何,至少向晚願意幫他,不至於被耶律晏給抓回去。
“有事?”耶律正開門,便沒好氣的問。
“看看你死了沒有!”向晚更沒好氣。
“你一個姑娘家的,怎麼成天死啊死的,真是晦氣。”光今天他便聽到好幾次了,這向晚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雖然長得很漂亮,但一個女人的嘴若是太臭的話,那也不太好啊!
“你說一個太夫,每天嘴上除了掛着死和藥之外,還有什麼?”向晚不怒反問。
“切!”耶律正白了她一眼,拖着身子回到牀上坐了下來。
“明明自個兒身子都沒好,還跑到院子裡讓我丫鬟笑話,如今還獨自生悶氣,我說真兒姑娘,這院子裡是你說了算啊,還是本姑娘說了算呢?”向晚問道,來到一邊的板凳上坐了下來,看着耶律正。
“你說了算,成吧!”耶律正的心情很不好,他一個大老爺們的,讓一羣女人圍着,就跟看猴子似的,他能不生氣嗎?
要不是因爲受了傷,無奈只能待在這裡,他早就已經走了,還留在這裡受氣?
而這向晚的嘴裡,說不出一聲好聽的話。
成天就是巴不得他早點兒死,“你就那麼巴不得我死嗎?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想到向晚一見他,便是死了死的,他就覺得不爽。
“當然有好處,你如果死了,我能省下好多名貴的藥材那,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買回來的啊!”如今市面上的藥材十分的難買,她是巴不得少用一點兒。
“你放心,我不會白用你的藥,會給你銀子的!”耶律正白了她一眼,明明是個候爺的女兒,而且還是晉皇封的安平都主,怎麼會如此的愛錢。
女人啊,就是拜金。
“你別以你那鄙視的眼神看我,你可別鄙視我,這些藥材是我辛辛苦苦收集起來的,如今這世道是想買都買不到,如果不是不想讓你死在我的出雲院,讓出雲院裡突然出現一個鬼魂,鬼才救你!”如今這耶律正倒還以這種眼神來看她,她能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