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唐唐君太子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了了。
雲芙得到了與玉燭同行的機會,算是一個目的達成了。她對着會長寒暄了幾句,便打算暫時離開這裡。
她側過人羣,鬆開玉燭打算尋着陵越時,竟發現他正怔怔的盯着某一個人的方向,也不知在看什麼。
“你在看什麼?”雲芙詢問,她脣邊含笑,語氣卻壓沉了至男聲。
原她扮作男人是想借個身份去接近城長府的。可沒想到一個帝者傳人這莫名其妙的身份就完全讓自己成了霸主似的人物,這會兒倒是不知道該用男人身份將玉燭給騙出城長府,還是乾脆用上帝者傳人的身份威脅城長府將玉燭交給她。
不過,事情都已經如此了,那帝者傳人的身份可不定真能保住,畢竟她完全也不清楚是什麼個情況。暫時留着這身份走一步試試。
“在看一個人。剛纔那個安瀲,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竟然也在現場。”陵越掃視了一眼人羣,可此時已經不再見安瀲的身影了。“還有,在想剛纔那傳送陣,爲何會那麼快,竟幾乎到了人瞥一眼便失蹤的速度,阮昊天不可能擁有這等傳送陣。”
陵越想的這些問題,都是關於別人的。他倒對雲芙什麼帝者傳人的什麼沒何驚訝的,也對衆人對她的態度沒何詫異的。
“安瀲現在不在了麼?”雲芙聞言也詫異了,“他雖然可疑,可是他好像對我很好。”
陵越沒答她的話,只拉着她的袖角便往會場外走去。
會長等大人物一個個都要留着雲芙,在後喊着讓她居住在在藥師會或是其他一些地方。雲芙只道不許人跟着。
其他人自然就無法子了,只得都讓開道來不跟着,只目送着她離去。
雲芙離了藥師會大會場之後,就尋了個地方趕緊換成了女裝。她那“冰艾薇”藥師的模樣,在這裡已經太過於引人注目了。
她才換好衣服,回到了客棧中時,就連陵越已經在客房中一本正經的坐好了。
“阿芙,怎麼不見你拿出新煉的回靈丹?”陵越一臉溫笑的詢問。
雲芙見這男人完全無個多餘的情緒,淡定得簡直就像是一湖冰水似的,竟也沒個“阿芙你辛苦了”的句子冒出,她心生調侃之意,直接就道:“正好好放着呢。這麼好的丹藥,當然得好好的保管着。”
“就放着?你不是專門給人煉的嗎?”
“不是呀。無意間得了一回靈草,我就煉着了。”
“哦。那你原是打算怎麼處置它的?”
“這個……我本來想着母親年紀大了,要不等今後見着了母親,送給母親好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等我實現目標,將來見着了我那姐妹,送給她們當做禮物也是絕好的。”雲芙語氣也嚴肅着。
陵越:“……”
陵越不語了,乾脆往牀上一躺,故作要睡覺的模樣不理某女。“爺睡了,不許再說話。”
這個女人……
“這就睡了?你不想看看絕品的回靈丹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