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輪的熱吻,如同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那炙熱滾燙的吻,狂野的令軒轅映瑤無法呼吸了。
她輕輕拍了拍魏逸軒,給予他自己不能呼吸的訊號。
魏逸軒察覺到了,卻很故意的不肯離開軒轅映瑤的脣,繼續在那柔柔軟軟的兩片脣瓣上吸允,吻舐。
“唔!魏逸軒!”直到軒轅映瑤開始掙扎了,喚魏逸軒的名字了,魏逸軒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軒轅映瑤的脣。
“呼!混蛋!”軒轅映瑤緋紅着臉頰,大口嬌喘着斥責出聲。
魏逸軒挑眉壞笑,“混蛋嗎?其實,我還可以更混蛋一點,你要不要···試一試?”
“我···啊!”軒轅映瑤纔剛開口應聲,魏逸軒就突然埋頭在她胸前,壞心肝的含住了軒轅映瑤一側的胸房,害的軒轅映瑤直接驚呼出聲,渾身都跟着顫慄了一下。
“魏逸軒,你···”軒轅映瑤臉頰紅的快要滴血了。饒是過來人,前世與那個卑鄙無恥的林琦龍歡好過,但是面對這樣邪惡的魏逸軒,軒轅映瑤還是有些難爲情了。
魏逸軒脣畔揚起邪惡的弧度,舌尖故意的一卷,舔上軒轅映瑤胸房上那敏感的圓點。
“嘶!別!”軒轅映瑤倒抽了一口氣,渾身顫慄的更厲害了。
於是,魏逸軒笑的更邪惡,舌尖更故意的作亂起來。
他瘋狂的吸允着軒轅映瑤敏感的花蕊,舌尖或輕輕勾勒描繪,或打着轉兒的撩撥,或卷着它輕允。
不止如此,另一邊的胸房上,他也不肯放過。一隻大手肆無忌憚的覆上,輕輕的揉搓着,力道不輕不重的把玩着,不時的讓那又大又有彈性的脫兔在他手中變出各種各樣令人噴鼻血的形狀。
“唔!魏逸軒,不要這樣,難受!呃哦!”軒轅映瑤掙扎着,拒絕着。可是身體,卻在背道而馳的弓着,似乎在熱情的迴應魏逸軒的挑dou。
魏逸軒喜歡聽軒轅映瑤甜美的呼聲,不高不低,柔柔的,軟軟的,該死的銷魂着,引誘着他無法停手的想要對她更深一步的蹂lin躪!
大拇指和食指默契的配合,捻上軒轅映瑤一隻柔軟中間凸起的圓點兒,或拉扯,或按壓,或揉捻。因爲緊張的緣故,或者是激動的因素,亦或者是不熟悉做這樣流氓的行爲,所以力道掌控的不是很好,有些重了,捏疼了軒轅映瑤。
“嗯,你弄疼我了!”軒轅映瑤斥責出聲,小嘴兒嘟了起來。
魏逸軒抿脣,笑的有些抱歉,“對不起寶貝兒,我對這個···有些生澀!我會慢慢改進的!”
聞言,軒轅映瑤的臉色難看了一下下。會···慢慢的改進嗎?可是,改進了,他們也沒有可能了呀?
心中這樣想了,可是面上,軒轅映瑤一直保持着溫柔的笑意。
如果上天註定了她與魏逸軒是不能在一起的,那麼她作爲一個現代女人,並不介意將自己的初次給了魏逸軒。這個男人對她好,她無以爲報。能把自己給她,已經是軒轅映瑤能想到最完美的回報了!
她希望,魏逸軒能接受她。至少這樣一來,軒轅映瑤會覺得虧欠魏逸軒的少一點!
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兒,緩緩的遊移到魏逸軒腰間,輕扯開他的腰帶。這,是軒轅映瑤給魏逸軒的訊號,愛的邀請訊號!
“瑤兒!”關鍵時刻,魏逸軒伸手扣住了軒轅映瑤的小手兒。
他眸子盛滿深情和慾火,臉上是興奮的光芒。
軒轅映瑤擡頭吻了下魏逸軒的下顎,聲音溫柔的鼓勵道:“魏逸軒,要我!”
很直白的五個字,明明是很浪蕩的字眼,可是被軒轅映瑤那樣認真溫柔的說出口,非但不會讓魏逸軒覺得軒轅映瑤浪蕩,反倒感覺到了軒轅映瑤此刻對他的真摯情感。
傾身壓下,魏逸軒埋首在軒轅映瑤的胸前,再一次兇猛的作亂起來。左邊是手指間的揉捻,右邊是脣舌間的撩撥,雙重的觸覺刺激,逼的軒轅映瑤低吟出聲,雙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魏逸軒的頭。
那蔥白兒似的纖纖玉手,一根根的沒入到魏逸軒長長的髮絲之中。
“呃!哦!”破碎的呻吟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的好聽。雖然聲音不大,明顯能聽的出是在刻意的隱忍,可是院外耳力很好的夜夕還是聽到了。
他尷尬的眨巴着眼睛,轉身悻悻的朝廚房走去。好嘛!他家主子···和軒轅映瑤,呃,不知羞的!
