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映瑤被訓斥了,垂頭沒吭聲。
魏逸軒繼續自娛自樂,呼吸明顯急促的駭人。
軒轅映瑤好生無語的鬆了口,“罷了,你想要,便要了吧!”
魏逸軒搖頭,很固執的說:“不,你腳上有傷,饒了你。我就玩一會兒,很快就好了!”
隨後又很懊惱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面對你的事情情緒就會失控,無法掌握局面。你別惱我纔好!”
軒轅映瑤搖頭,“不會!關心則亂嘛,進來吧。”
魏逸軒親吻軒轅映瑤的後頸,很抱歉的笑道:“小乖,真對不起,明知道你受傷了,很疲憊,我還……”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溫柔點,嗯?”軒轅映瑤輕笑。
魏逸軒點頭,“嗯,這是一定的!那,我進去了?”
軒轅映瑤點頭,沒再應答。
魏逸軒低聲笑道:“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聞言,軒轅映瑤渾身一僵,隨即緩和下來,也笑了,“這是你的願望!”
魏逸軒嗤鼻,“不也是你的願望麼?別否認,我看到了!”
軒轅映瑤想到自己曾將天燈交與魏逸軒拿着,便明白他是偷看了。
她溫聲笑道:“是啊!我們這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吧?”
魏逸軒再朝深處進入一些,然後應道:“我們一直心有靈犀!”
這個夜晚,不,確切的說是這個凌晨,軒轅映瑤和魏逸軒在月亮姑娘羞澀的照耀下,一遍遍的完成着極盡溫柔且小心翼翼的愛情旋律,那麼綿,那麼長……
軒轅映瑤是真的累了,以至於魏逸軒什麼時候離開的,都完全沒有印象了。
日上三竿時分,軒轅映瑤才起身穿衣,纔想要下牀,猛地想起自己腳上的傷。猶記得魏逸軒說,可以下地輕微走動,但是不能跑跑跳跳了的。
想了想,軒轅映瑤下牀打開門栓,然後倒了一杯清水喝下。雖然不知道她的肚子裡有沒有寶寶,不過既然有心想要,茶水那些對胎兒不好的東西,軒轅映瑤是斷然不會再喝了。
防患於未然,這是她的一貫作風!
珍珠過來服侍軒轅映瑤的時候,還打着哈欠。昨夜她跟夜夕一定是玩瘋了!
軒轅映瑤看着珍珠,很邪惡的詢問她,“你跟夜夕越來越好,你倆有沒有那啥呢?”
珍珠一臉茫然,“那啥?那啥是哪啥?”
軒轅映瑤鄙視珍珠的純潔,直白說道:“歡好唄!”
“沒有!”珍珠一口咬定,回答的那叫一個快。
她說:“我們還沒成親,怎麼能做那麼羞人的事情了?”
軒轅映瑤捂嘴笑道:“怎麼就不能呢?你這個年紀,做那種事情也不羞人了,別的人像你這樣大都生孩子了!”
聞言,珍珠的臉羞的通紅,“哎呀,娘娘你就欺負人家!”
軒轅映瑤嘿嘿壞笑,欺負純潔的小美眉可是一大樂趣,誰讓她身邊沒有其它可以欺負的小美眉捏?
早膳,也可以說是午膳了!
嗯,昨晚大家玩的都很嗨,回的都很晚,所以不只是軒轅映瑤起晚了,珍珠也起晚了。吃飯的時間,自然就跟着晚了,於是乎早膳跟午膳就合併了!
軒轅映瑤吃完午飯坐在牀上,不多時珍珠來報,說尹星湛和魏心凝來了。
“姐姐,我聽珍珠說你腳受傷了?”魏心凝一進門就先慰問上了。
軒轅映瑤苦哈哈的點頭,“是啊,倒黴催的,昨晚遇到個冒失的臭男人,不但撞了我一下,還推了我一把,害的我腳扭了。不過還好,並不是很嚴重!”
魏心凝聽到軒轅映瑤的解釋,心下一鬆,“沒事就好,可得好好養着!”
軒轅映瑤連連應下,“會的,反正大冬天的也沒地兒溜達,在牀上趴着也挺享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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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軒轅映瑤疑惑的問道:“對了,你倆有事兒啊?怎麼突然上我這來了,昨晚玩的晚,怎的不多補補覺呢?”
尹星湛走到桌前坐下,一臉嚴肅的說:“我來是跟你說說嚴冬雪的事兒!”
軒轅映瑤雙眼一亮,“怎麼樣?你派去跟蹤嚴冬雪的那個侍衛怎麼跟你彙報的?”
尹星湛蹙眉,“如你所言那般,嚴冬雪昨晚看雜耍大戲,瞧上了一個梨園戲子!”
