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霜兒是嗎,我舒修不會輕易要女子。如果要了,你就得跟我一輩子……”
男人的話認真的呼在耳畔,流霜心頭被咯噔一觸,一股淡淡懊悔頓時因他這話涌上心頭。
他這話是何意?這次之後她下半輩子都得跟他了?
流霜瞪大眼,想起那恐怖的舒家,登覺一股寒氣躥背。她其實,並不想與舒家有牽扯。
然而這樣一個時刻,已經容不得她有任何反悔的餘地了。她晃神時,身下突然間迎入一股衝擊,剛剛因手上的刺痛感而暫回的理智,又全被這股衝擊掩埋。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男人性感的聲音在耳側響着:
“流霜?好聽的名字。”
“我聽沐容叫你霜兒,以後我也這般叫了。”
“記住,以後你是我的人了,不許和沐容走得太近。”
……
流霜醒過來時,已經是次日一大早了。她一睜眼,便見一人正慵懶的側臥着,單手撐着腦袋,袒露着胸膛,他脣邊還挑着懶洋洋的笑意,一雙眸子迷離的盯着自己。
流霜這時發現自己渾身光裸着,下意識的往被窩裡躲,身子往牀側小心的移着,然後對那懶洋洋的某人說道:“你先起牀啊,起牀穿好衣服後先出去。我們這次是意外,昨夜之事,你不得說出去,這是你欠了我的,若不是你劫了我,我也不會遭來這樁禍事,所以甭管是誰,現在你得聽從我的。”
對於昨夜之事,流霜可都還記得。她現在簡直又羞又惱又無奈,無端端的丟了清白,今後得怎麼辦?
“禍事?”男人捕捉到她話中字眼,挑了下眉,不僅不穿衣,反而一個欺身逼近了她,“這於你來說,是禍事?”
“難道不是嗎?”
男人不語,慵懶的眉眼裡帶着笑意。他低頭看着某小女人往被窩裡縮的身子,突然懶洋洋的笑了聲,俯身便在流霜額上印下了輕輕一吻,“我發現,我對你不討厭。而且,姑娘,你……挺勾人的。”
男人看着某張突然間氣急敗壞的臉,終於笑意盈盈的起了身穿起了衣服,穿好之後,他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出了去。流霜見此,這才從被窩中爬起來開始穿衣服,嘴裡不住的低罵着某人的名字。
她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男人不會將昨夜事當成沒發生過。他獵人似的危險眸子總讓她覺得他已經盯上自己了。
流霜無精打采的穿好衣服,這纔出了房間。她以爲舒修已經離開了,沒想到出房門時,便見他還站着,脣間依舊抿着一抹淺笑。
流霜直當他是空氣,瞥了他一眼便準備離去。然,男人卻沒打算容她走,他猛然間勾住她的腰,便將她整個人擁抱了起來。
“你幹嘛?”流霜簡直要氣呆了,掙扎着,體內靈氣也隨着她的怒火肆意釋放着。
“我說過,我不會隨便要了一個女子。既然要了,我便會負責的。霜兒,我娶你!現在,我要帶你回舒家。對了,你好像不是北派中人,我連和沐容打聲招呼都用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