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的手來到向晚的背後,爭下了背後那一條小小的蝴蝶結,肚兜被推得高高的,而向晚的上身便完全的裸露在了耶律晏的面前。
耶律晏一個張嘴,便含住了一端,“耶律晏……不可以……”
向晚快哭了,他怎可以在這個時候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外面可還有很多的人啊。
耶律晏卻是充耳不聞,向晚微擡着頭,看着耶律晏如寶般的對她,向晚的心卻放了放。
耶律晏應該會有分寸,她不該如何的擔心纔是。
耶律晏的踢了一邊的牀幔,牀幔落了下來,擋去了所有的目光,耶律晏上衣卻是落了地,向晚望着耶律晏身上的那些刀疤,眼眶微溼。
“這些,都是這些年受的傷嗎?”向晚伸手撫上耶律晏的胸膛,他的胸前有三道的傷口,而且還是十分的大,耶律晏從她有胸前擡起了頭,望着全身通紅的向晚兒,俯在她的頸邊,“晚晚,你好美!”
向晚聽到了,卻沒有回答,而是把耶律晏給推到了牀上,而後自己翻過身,坐到了耶律晏的手上,她沒有那麼大膽。
只是想要看清楚耶律晏身上到底有多少的傷。
“讓我看看你身上還有多少傷,可好?”向晚問道,伸手碰觸着耶律胸前的傷。
見耶律晏沒有回答,向晚俯下了脣,吻一下下的落在耶律晏的那些傷疤上,耶律晏的身子僵着,若是跟剛剛的向晚比起來,此時的耶律晏的身子僵得更加的緊繃,向晚卻是一臉心疼的看着耶律晏,伸手抱着耶律晏的身子,把臉埋在耶律晏的懷裡。
“怎麼了?”感覺到胸前的溼意,耶律晏一驚,趕緊坐了起來,把向晚扶了起來。
向晚緊緊抱着耶律晏,說什麼也不願把頭給抱起來,耶律晏心知這小丫頭是因爲看到他身上的傷,所以纔會難受。
淡淡一笑,抱緊了向晚,低頭吻了吻她的發心,將剛剛被他解開的帶子,重新給繫好,耶律晏伸手拉過一邊的被褥給向晚披上,以免她到時候感冒,向晚似乎是哭累了一般。竟然窩在耶律晏的懷裡睡着了。
耶律晏失笑的看着向晚,只能將她抱好,可他剛剛鬆開向晚,便見向晚的眉心皺起,耶律晏從一邊拿着布,給向晚擦了擦身子,隨後把自己胸前向晚的淚水給擦去,穿上內衫之後,這纔回到牀上,再將向晚給抱回了懷裡。
向晚的眉心一點點的鬆開,終於是露出了一個笑意,耶律晏失笑。
本想跟向晚纏綿一番,結果沒想到自己的傷壞了事,還把向晚給惹哭了,看來洞房的時候,他得要交燈纔是了。
要不然達丫頭當看到他的傷時,又哭上一頓。
他還不想不想洞房了?
抱緊向晚,閉上了雙眼,外面有掠影他們守着,所以耶律晏也放心,再說他的睡眠本身便淺,若是有人來了,他也會提前醒來。
抱着向晚,扶着她光滑的背,這是一種折磨啊,若非怕吵醒她的話,他當真會把她給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