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春的夜晚,雖不像冬季那般寒冷,卻也並不暖和。
軒轅映瑤沐浴過後,坐在梳妝檯前擦拭長髮。入春了,天長了,所以魏逸軒要晚一些纔過來了。
亥時初,窗子被人推開來,魏逸軒頎長的身影敏捷的跳進來,並迅速關上了窗子。
軒轅映瑤回頭看了一眼,脣畔揚起一抹笑意,“你來了?”
魏逸軒點頭,“小乖,你又不乖了,不等我一起洗澡!”
他說這話時,已經麻利的走上前,徒自拿過軒轅映瑤手裡的乾毛巾,爲她擦拭頭髮。
軒轅映瑤笑道:“我倒是想等你了,可是你來的太晚啊!”
魏逸軒低頭挑起軒轅映瑤的下巴,很邪惡的說:“作爲你不等我一起洗澡的懲罰,我要親的你無法呼吸!”
話落,他果真吻上軒轅映瑤殷紅的脣瓣,汲取她脣齒間的芬芳。
軒轅映瑤也不掙扎,任由他予取予求,輾轉親吻。
他吻的並不粗暴,很溫柔。他的舌尖輕輕勾勒軒轅映瑤甜美的脣瓣,然後一點一點的探進她檀口中,卷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翩翩起舞,或上或下。
“唔!”軒轅映瑤低低的吟叫了一聲,目光有些迷離。
魏逸軒笑,丟掉毛巾,將軒轅映瑤整個人拉到懷中,肆意親吻。那一雙滾燙的大手,隔着薄薄的睡衣襲上軒轅映瑤的後背,大把大把的撫//摸着,遊移着。
房間裡只餘下一盞昏暗不明的燭燈,牀幔放下後,遮住諸多光線。魏逸軒褪去衣褲,擁着軒轅映瑤睡下。
是的!他就只是這樣擁着軒轅映瑤睡覺。因爲軒轅映瑤現在正是懷孕兩個來月的時候,胎兒尚不穩定,所以他壓制着自己的慾望,並沒有別的舉動。
子時末的時候,魏逸軒趁着天色未亮離開了。軒轅映瑤那時候還在香甜的睡覺,像一隻慵懶的貓兒。
尹晟飛目送着魏逸軒在亥時初進入到軒轅映瑤的房間,然後在子時末離開睿親王府。他一個人呆坐在房檐上,春天露水溼重,他坐了一夜,整個人都被露水打溼了。
可是對於那種冷,尹晟飛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心冷,魏逸軒和軒轅映瑤真的在一起了,像夫妻那樣在一起睡覺,做着情侶應該做的事情。
這個事實,令尹晟飛無法接受,心中痛的無處延伸,無處宣泄!
他想,魏逸軒如此卑劣,那麼他幹嘛還要跟他講什麼道義?
回到廉親王府的時候,尹晟飛讓冷琛和冷海離開京城,爲他辦一件事。
這之後的幾天,尹晟飛照常去睿親王府。看到軒轅映瑤和魏逸軒時不時眉目傳情,尹晟飛的眼底染上幾許幽深。
他在想,他們的好日子快要到頭了。這是魏逸軒虧欠他的!
果然,在冷琛和冷海回到京城後的第二天,魏逸軒匆忙離開京城了。
他走的很急,卻不忘找到軒轅映瑤打招呼,“小乖,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必須離開京城幾天。你要照顧好自己,乖乖等着我回來!”
軒轅映瑤見魏逸軒那樣焦急的樣子,心中知道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便慎重的點頭。
魏逸軒離開京城後,日子似乎變的單調無趣兒了。
雖然尹晟飛和竇宵每日依舊前來睿親王府找軒轅映瑤,可是他們誰也不能代替魏逸軒在軒轅映瑤心中的位置啊!
夜晚,軒轅映瑤獨自躺在牀榻上,輾轉反側睡不安穩。她知道,自己病了,那是一種叫相思的病症!
尹晟飛在魏逸軒離開京城後,心中就開始盤算着怎麼製造意外弄掉軒轅映瑤腹中的孩子。他雖然心思陰暗,卻沒有想過要魏逸軒死,或者要軒轅映瑤死什麼的。他只是單純的想着,讓冷琛和冷海給武林盟主通風報信,說玄義門有不軌之心。
這樣一來,不管是真是假,武林盟主都會忌憚玄義門,與之爲敵!如此一來,魏逸軒就會離開京城。不論最後談判的結果是什麼,魏逸軒離開了是肯定的。
三月底軒轅映瑤就會與尹星湛和離,現在已然是三月十八。就算魏逸軒用飛的,在軒轅映瑤和尹星湛和離的時候,他也趕不回來了!
而尹晟飛要做的就是在魏逸軒不在的期間內,想法設計軒轅映瑤胎死腹中。只有這樣,對他才叫真正的公平不是嗎?他想,待軒轅映瑤滑胎,並且與尹星湛和離後,他要製造一場曖昧戲碼,讓軒轅映瑤徹底成爲他尹晟飛的人……
然而,想法是好的,但是真正付諸於行動纔會發現,其實很難!
