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晏抱着向晚坐進馬車裡之後,便讓向晚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說說看,弄傷自己我該如何罰你。”向晚剛剛坐上,耶律晏便來了這麼一句。
“我本想着讓那嬤嬤把衣服弄壞,誰曉得她這麼狠,居然把我背上傷出一道傷來。”向晚看着耶律晏說着,可見到耶律晏的神色不好之後,向晚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沒了聲音,只是很不好意思的低着頭,連看耶律晏都不敢再看。
“你說說你,就不會跟她多耗一會兒,我自然會去救你啊!”耶律晏心疼的揉了揉向晚的臉。
向晚伸手抱着耶律晏的腰身,“我也想要多拖一點兒啊,可蘇貴妃太心急了嗎!”向晚無比的委屈。
“殿下,我們回哪兒?”掠影這才問道。
“去太子府!”向晚背上的傷得要好好的查看一下,而他要自己看,而不讓別人看到向晚的背。
“是!”聽到掠影應了聲,耶律晏這才抱着向晚。
“還疼嗎?”耶律晏的聲音柔下了幾分,向晚搖了搖頭。
“不疼了,我沒事的!”向晚見他眉心緊皺,伸出手指壓着她的眉心。
耶律晏拉着她的手,放在手邊吻了吻。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太子妃,耶律晏抱着向晚下了馬車,直接抱着向晚往自己的心裡走。
“把季大夫叫來。”耶律晏抱着向晚往裡走,卻也不忘記讓掠影去請太夫來。
掠影應了一聲,隨後便出去,出去時看到下馬車的趣兒,見她的腿有些無力,有種上前把她抱下來的衝動,但想到他已定過親,不能讓趣兒覺得如何,最後還是退了回來。
看了一眼掠形,隨後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趣兒看着掠影離開的方向,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她和冬青真的是像,二人都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耶律正的身份擺在那兒,掠影的身份同樣也擺在那兒,而且他還有一個未過門的妻子。
趣兒在綠闌他們的攙扶下,進入了太子府,掠形把她們帶到了一間的客房。
隨後又給他們送了藥了,他才退了出去。
向晚被耶律晏抱着,一路上大家都投來了目光,使得向晚窘得連頭都擡不起,只能把臉埋在耶律晏的懷裡,耶律晏抱着向晚進了房裡。
隨後便吩咐下人打了熱水來,耶律晏先給向晚洗了把臉,讓向晚趴在牀上,很快季大夫被掠影給拖進了房間。
“殿下,季大夫來了。”
向晚看了一眼季大夫,見他還是一臉的驚慌,只怕掠影很溫柔的對待了季大夫,所以他纔會這麼驚慌的吧。
“幫晚晚看看。”耶律晏見他來了,把他給拖到了牀邊。
“受傷了?”向晚點了點頭。
季大夫看了一眼向晚背上的傷口,從藥箱裡拿出了一盒的藥膏。
“殿下,讓丫鬟給太子妃把藥擦在背上,這些天不要碰水就沒事了。”言罷,便拉着掠影一起走了出去。
“就這樣?”都不用開點兒藥給向晚壓個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