廚房內,珍珠正在給軒轅映瑤煮夜宵,香氣四溢。
夜夕走進來的時候,珍珠已經將燕窩粥盛在碗內,放上小勺子準備端給軒轅映瑤。
“咦,夜夕大哥,你怎麼到廚房來啦?是不是餓啦?”珍珠看到夜夕,笑眯眯的詢問出聲。
東院包括珍珠和夜夕的日常飲食都是王府的廚房準備,而軒轅映瑤吃夜宵是由貼身丫鬟珍珠自行準備,所以東院的小廚房雖然不大,卻是什麼食材都有,很豐富的。
珍珠以爲夜夕來廚房是餓了,找東西吃的。她將手中的燕窩粥遞給夜夕,笑意盈盈的叮囑道:“吶,你把這碗燕窩粥給娘娘送過去,我給你煮點雞蛋麪吃吧!”
夜夕搖頭,“不必了!我不餓,娘娘也不餓!”
珍珠擰眉,“你怎麼知道娘娘不餓啊?她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要吃夜宵的,你快些送過去吧!”
夜夕雷打不動,“我不去!”
珍珠見夜夕這樣,便將燕窩粥碗奪了回去,哼哼道:“你不去,我去!”
聞言,夜夕一把拉住珍珠,“站住,我不去,你也不準去!侯爺在娘娘房裡,你去幹什麼?”
珍珠一愣,“什麼?侯爺在娘娘的房間?這都什麼時辰啦?”
頓了頓,又道:“沒事兒,侯爺也不是外人。我還是把粥送過去吧,侯爺要是饞了,我再給他煮一碗唄!”
夜夕無語,這珍珠是有多單純啊!
他將燕窩粥端過來,放在竈臺上,然後看着珍珠,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侯爺和娘娘現在很忙,你去不方便!”
珍珠茫然了,“很忙?他們在忙什麼?”
“呃!”夜夕被問的很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珍珠努努嘴兒,揮手笑道:“算了,問你也問不出所以然,我自己過去看看他們在忙什麼!”
話落,大步朝廚房外走,連燕窩粥都忘了端。
夜夕見狀,急忙伸手拉住珍珠,“別去!他們在···”
“啊?”珍珠被拉住,臉上的茫然之色更深了。
那種類似於小白兔的單純表情,瞬間將夜夕秒殺了。
鬼使神差的,夜夕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反正···他抱住珍珠,吻上了對方紅紅的脣!
兩個人的吻,閃電般的開始,然後又閃電般的結束。
夜夕緊張的心都快跳出嗓眼兒了,珍珠更是驚愕的張大嘴,“呃,夜夕大哥,你···”
夜夕輕咳了咳,故作鎮定的迴應道:“我就是告訴你,娘娘和侯爺在親親呢!”
“···”珍珠汗顏了。哪有這種告訴的方式啊?
相比較於廚房這邊兩個人純潔的像白紙一樣的情感發展,廂房內牀榻上的魏逸軒和軒轅映瑤就不同了!
魏逸軒不停地在軒轅映瑤胸前作惡,撩撥的軒轅映瑤嬌軀扭動,渾身燥熱難耐,低吟聲連綿不絕。
最後,魏逸軒渾身繃的難受,褪了自己的褻褲,將炙熱的物件兒對準軒轅映瑤的玉腿兒,隔着那薄薄的底褲開始了另類的‘摧殘’。
撞,蹭,戳,擦,魏逸軒簡直將他的物件兒當成了兵器,十八般武藝不停轉換,變着法兒的朝殷軒轅映瑤雙腿內側進攻着!軒轅映瑤被這樣的魏逸軒弄懵了,待她反應過來魏逸軒是要準備用這樣的方式宣泄他身體的需求時,忙開口叫停。
“魏逸軒,爲什麼要這樣委屈自己呢?我說過了,今晚我是你的!”軒轅映瑤很認真的看着魏逸軒,堅定地訴說出聲。
魏逸軒眸子裡的慾望之火正在熊熊燃燒,他輕吻了吻軒轅映瑤的脣,低聲對其耳語道:“傻瓜,我不能!”
軒轅映瑤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魏逸軒喜歡她,無時無刻不想着佔她便宜吃她豆腐,可是現在她主動要將自己給他,他竟然說‘他不能’。
不能什麼?不能跟她歡好嗎?還是不能接受她了?
就聽魏逸軒進一步的解釋道:“瑤兒,我可以委屈自己,但是我不能委屈了你。我愛你,所以我要給你最起碼的尊重。明年!明年待你跟尹星湛和離後,我就娶你,我八擡大轎明媒正娶,讓你做我魏逸軒的侯爺夫人。那個時候,我們纔可以在一起,對不對?”
軒轅映瑤聽到魏逸軒這番話,鼻子一酸,眼圈兒就莫名其妙的紅了。想哭,壓抑的很想大哭一場!
“瑤兒,你怎麼了?你···你別哭啊!”魏逸軒看到軒轅映瑤眼眶通紅,蓄滿盈盈淚水,嚇的大驚失色。
軒轅映瑤輕輕推開魏逸軒,開始一件件穿上衣服。穿好自己的,她又開始將魏逸軒的外衣朝他身上套。
直到親手給魏逸軒繫上腰帶那一刻,軒轅映瑤才哭出聲來,泣不成聲的那種。
“嗚嗚嗚!嗚嗚嗚嗚!”她哭的很兇,但是明顯可以的壓制着。那種像極了受委屈的孩童樣子,令魏逸軒心慌起來。
“瑤兒,你別哭啊!發生什麼事情了?看着我,告訴我你怎麼了?”魏逸軒扳過軒轅映瑤的嬌軀,緊緊抱住她,緊張關切的詢問出聲。
軒轅映瑤一邊哭一邊推開魏逸軒,她哽咽着,哭泣着,很傷心的說:“魏逸軒,這次···我們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