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嫉妒她?因爲你這三年來無所事事,而她卻一日千里,是不是?”
雖然他也不願意把小狐想成這樣,但是從她講述的重點來看,恐怕就是這樣。他只能讓小狐正視自己的感受,免得嫉妒心越發強。
“…不是的,我只是怪她三年沒回來,”想到這三年她沒回來是又苦衷的,只好承認,“我承認我是嫉妒她…我這麼久以來事事都想着她,而她卻對我…毫無思念。”
“你是說你有好東西想着她,而她有修煉之門卻不帶你,對嗎?”他試着解讀。
小狐有些激動,“嗯嗯對,就是這個樣子。”
“可是修煉之法也沒告訴她,是這樣嗎?”任傲笙繼續質問,他不知道對小狐來說這個白兔有多重要,但是還是盡力修補她們的關係。
“我…?沒有啊,我沒有修煉之法。”小狐茫然道。
“你忘了溫泉?以爲朕注意不到你的變化?”
從小狐炫耀過靈力升級後,她要求泡澡的次數就從每三天一次換成了每一天三次,這也太反常了。
“奧,那個啊我忘了~”她略帶歉意的吐吐舌頭,如果告訴泡溫泉的事能讓白兔原諒她的言行,她願意這麼做。“我現在去說吧!”
“毛毛躁躁的,”任傲笙忍不住擦了她的眼角,才注意到少了點什麼,“和你一起出去的欒山呢?”
“他,他被我殺掉了。”小狐一臉沉重。“喏,那盤子裡就是。”
他嘴角泛起笑意,點了點小狐的額頭。“你呀!”
“你說我這樣她會原諒我麼,”凉璽端着那兩隻雞腿,“一直想給她的。”
“會的。”
“那我要去宴席上大開殺戒了!”滿臉兇狠。
剛到偏廳,就看見欒山氣喘吁吁的進來,然後茫然的張望,就如小狐一般。
“水…本王要水…”他嘶啞着嗓子,呢喃着。
“給你水。”任傲笙遞了杯過來,“老夫是專門救濟你們的嗎。”
欒山接過水咕咚三下就喝了個精光,等冰涼的水直入腹中才平緩了語氣。“你個負心的,將我一人留在那,差點命喪妖兔之口!”
“什麼!”凉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意思是扶鸞差點吃了他麼,“怎麼可能?兔子是吃素的啊。”
“重點不是這個!”欒山不放心的回頭望望,又繼續說道,“你走後,她就引誘本王去她的山洞玩耍,本王不從,她就張開血盆大口想將本王吞下,幸好本王腿力強,一路照着你拱開草叢溜了。呼呼…嚇死了。”
“你怎麼老攤上這種坑蒙拐騙的事,長得也不傻啊。”
“都說了重點不是這個!”
“你就別逗了,我現在啊,都懷疑那對母女是不是真的存在呢!”小狐搖搖頭,重新認識他吧,瞎編小王子。
“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傲笙,你定要相信我!”欒山轉移了求助對象。
卻見任傲笙一副準備與人划拳的狀態,便垂頭喪氣的朝自己的房間去了,臨走還留一句,“要是她來了可別怪本王沒提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