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給耶律正號了一下脈,他的身體已完全恢復過來了,只是因爲向晚一直偷偷的用針壓着他體內的內力,所以他才一直使不上用上。
“你的身體已好全了,你若是想要離開,今天就可以離開了!”向晚說道。
隨後拿過趣兒遞來的帕子,輕輕的擦了下手。
“你以爲我不想走嗎?但是我的內力一點兒都提不上來,你看不出是什麼原因嗎?”耶律正早就想走了,依着他自己的瞭解,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可是卻一直提不上內力來,他也弄不清楚怎麼回來。
“把我的銀針取來!”向晚對趣兒道。
“把上衣脫了吧!”
向晚來到一邊洗了一下手,又點了一根的蠟燭過來,耶律正已脫了上衣,“趴牀上吧!”耶律正也只得乖乖的趴在了牀上,向晚這纔開始使針,後來直至取下來的時候,連體放在他體內封住他內力的那根針一併給取了出來,向晚這才站了起來。
“休息一晚,明天再試試吧!若是可以的話,那你便可以離開了!”向晚站了起來,把銀針放到趣兒的手中,讓她收拾起來。
而向晚洗過手之後。“時間差不多了,你的傷都好了,冬青便不用再留下來照顧你了,那我就帶着她一起走了!”
向晚看着這天色,她該趕緊的回去了,要不然耶律晏醒來的時候會找不着她。
“你不留在向府?”耶律正見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沒有留在府中,這一次更是整個月沒有回來。
讓他實在不明白,向晚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做?會忙得成這個樣子。
“我有我的事情要做,你顧好你自己便是了。”向晚看了眼天色。
“冬青,你也收拾兩聲衣服,跟我一起走吧!”他們離開都是好些天不回來,也不能讓冬青不沐浴吧。
而且現在的天色這麼熱,冬青會受不了不洗澡的。
“是!”冬青應了聲,看了眼耶律正,最後還是去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們在外面等你!”向晚退了出去。
他們倆人相處了這麼久,想必也有話要說,向晚也不好意思一直的站在這裡打擾着他們二人。
耶律正至少要跟冬青說句謝吧!
冬青就這樣照顧了他這麼久,他最基本的謝,是少不了的。
至於耶律正會不會說,那便不清楚了。
冬青在櫃子裡拿出了兩件的衣服,放入包裹中,又收拾了一些日常用的東西。
耶律正見她顧惜自己收拾,也不理會他,一時之間不知從何開口。
“冬青……”但此時不說的話,只怕接下來便沒有機會了。
“可是有事?”冬青見他一直在她的身邊來來去去的走動,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耶律正。
“這半年來,謝謝你!”耶律正想說的並不是這個,可話到嘴邊的時候,他卻又覺得,他該說的不是這個。
“姑娘讓奴婢照顧你,奴婢爲姑娘做事,你不必謝奴婢!”耶律正微微的皺起了眉心,她何時在他的面前自稱過奴婢,而今天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