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的傷好多之後。
他們便回到了行宮裡住,一開始也是因着耶律晏的傷沒好,不能夠移動,若一不小心指不定身上的傷又裂開。
所以直至傷口差不多的時候,他們這纔回行宮裡來。
而向晚也跟着一併前來。
“吃飯了!”向晚端着剛剛做好的飯菜走了進來,見耶律晏靠在那兒。
便將飯菜端到了牀邊,“你怎不在背上多使兩個軟墊,若是靠着背上的傷,又得疼!”向晚說着,從一邊拿過兩個軟墊放在他的背上。
“沒事,背上的傷已經結疤了,再養一些日子便會好的!”耶律晏笑道。
這段時間向晚每天都在爲他背上的傷着急。
“你看看你,都瘦了好些!”耶律晏伸手撫上向晚的臉頰。
“我哪有瘦了?倒是你,自從受傷之後,下巴都尖了,還不好好的吃飯。”耶律晏最近的胃口時好時壞,有時一點兒胃口都沒有,最後被向晚逼着吃一點兒。
而他最近的胃口卻是時好時壞,有時候吃一點兒就吃不下去,有時候卻很能吃。
也是因着吃藥的關係,藥味把他的味覺給麻痹的,有時吃什麼東西都是苦的。
“晚晚在心疼我嗎?”耶律晏捧着向晚的臉,對着嘴便是一吻。
“誰心疼你了!”把飯菜弄好,交到耶律晏的手上。
“我手很忙,晚晚餵我!”向晚翻了一下白眼,他現在一雙手捧着她的臉,就很忙嗎?
“那你就放開我的臉,那就不忙了!”耶律晏開始耍懶,說什麼也不自己吃飯。
向晚拿他無法,誰讓他受傷了呢?
受傷的人,最大嗎!
所以也只好喂着他吃飯,耶律晏這纔開心的張嘴接着向晚遞來的飯菜,耶律晏含笑在看着向晚,從一邊的盆子裡拿過新產的櫻桃,放入自己的嘴裡。
“你怎吃飯吃着吃着,倒吃起……唔……”話沒說話,嘴便被耶律晏給堵住着了,隨後跟着她搶起了嘴裡的那顆櫻桃,耶律晏本以舌尖推到向晚的嘴裡,向晚正要離開把那櫻桃給吞下去,耶律晏卻失扶着她的後腦不讓她離開。
向晚微微皺起了眉心,不是給她吃的嗎?
怎如今還跟她搶起來了?
到嘴的東西自然不能讓耶律晏搶回去,二人這不就誰也不讓誰的搶着嘴裡的那顆櫻桃。
耶律晏更是玩得不亦樂乎,望着向晚皺起眉心,看着她的眼神一點兒都不示弱的瞪着他,耶律晏一計得逞,捲住了向晚的舌頭,加深了這個吻。
而那了顆櫻桃,卻不知在什麼時候,被耶律晏給搶了回去。
直至向晚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耶律晏這才鬆開了她。
向晚依然有瞪着耶律晏。
“自己吃飯!”向晚把飯菜放在桌上,便站了起來,耶律晏見她生氣,這才討好似的把她拉回懷裡。
從盤子裡拿了一顆的櫻桃,喂入向晚的嘴裡。
“生氣了?”向晚瞪着耶律晏,卻還是張嘴吃了那顆櫻桃。
“你不吃飯了嗎?”飯菜再這麼折騰下去,都快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