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軒這個時候像是故意要折磨戚如畫似的,雙手一邊曖昧的遊移在戚如畫的身上,一邊允着她敏感的柔軟,卻偏生的就是不肯滿足她。
“魏逸軒!”戚如畫不是一個se情狂,但是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撩撥着有了最原始的反應,渾身那是說不出的難受。
她雙腿輕的磨蹭着魏逸軒的腰身,一邊低低的的喚着他的名字,一邊目光迷茫的看着他。
魏逸軒只覺得得意極了,他湊到戚如畫面前,一隻手撫着她的光滑玉背,另一隻手來到她臀下,託着她讓她的桃源入口處與他的物件兒緊密依偎。
他開始用自己的炙熱物件兒,一下接一下的摩擦戚如畫的嫩-肉,口中邪惡的壞笑着問道:“小乖,想要嗎?”
“……”戚如畫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咬牙切齒非常生氣。
魏逸軒這種姿態,像極了她在前世寫言情小說裡面寫到的狗血劇情。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寫的遊刃有餘,如今卻自己嚐到了這種矛盾的滋味兒!
很想氣惱的推開魏逸軒,但是渾身都好熱,好癱軟,沒有半點力氣。而那很敏感的地帶,還被魏逸軒一下下的摩擦着,她簡直都快要瘋了好不好?
一陣面紅耳赤,戚如畫終究是鬥不過惡劣的魏逸軒,咬着脣催促道:“你要麼快點進來,要麼滾遠遠的!”
聽到這話,魏逸軒脣角掀起一抹不地道的得逞笑意。
他嗤笑着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嗯?”
戚如畫很想說,你丫自始至終有客氣過嗎?現在裝上人了會不會太晚?
思考間,魏逸軒已經腰身向前一挺,雙手將戚如畫朝懷中緊緊摟抱着,然後將自己的物件兒強悍的推進了對方緊-致的桃源深處,以零距離的姿態感受她的柔軟與溼潤。
“呃啊!”戚如畫低吟一聲,那被瞬間填的滿滿的感覺,令她有些許不適應。她咬着脣,渾身繃的緊緊,令魏逸軒沒有進一步深入的可能性了。
魏逸軒一直都知道,戚如畫稚嫩的身體始終如一的緊-致。他感受到她的身體在緊繃,當下好無奈的笑了,“呵呵,小乖,別緊張!放鬆一點,嗯?你這樣,夾的我難受,你也難受不是?”
戚如畫臉一紅,低聲斥責道:“流氓!”
魏逸軒一隻手罩住戚如畫的柔軟,輕的捏了捏,“我本來就是流氓,你才知道?”
戚如畫抿着脣,一邊深呼吸着,讓自己放鬆下來,一邊沒好氣的瞪着魏逸軒。這男人,當屬天下最厚顏無恥的男人,絕對沒有之一!
初始相互交融的不適感和撐脹感,在魏逸軒極具挑逗之能事下,漸漸消散開來。取而代之的,是少許怪異的酥麻感覺和愉悅感覺。
魏逸軒一次次的衝撞進去,然後退出來,再撞進去,樂此不疲,像個餓了幾天幾夜的狼,大有要將戚如畫掏空的架勢。
戚如畫哪裡受得了魏逸軒這般兇殘的索取,片刻之間就舉手投降,低低的哀求道:“唔,魏逸軒,慢……慢一點!”
她一次又一次被丟上雲端,然後再被拉下來。再重新丟上去,再拉下來,反反覆覆,無休無止。那過度的愉悅感和刺激感,令她渾身顫慄。到了後來,她只覺得全身上下軟綿綿的,像是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
“叫我什麼?嗯?這是對你不長記性的懲罰!”魏逸軒聽到戚如畫的哀求聲,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將那進與出的頻率增加的更快,將撞擊的力道增加的更深。
戚如畫雙手緊緊地抱住魏逸軒,口中開始大口急促的喘息。有類似於嗚咽,又像是愉悅的低叫聲開始溢出口,一聲接着一聲。
“嗯!啊!不要!軒,軒!”戚如畫慶幸自己在這種時候腦子還能思考,所以在瞬間就猜到了魏逸軒爲何說要懲罰她。
說到底,無非就是因爲她連名帶姓的叫了他,而不是隻親暱的喚他的名字唄?這個小氣的、斤斤計較的臭男人……
“啊!”戚如畫正在心中暗暗的臭罵魏逸軒,卻被更大力的一撞,驚的他當即呼喊出聲來。
就聽魏逸軒這個時候聲音暗啞的說:“專心點,這種時候還敢在心裡罵我,是不是覺得懲罰不夠?”
戚如畫吸吸鼻子,好迷茫的看向魏逸軒,“你……你怎麼知道我在心裡罵你呢?”
“哈!所以說,你果然在心裡罵我?我會告訴你,我剛剛只是隨便猜猜的嗎?”魏逸軒一邊奮力耕耘,一邊沒好氣的看戚如畫。
戚如畫聽到魏逸軒說到他是隨便猜猜的,當下黑了臉。所以的所以,她剛剛是不打自招了嗎?哦,老天,要不要這樣啊?
