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妾身的東西,妾身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宋之晚無辜的對着她說道:“可是它是在你牀上發現的。”
然後將那一小包東西交給十七,讓他去找大夫鑑定一下真僞。
“妾身真的不知牀上怎麼會有這麼個東西!”爾侍妾轉身朝着慕景容的方向跑去,“啪”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聽着這跪在地上的聲音宋之晚都替她膝蓋疼。身上沒穿兩件衣服也罷了,還這麼豪放的隨地一跪,膝蓋肯定是疼的。
“一定是有人誣陷臣妾!”爾侍妾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激動起來:“一定是的!爺你要相信妾身,是有人誣陷!”
“別人誣陷你自己害自己?”
慕景容終於吐出了一句正常化,宋之晚在一邊聽到之後欣慰的點了點頭。
“不、不是……”爾侍妾反駁,卻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
“那是你的意思如何?”
爾侍妾左右看了看,將眼睛看向純侍妾:“純侍妾……”
純侍妾上前走了一步,笑着對着爾侍妾道:“爾妹妹,我什麼也不知道,也無法幫你啊。”
不知爲何,宋之晚聽這純侍妾的聲音有些奇怪,擡頭看了她一眼,見人笑的端正也什麼,可能是她多想了。
而爾侍妾卻又將目光放到穆侍妾的身上,扭頭對着慕景容說道:“爺,妾身說實話、說實話,其實這事情都是穆侍妾出的主意,說讓只要讓我吃下這藥,便能得來王爺的垂青還能將皇子妃從位置上拉下來!”
這話一出,一屋子的人沒個不驚訝的。
宋之晚笑着走到她面前,溫柔地問道:“那你這意思是沒人害你,而是你自己吃藥,然後想要嫁禍給我了?”
“皇子妃饒命,妾身也是受人蠱惑,一時迷了心智所以才做了錯事情。”
說了這話,爾侍妾倒是不像方纔那般激動了,說話的聲音也正常了許多,只是裡面多了些害怕。
穆侍妾聽完這話也跪了下來:“爺,皇子妃,妾身並沒有指使過爾侍妾,還望明查。”
爾侍妾哭的梨花帶雨:“爺,您這知曉妾身的脾氣,妾身想法一直很簡單,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想出這樣的計謀?”
“做事要有證據,爾侍妾不要誣陷完皇子妃又來誣陷妾身!”
“穆侍妾,你莫要翻臉不認人!”
“……”
慕景容聽這兩人說話聽的有些煩了,直接站起身對着宋之晚說道:“這事交給你處理,爺有公務,先走了。”
又交給她……
宋之晚也無奈,她也不喜歡聽這羣人吵來吵去啊,見慕景容走了,便笑眯眯的對跪着的二人說道:“這樣吧,爾侍妾你只要拿出證據證明是穆侍妾指使的你,這事就算你們兩個的責任,若是不能證明,那就是你一人做的。”
“……”
爾侍妾安靜了,穆侍妾也跟着安靜了。
宋之晚笑眯眯地繼續說道:“那好,既然拿不出證據,就先罰爾侍妾半年不得出這院子,半年內不能侍寢,再罰一年的俸祿,以示效尤。”
見爾侍妾又要說什麼,宋之晚搶她一步說道:“爾侍妾莫要忘了,雖然你害的是你自己,可私自在院中藏毒是犯了大忌,這樣的懲罰是小了些,爾侍妾可還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