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陵錦煌如此動作之時又重複問了聲。
“你幹嘛呀?”女子輕飄飄一躲,避開了他的接近,“怎麼,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呀?”
“不是,姑娘,本王只是想見見你。”陵錦煌這才意識過來自己的動作有些許唐突,收回了手靜站着說道:“姑娘的聲音太像一個人,本王不過……”
“得……這招都來了。搭訕?可惜本姑娘不中招。”女子冷冷哼了聲,直接無視他便繞過了幾個賓客來到了正同樣看着拜堂禮的高瑞面前。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夜漓。
之前她“傷人”的消息傳出去,衆人只知道這位夜漓姑娘被靖王的隱衛給擒走了,卻並不知她詳細情況。
因此,她也只能蒙着個面紗來此看雲芙的婚禮。
除卻她之外,這些賓客之中其實混有不少毒門且知雲芙底細的兄弟們。如今看到他們一向狂爆的門主竟然也能嫁得出去,一時竟覺心底有着萬分感慨。
門主那樣的女子……嘖嘖,靖王殿下你真的吃得消麼?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禮儀官最後一聲高唱落地時,堂中寂靜中才漸漸又起了喧譁。而高堂之上的婉妃同太后等人也終歡愉的笑了起來。
至於今日爲何沒有皇后……
原因無他,只因她之前爲了指控雲芙下毒謀殺錦王一事,也招了自己設計雲芙一事,如今錦王無礙,她自得受罰,此時正被皇上關着禁閉,且還被廢下了皇后之位。
陵錦煌看着雲芙被婆子牽着漸漸消失在喜堂之中,腦海間翻滾起她之前對自己的一番警告,眼睛忽然挑看向了剛纔見到的夜漓身上,漸漸思緒翻滾……
再說雲芙被婆子牽入喜房之後,陵越卻被高瑞攔在一酒席之前。“越小子,天還早,兄弟我敬你幾杯酒。”
“你去敬別人吧。”陵越直接無視某人,剛欲離開便見有不少的大臣皆攔在他跟前說要敬他的酒。陵越只覺這些人有些礙眼,冷冷一哼端起酒壺飲了一口,便道:“再敢攔我,小心靖王妃毒不饒人。”
衆人:……
登時所有人忙將“大道”讓了開。
哎呀這可是毒女徒兒的新婚夜,他們可鬧不得。
陵越身上戾氣這才一散而今,脣角冰弧便如遇上了暖風剎那間融化成溫膩軟水,清涼而舒服。
高瑞嘟嘟嘴,隨即掃向亦被他帶來了酒宴上的冷剎說道:“小剎剎,你瞧瞧那人多嘚瑟。小剎剎,改明兒你我大婚,你可得讓本世子也嘚瑟一番。”
“世子請莫隨便傳謠言,我與你無關係。”
高瑞:……
陵越匆匆離開了酒席後,自然便要去尋雲芙。
“龍隱衛。”陵越剛來到喜房門前,忽然便想到了什麼,對着半空呵了一聲。
“王爺有何吩咐?”
“去守着,今夜不許讓任何人來鬧洞^房。”
“是。”
不得不說,陵越小子算是有先見之明,他才下了命令沒多久,高瑞同夜漓以及冰玲等人便有些耐不住的要往這邊看過來。
當然,被龍隱衛攔住的結果……自然就是沒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