於是乎,戚如畫覺得她在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事情應該是補救。
她即刻衝魏逸軒揚起嬌俏的容顏,笑的端叫一個春風盪漾,百花齊放,狗腿諂媚……
她說:“呵呵呵,剛剛我跟你開玩笑的,你竟然當真啦?矮油,我哪有空在心裡罵你嘛!”
魏逸軒對於戚如畫的狗腿諂媚表示極度的鄙視,他哼了哼,面露兇相,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女人,真是太欠收拾了!你給我聽好,今晚……目測你別想睡覺了,哼!”
聞言,戚如畫張了張脣,啞然。
半晌,她才低呼道:“啊,魏逸軒,你要不要這樣小氣呀!”
魏逸軒賊賊一笑,“我會用行動向你證明,我要!我一定要!”
這個夜晚,魏逸軒履行自己一言九鼎說出口的話,身體力行的用行動先是在浴桶裡給戚如畫證明他要她的決心。後來浴桶裡的水溫下降,魏逸軒擔心戚如畫受涼感冒,就將她抱到牀上繼續證明。
最後的最後,戚如畫已經記不得自己被魏逸軒要了多少次,又要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從起初的小聲低吟,到最後只得雙手抓着被子搖頭,連低吟的叫聲都叫不出來了。
而魏逸軒在她整個人快要暈厥的時候,深埋在她最深處,空前絕後的強烈爆發,釋放出最後的熱源。那滾燙炙熱的體-液,害的戚如畫快被焚燒了。她下意識的張口,胡亂中咬上對方結實的胸膛,尋找一個宣泄的點。
“吼,你這個小妖精!”頭頂傳來魏逸軒暗啞低沉的呼喊聲。
戚如畫意識模糊,目光迷茫的鬆開口,然後纔看到,原來自己剛剛咬住的……是魏逸軒胸前小小的凸起圓點兒!
呃,好尷尬!她想,她還是暈過去算了。嗯,好累,就這麼暈過去吧!
魏逸軒眼睜睜地看着戚如畫美麗的眸子一點點的閉緊,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兒一樣蜷縮在他身下。他即刻抿着薄脣,笑的那麼開心,在戚如畫額頭吻了一下,這才安分下來,在戚如畫身旁側躺下,雙手不忘緊緊擁住戚如畫的纖腰,然後很自然的交叉在戚如畫胸前,把玩她傲人的柔軟……
清晨,東方的太陽在雄雞的高聲催促下,慵懶的伸了伸胳膊,微笑着朝大地射出第一縷光輝。那金燦燦的光線,帶着暖暖的溫度照進房間內,把整個房間映成刺目的金色。
戚如畫便是在這刺目的金色照耀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唔!”她纔想要伸個懶腰,就因爲渾身陡然襲來的陣陣痠痛感而悶哼出聲。
後腰好痛,大腿根兒好酸,渾身四肢百骸好疲憊!這,就是戚如畫此時此刻腦子裡唯一的想法。
頭頂傳來一陣戲謔聲,“呵呵呵,小乖,你怎麼呢?”
戚如畫擡頭,眨着眼睛看過去。但見魏逸軒衣冠楚楚的站在牀頭,一邊拿着梳子輕輕的梳理披肩長髮,一邊掛着暖暖的笑意好關切的詢問着。
“妖孽!”戚如畫看着魏逸軒披頭散髮,笑的春風得意的樣子,沒好氣的在心底哼哼。
她不得不感慨,魏逸軒有一副讓女人都嫉妒的好皮囊呀!
“小乖,怎麼不說話?”魏逸軒見戚如畫只是盯着他看,卻不說話,便好耐心的再次詢問出聲。
頓了頓,還不着痕跡的丟出一句,“你真是個小懶貓兒,日上三竿了還賴牀,真是羞死人了!”
“你……”戚如畫惡狠狠的瞪了魏逸軒一眼,真是恨不得用眼神的利箭將對方臉上完美無瑕的妖孽笑容戳的粉碎。
她因何日上三竿還賴在牀上?歸根究底不都是因爲昨夜魏逸軒毫無節制的縱-欲才導致的這般結果麼?現在是怎樣?這傢伙竟然好意思反過來,將責任朝她身上推了?
在戚如畫狠狠瞪視魏逸軒的當口兒,門外傳來陣陣有節奏的敲門聲——“叩叩!叩叩叩!”
隨後,珍珠恭敬的聲音傳遞而來,“戚姑娘,您起了麼?快要晌午了呢!”
戚如畫聽到珍珠這話,臉唰的紅了。快要晌午了?晌午了?
她一邊焦急的掀開被子,當着魏逸軒的面朝身上套衣服,一邊沒好氣的衝門外的珍珠喊道:“你知道快要晌午了,還不早點叫醒我?”
得!這純粹是有火無處宣泄,將珍珠當出氣筒了說。
珍珠在門外好言應道:“這不是明兒個姑娘就要成親嫁人了嘛,我想着姑娘得養精蓄銳,做個精精神神兒的俏新娘,所以見您沒醒,就想着讓您多睡一會兒!”
戚如畫聽到珍珠的解釋,仍舊沒好氣的哼道:“那你現在幹嘛又來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