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真夠狠的,你不怕你成寡婦了?”夜無痕忍着下體的劇痛在南宮瑾後面艱難地趕着她,還不忘調/笑。
南宮瑾繼續無視他,不敢向後看。即便是相同的臉龐,說着相同腔調的話語,卻是偏偏沒有之前他該有的神韻。
那是假的,不是真實的夜無痕!
終於回到了住處,南宮瑾迫不及待地開門欲進去,卻是被另外一個不速之客擋住了。
“小姐,我建議您還是不要惹他,如果不想他變成之前的樣子的話!”夜影好心地提醒着,聽在南宮瑾耳中卻是變成了別樣的威脅。
“你們不會是商量好來耍我的吧。”關於夜無痕現在的這個樣子,夜影知道的太多,卻是總擺出這樣一種束手無策的態度,讓人不得不懷疑。
“以往發病的時候,少主整個晚上都是處於那種狀態,小姐覺得我像是危言聳聽嗎?”末了,又還補了句讓南宮瑾想撞牆的話,“別忘了,我可是提醒過不要出來的。是小姐自個兒先去惹到他的,他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無奈,繼續無奈,她果然是自找的。
夜影好心提醒完離去,南宮瑾則是默默站在門口等着那已然非正常的夜無痕。
“瑾兒,你在等我?”夜無痕見着站在門前的南宮瑾,滿心歡喜。
南宮瑾答非所問:“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轉身,迅速入房內,果斷關門。
門,確實是關上了。不過很不幸,是後進來的夜無痕關上的。
“我要休息了,你進來幹什麼?”南宮瑾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忍到極限了,就算耍無賴,也該有個度吧,就像之前的某人一樣。
“我說過了,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天真地像個孩子,話說得理所當然。
於是乎,劇情奇葩地變成了這種一種場景:南宮瑾懼怕夜無痕再變成之前的野獸狀,委屈自己任由夜無痕趴在自己身上貪婪嗅着那所謂的好聞的味道,二人交頸相眠一夜。而夜無痕,卻是出奇地安詳的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日一早,南宮瑾就直接火急火燎地找到了夜影:“有什麼辦法能夠治好他,或者是讓他變成正常的樣子?”
儘管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其它事,但被這樣一個大男人壓在自己什麼睡一夜,除了渾身痠痛外,她是徹徹底底地徹夜未眠呀!
“聽少主之前說,也許麒麟劍能有所幫助。”
“這就是他找麒麟劍的目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