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畫連我都不能看?”
“誰都能看,就是不能給你看。”雲芙低喃了一句,將畫捧得緊緊的,暗暗憋笑,
陵越不說話,只是板着一張臉,沉沉的,陰霾似黑霧。他能容忍她收其他男子的東西就很憋屈了,這女人,存心刺激他不成?
有些事得依她寵她,可在某些事上他絕對不能由她胡來。
陵越突然低頭逼近女子粉嫩的脣瓣,他也不怕人笑話,只將氣息噴近她柔聲威脅,“寶貝兒,若爺沒算錯,爺前一次碰你還是新婚夜,這大庭廣衆的,爺飢渴如狼,要不……”
“好啦,給你看。”雲芙臉頰忽然紅熱。她絕對相信某爺敢大庭廣衆之下與她親熱,她畢竟是女子,臉皮還沒厚到這種程度。
將畫遞給陵越,雲芙發現某爺此刻抿着嘴一臉不忿。陵越接過畫,心情的確有些憋屈。想他到龍原武院和她相認後,不是他受傷就是她受傷的,哪容他碰她半分。
接過畫,陵越迫不及待的打了開,於是那臉色便如墨如漆,變得比之前還黑。
“噗……”雲芙輕笑,看着畫描述道:“當真是秀色可餐,我看着畫連飯都不想吃了,盯着這畫三頓全飽。”
陵越黑着臉無奈的在雲芙額頭前輕敲了下,又將畫卷起扔給了雲芙。這一次,他面色雖黑,可卻少了之前陰霾,尤其是在聽到雲芙那一句“秀色可餐”時。
因爲,這畫上所繪……就是他陵越敞露胸膛的模樣,雖不是一絲不掛,卻也幾乎扒盡。
“人家送我家男人的性*感畫,當然秀色可餐。”雲芙憋笑戲謔,“比天下第一美女還秀色可餐。”
陵越哭笑不得。只二人雖收下了此畫,可眼底仍舊深埋着探究。
這月傾染所贈之畫,畫的可是陵越的真實容顏。
這麼說來,他不僅知龍越便是陵越,且知其容,當真可疑得很。
不過,原本氣憤的陵越在見着此畫時卻稍稍舒心。月傾染送這樣的一幅畫,最起碼可以證明他是祝福他同阿芙的,此人對阿芙無其他意思,不然也不會送上一副夫君畫像。
“真是污眼,不知廉恥。堂堂靖王妃竟明目張膽的給靖王戴綠帽子,紫君,你確定沒有說笑?今日你要選的徒兒,是這雲芙?”
此時白君尊者一夥人自是瞧見了雲芙同陵越二人悠然自得,動作曖^昧的一幕。而此時他們也已經走近了高臺,愈是逼近,院長同城長看向雲芙同陵越的眼神越是憤斥。
“雲丫頭,咱又見面了。”紫君尊者沒理白君尊者所言,只看着雲芙一笑,視線落在了桌臺上的糕點上,“可吃飽了?若吃飽了,這招徒大會可就得開始了。”
“老頭,我是來看你徒兒雲清霜的,可沒說要參加什麼選徒大會,你要選徒無需顧我。”
此時雲芙是被陵越抱着的,她的座位自然落了下來,紫君尊者一笑,一個翻身便落坐在她原本的座位上,腳往桌臺上一斜,粗魯的動作當真與月傾染有幾分相似。“原本是本尊要收徒,可今日這選徒盛會,可並非爲本尊而辦。”
“那是爲誰而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