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說得沒錯,以她這樣的身份,蔚皇怎會不同意,讓她做耶律晏的太子妃。
這個女子到底有多聰慧,她不清楚。
但讓她成爲耶律晏的人,那麼只怕到時候她會處處幫着耶律晏。
“二弟覺得,她夠格嗎?”
耶律信沒有回答,而是一人陷入了沉思中。
他早該想到,這個女子身邊帶着的四個暗衛都是經過訓練的,而他們幾人的模樣,倒像是他們蔚國的人。
只是沒想到,那四個暗衛,也是耶律晏派來她的身份,保護她的。
“或許吧!”耶律信拿着碗喝了一大口的老白乾,便站了起來。
轉身走了出去,依着背影看來,倒是有幾分的失落。
“好了,大家吃好的喝好的,別全悶着不說話了啊!”向晚見大家都不說話了。
趕緊開口活躍氣氛,大家見耶律信走了,自然也說喝開了。
耶律信的鬧劇也沒有多久,他自己便離開了。
向晚他們吃了一會兒的酒,隨後向晚和耶律晏便起了身。
天亮他們便要走,耶律晏和向晚還有好些的話要說。
耶律晏拉着向晚的手,從趣兒的手上拉過了披風,給向晚穿上,隨後拉着向晚一起走上了這後山的小山波。
耶律晏從向晚的身後抱着向晚,二人都擡頭看着星星。
而向晚的手卻是緊緊的握着耶律晏的手。
“明天便要走嗎?”向晚問道。
耶律晏點了點頭,“如今快要攻破京都了,我不能離開軍營太久。”
向晚理解的點了點頭,鬆開耶律晏的手,轉而抱着耶律晏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
“一切小心,莫要傷着自己。”
向晚不知道耶律晏這些年來,到底受過多少傷。
她知道上戰場是不可能不受傷的,而耶律晏也是一定會受傷。
或許只是一些小傷,或許也有一些大傷,但是看到耶律晏此時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
那麼她便足夠了,沒有這些傷,他們又怎會有未來呢?
雖然她很心疼他受的傷,但是他在他們的未來拼搏的時候,她便要跟他站在同一戰線。
等她來迎娶的那一刻。
“我會保護好自己,別擔心我!”耶律晏吻了吻向晚的發心。
向晚卻在這個時候,轉過身來,面對着耶律晏,伸手捧着耶律晏的臉,送上了自己的脣。
耶律晏一愣,隨後低着噙住了向晚的脣,向晚將手改摟上他的脖子,半吊在他的身上。
脣上的溫度十分的明顯,向晚睜開眼看着耶律晏,見他同樣也看着自己,這才趕緊的閉上了眼。
耶律晏微微一笑,加深了這個吻。
舌尖滑入她的脣間,靈活的長舌肆意地吸吮着她脣中的每一寸細軟,他的吻很猛烈,猛烈的讓向晚有些接受不了,但她知道。
這三年他也想她了,明日離開他們二人不知何時才能夠見面。
或許他是想把三年來她欠下的全都討回去,更似要將那將要分離的也一併討了去。
向晚緊緊的貼在耶律晏的懷裡,熱情的迴應着她,只希望將他的氣息,緊緊的留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