軒轅映瑤打了個響指,“漂亮,果然按照書本里的劇情在發展!”
尹星湛搖頭,“可能未必盡然了!我後來派侍衛去跟蹤那個梨園戲子,結果發現對方並非京城人,只是暫時在京城以唱戲爲生,過幾日便會離開了!”
軒轅映瑤聽到這話,狐疑道:“不應該啊!那個戲子後來應該是去了京城最大的梨春園做了當紅花旦,絕對沒離開京城啊!這樣吧,王爺你讓你的人繼續監視那個戲子,隨時彙報他的情況。我跟你說,那個梨園戲子絕對是能讓嚴冬雪離開睿親王府的最佳籌碼,咱們可不能讓他離開京城。如果在他離開京城前,沒發生什麼事情令他離開原來的戲班子投靠梨春園,那咱們不妨在後面推波助瀾,幫他一把!幫別人,也就是幫自己,與人痛快,與幾痛快是吧?”
尹星湛見軒轅映瑤這麼說,點頭讚許道:“這個倒是不成問題,就按你說的辦,不行咱們就在後面推他一把,讓他投靠梨春園去!”
兩日後,尹星湛派出去監視戲子的侍衛歸來,向尹星湛透露了一個好消息——
那個被嚴冬雪一眼相中了的戲子,不知因爲什麼原因與原來的戲班子班主爭吵起來,氣急之下離開了戲班子,投靠到梨春園。梨春園班主見那戲子模樣俊俏,嗓音渾厚,是可造之才,興高采烈地便收下了他,還爲他贖了與前班主籤的賣身契。
軒轅映瑤得知這一消息,當下欣喜地打了個響指,“太好了,一切盡在掌握!王爺,接下來就要你製造一場意料之中的戲碼了。”
尹星湛對軒轅映瑤可謂是言聽計從了,頻頻點頭應道:“你說吧,什麼戲碼只要你說,我都會極力配合!”
軒轅映瑤表示,書中的情節設定,尹星湛在正月二十一這日宴請梨春園到睿親王府唱曲兒。當日嚴冬雪會與那個戲子進一步增進感情交流,而後嚴冬雪越陷越深,開始每日出府去梨春園聽那戲子的戲,給對方捧場。再然後,正月底的時候,兩人便湊到一塊兒,跨越了所謂的道德底線。
悲催的是,嚴冬雪這倒黴妞兒,第一次紅杏出牆就被同前去給那個戲子捧場的一個富婆寡婦抓包了。事情鬧的紛紛揚揚,人盡皆知。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眼下尹星湛需要做的就是,正月二十一日宴請梨春園的戲班子到王府唱戲。
尹星湛挑眉,有些苦惱,“你說我用什麼理由請戲班子來唱戲呢?你書裡面用的什麼理由啊?”
軒轅映瑤搖頭,“還真什麼理由都沒有!我書裡寫的那時候心凝妹紙離開王府了,你心情難受壓抑,請戲班子可能是管家的主意,圖給你舒心樂呵樂呵!”
尹星湛‘哦’了聲,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但願一切如你所料!”
軒轅映瑤笑,“不是如我所料,是但願一切如我前世書中設定那樣,哈哈哈!”
尹星湛後來以請戲班子喜慶一下氣氛爲理由,與梨春園約定正月二十一日在睿親王府搭戲臺子唱戲。
魏逸軒得知選在正月二十一日,臉耷拉老長,“爲什麼是正月二十一呢?”
軒轅映瑤狐疑,“爲什麼就不能是正月二十一呢?”
魏逸軒悻悻道:“正月二十一是小乖你的生日,我本想着咱們倆單獨過二人世界的。我甚至想,尹晟飛他們要是不同意,我就乾脆早點來把你偷偷帶出王府來着!”
“呃!”軒轅映瑤一愣,隨即想起來,正月二十一可不就是她前世做戚如畫的時候所擁有的生日麼?
真是難爲了魏逸軒,她在天機老人面前說了一次,他竟然就牢記於心了。好吧,軒轅映瑤很容易受感動,真的很感動。
魏逸軒擁着軒轅映瑤,賊賊笑道:“我的女人,但凡是與她有關的,我都能記的一清二楚。”
軒轅映瑤歪頭想了想,衝魏逸軒說:“那好,既然你知道正月二十一是我生日,我要你送我生日禮物。這個禮物必須獨一無二,金錢無法衡量,而且我看到會絕對喜歡。你能做到嗎?”
明擺着的,軒轅映瑤在給魏逸軒出難題。
魏逸軒含笑應下,一臉肯定的回道:“小乖你放心,我一定會送上你絕對喜歡的生日禮物!”
軒轅映瑤聽到他這麼說,只笑道:“那我拭目以待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