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把季大夫從藥房裡拖了出來,季大夫忙了幾天幾夜,就是沒有找到解藥的法子,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他知道耶律晏此時很着急,可是他同樣也是很着急啊,可是還有什麼法子?
現在他們就算是再急,他也想要趕緊的把藥給研製出來,可是每次都到關鍵的時刻,總是覺得差了一葉很重要的解毒聖品,可那些藥都是極爲難找的,所以他也正頭疼着。
“到底怎麼樣了?”耶律晏拉着季大夫的衣襟,季大夫有些無奈,可也沒有辦法。
“差不多是研出來了,但是好像還差一味藥,可這味藥十分的難找,我把一在研製出來的藥,拿去餵了小白鼠,小白鼠雖在有反應,但最後還是死了,現在就差一味解藥。”他也是反覆的試了很多次,但是每次到關鍵的時刻,都因着差那一味的藥,而有如天差地別,只有趕緊找到丹慄,才能夠徹底的解了無命散的毒。
“什麼藥?”耶律晏問道。
到底是什麼藥?向晚快撐不住了,今天一早的時候,向晚便開吐血,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開始發冷發熱,這樣的症狀讓他害怕。
只有趕緊的解了向晚的毒,他才能夠真正的安心下來。
“丹慄。”丹慄也稱之爲硃砂,可晉國這地方根本就沒有硃砂,而這種東西大多都是在梟國境內才比較多。
“掠影。”既然是梟國境內的東西,那麼謝航遠應該有帶在身上,那麼去找謝航遠,是不是可以找到解藥。
“殿下!”
“你去一趟行宮,找一下謝航遠。”耶律晏道。
“殿下,梟國太子昨日便已離開晉國了。”掠影早早便得到了消息,謝航遠昨日便走了。
“你快馬加鞭,趕上他們,跟謝航遠要一些的丹慄帶回來。”他們才走一天,應該不是太遠,如果掠影騎上千裡馬去追的話,那麼一個來去,明天的時候,應該就能趕回來。
“殿下,千里馬昨夜裡不知怎麼回事,一直都病着不起來,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掠影一早去馬棚的時候,便見千里馬就跟吃壞了東西一般,倒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他也找了馬醫給馬兒看過,可是一點兒都沒用。
“居然在這關鍵的時刻病倒了。”耶律晏緊握着拳,聚起內力一下便打在了柱子上,柱子生生的被他打進一個洞口。
“京都之中誰有千里馬,馬上去找來。”他不相信京都之中,便沒有一匹的千里馬,晉國不至於連一大匹的千里馬都找不到。
“京都之大,想要找到一匹的千里馬,談何容易,還是想想別的法子吧!”這個法子根本就行不通,京都多少大戶,而且千里馬不是誰家都養得起的,而且晉皇以前有明令禁止過,官員百姓家不可私養千里馬,雖有些人偷偷的養,可是這千里馬太容易讓人發現,所以京都之是,至今也沒聽說過,到底誰府中,有一匹千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