首先,軒轅映瑤身邊有竇宵和厲風在,想要設計她滑胎難上加難。
其次,軒轅映瑤自己知曉她懷孕了,所以吃東西什麼的都很謹慎。
這讓尹晟飛犯了難!
在尹晟飛計劃如何將軒轅映瑤腹中胎兒弄死的時候,另一個人則在計劃着如何將軒轅映瑤弄死。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恨極了軒轅映瑤的……竇影!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九門提督府西苑,是馬元和竇影的院落。
此刻,正值午後,馬元的房間內,正上演着極其銀蕩不堪的畫面——
竇影渾身被剝光,嘴裡綁着破布條兒,胸前捆綁着繩索。她的雙手被吊在房樑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來。她面前站着馬元,正在她的桃源深處狠狠的衝撞着。
竇影低低的吟叫着,心中痛恨極了馬元。自從她年前與尹紫焰設計軒轅映瑤未果,自己反被丟給馬元破了身,還被指婚成親後,她每天都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馬元是一個慾望很高漲的男人,竇影貌美,渾身有一股子冷豔勁兒在吸引馬元。最初竇影不允許馬元碰她,礙着她有點三腳貓的功夫,馬元當然是不敢碰她的。
後來李牧揚給馬元出主意,讓他在竇影的飯菜裡下了藥,成功與竇影歡愛了一場。那之後,馬元便對竇影稚嫩的身體上了癮。他見竇影要臉面,沒把他給她下藥的事情說出去,膽子更猖狂了。迷藥,媚藥,迷魂香,一樣接一樣,令竇影防不勝防,屢次中招!
最後竇影絕望了,任由馬元折騰。就像此刻,馬元想要她,還把她捆綁起來,嘴裡塞了布條兒,說是這樣刺激。那就做唄?她竇影這輩子都被軒轅映瑤毀了,無所謂了!
馬元正折騰竇影,折騰的興頭上,門外傳來陣陣敲門聲。
“誰?”馬元頓住,凌厲的詢問出聲。
門外傳來小廝恭敬的聲音,“大少爺,是李公子求見!”
馬元眸子眯了眯,目光在竇影身上打了個轉兒,不知道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突然笑了。
竇影看到馬元那笑,只覺得很噁心,很銀蕩,別過頭不願去看他。
馬元退出竇影的身體,披了一件衣服,衝門外喚道:“去請李公子過來!”
竇影聽到馬元這話,眼睛一瞪,心下閃過一抹慌亂。可是她口不能言,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馬元聽到竇影的嗚咽聲,衝她擠出一抹壞笑,“呵呵,我的好娘子,剛剛沒有滿足你是吧?你放心,一會兒爲夫會滿足你這銀蕩的身體的,我保證!”
竇影覺得馬元這話暗含隱意,心頭涌起不好的預感。
少頃,門外傳來李牧揚的聲音,“馬兄!”
馬元看了眼渾身赤果被吊在房樑下的竇影,壞笑着走到門口,拉開了房門。
竇影嚇的大驚失色,馬元這是要把李牧揚放進來嗎?這怎麼可以,她現在……
不待竇影多想,李牧揚已經被馬元拉進房中,然後關門落鎖。
李牧揚衝馬元嬉笑道:“馬兄,你怎麼鬼鬼祟祟的,難不成揹着嫂子金屋藏嬌了,所以怕成這樣?”
說話間,李牧揚轉身朝房間內走,不無意外的就看到了房間裡面的極致畫面。
他錯愕的瞪大眼睛,看着同樣瞪大眼睛,五花大綁被堵住嘴巴的竇影,眼睛滴溜溜的流轉在竇影瑩白的稚嫩同體上,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馬元這時候湊到李牧揚身前,壞笑着說:“李兄,我娘子身材怎樣?”
李牧揚尷尬的轉過身,裝模做樣的應道:“馬兄,你真真是胡鬧,光天化日怎能如此對待嫂嫂?還讓我進門來,你真是害我呢!”
說着話就要朝門外走,卻被馬元一把拉住,“哎,李兄別走啊!咱們兄弟倆好到穿一條褲子,玩兒一個女人。這娘子,自然也要一起享用玩樂纔對嘛!”
竇影聽到馬元這話,震驚的都說不出話了。這個混蛋,這個混蛋竟然說出這種話?
而李牧揚聽到馬元這麼說,眼睛一亮。
而後,故作爲難的說:“馬兄,這怎麼好呢?”
馬元捶了李牧揚一拳,“別跟我裝模做樣的啊!咱們之間半斤八兩誰不知道誰啊?哎,你去砸一炮!”
李牧揚站着沒動,馬元就推了他一把。
李牧揚舔舔脣,目光貪婪的看向竇影赤果的身體,不再僞裝起平日儒雅公子的做派。
他一邊伸手解自己的腰帶,一邊銀笑着說:“馬兄盛情難卻,李某人可就卻之不恭了!”
馬元賊笑,“應該的!應該的!以前爲兄不也沒少玩兒你的小妾麼!”
李牧揚見馬元這麼說了,更是不客氣了。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褲子,掏出之前看到竇影同體有了反應的物件兒,擡起竇影的一條大腿,硬生生的就擠進了竇影的桃源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