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軒轅映瑤憤怒的警告聲,魏逸軒捂着嘴巴,除了舌尖陣陣的刺痛感不停地襲上心頭以外,沒有半點惶恐的反應。
難不成,他魏逸軒還怕了一個女子的恐-嚇不成?
他目光不以爲意的注視着發飆暴怒的軒轅映瑤,看她像一個炸了毛的小老虎一樣揮舞着拳頭,那樣子很有趣兒呢!
可是···
貌似他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環節,是什麼呢?
歪着頭,魏逸軒陷入沉思。
半晌,他的視線定在軒轅映瑤不停揮舞的小拳頭上。對了,就是這雙拳頭,問題就在這雙拳頭上。若他沒記錯,這雙拳頭原來應該是捂在軒轅映瑤的胸前吧?
呃,胸前?
魏逸軒腦子裡閃過這個詞彙,雙眼立刻如利箭般射向軒轅映瑤頸部以下的位置。
但見對方此刻赫然赤果着整個上半身坐在牀上,胸口因爲生氣,劇烈的起伏着。而那一對兒暴露在空氣中的綿軟,更是誇張的顫抖着。
魏逸軒倒不是沒看過女人的果體,活了二十幾歲,像他這樣身份的人,雖然尚未成家立室,但是侯府內總有那麼幾個不知好歹的丫鬟妄想爬上他的牀做通房丫頭。其中,就不乏有膽子大的、對自己容貌自信的丫頭,脫的光光的進了他的房,爬了他的牀等待寵幸。
故而,他看過的女子果體,到目前爲止多了說不上,十個八個還是有的!可是,像軒轅映瑤這樣子的,他承認是第一次看到。
好傢伙,真的不是他誇張,而是這個女人小小年紀,胸前那兩團東西長的太誇張。她多大來着?是十六歲對吧?這麼小的年紀,那個東西長這麼大?
難道南方的女人個子小,全都是濃縮到那裡去了,全都大的這麼誇張嗎?
魏逸軒瞠目結舌的看着軒轅映瑤的那兩團綿軟,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明明應該看着生氣發怒的軒轅映瑤的臉嘛,可是視線···竟是生生的被拉到了對方胸前,怎麼也移不開半寸了。
他什麼時候變的···呃,變的這麼下流齷齪了?竟然死盯着一個女人的那種地方?可是該死的,心裡矛盾的做着掙扎,實現還是沒能移開,仍舊是死死的定在軒轅映瑤胸前看個不停呢。
那一對兒大的誇張的綿軟,形狀圓圓的,飽/滿的似乎一手都無法掌控的樣子。此刻正因爲對方生氣的緣故,所以每次劇烈呼吸的時候,就更大了似的,此起彼伏不停地衝擊着魏逸軒的視覺感官。
“咕咚!咕咚!”魏逸軒就那麼丟人的吞了吞口水,彷彿飢餓了很久的人看到了人家美味。
軒轅映瑤一邊揮舞拳頭一邊不停的警告魏逸軒別欺人太甚,嚷嚷完了見對方沒半點反應,心中狐疑起來。
她可不會認爲自己有那麼大的威力,能把魏逸軒嚇的直吞口水呢!可是,對方怎麼都沒反應呢?還有,他那雙眼睛是怎麼了?直愣愣的,像是被施了定魂術似的,看什麼玩意兒呢?
好奇之下,軒轅映瑤循着對方的目光一路朝自己望過來,最後低頭停駐在自己胸前。
那裡,空無一物,一對兒小白兔調皮的呈現在空氣中肆無忌憚的玩耍,任人觀賞。
“啊!”軒轅映瑤終於遲鈍的意識到自己幹了多麼愚蠢的事兒。她剛剛將護在胸前遮羞的一雙手鬆開了,她是豬頭啊!
這下子,在一個男人的面前徹底的走光了,她不要活啦!剛剛被乞丐們那麼撕扯着,她還死死地護着胸前最後一塊遮羞布呢。可是這會兒怎麼就腦袋秀逗了,傻了吧唧的自己鬆開手了呢?
渾啊,犯渾啊!
軒轅映瑤這一刻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倆耳刮子,見過蠢的,沒見過像她這麼蠢的無可救藥的!
雙手揪着枕巾護在胸前,軒轅映瑤恨不得裝鴕鳥、裝隱身。
可是,偏偏魏逸軒是個心思壞透了的主兒!
明明看到軒轅映瑤這一刻懊惱的想要咬舌自盡的樣子,卻偏偏好死不死的張開口,輕笑出聲,“呵呵呵,你這女人渾身上下,就這麼一點兒過人之處了。今兒個,倒是讓本侯開了眼界!”
聞言,軒轅映瑤抓起被子堵在胸口,之後抓起身後的枕頭狠狠地朝魏逸軒丟了過去,“滾!滾!思想有多遠,你麻溜兒滴給老孃滾多遠去,這輩子也不要再看到你,混蛋!混蛋!”
枕頭兇猛的朝魏逸軒砸去,可是卻被他輕飄飄的躲避開。
他扯開脣,在軒轅映瑤噴火的雙眸洗禮下,一步三晃悠非常欠扁的朝門口走,一邊走一邊揮手,“本侯奉勸你一句,以後少吃點肉,小小年紀就已經這麼大,這麼發展下去可是個大麻煩!”
“啊!!!”軒轅映瑤蒙着被子,驚天地泣鬼神的嘶吼起來,大有歇斯底里的架勢。
很明顯,她唯一的一丁點兒涵養也被魏逸軒氣的飛到九霄雲外了!
關門聲響起,魏逸軒終於離開了。
可是軒轅映瑤蒙着被子,卻依舊不肯出來。她不停的在被子裡面發小脾氣,雙手一會兒咔咔的撓被子,一會兒咔咔撓牀單。
珍珠在後院洗完衣服後,纔剛走到東院的院門外,就聽到軒轅映瑤撕心裂肺的嘶吼聲。當下,她手中的銅盆都被丟在地上了,慌慌張張就朝東院衝去。
這一跑,直接一頭拱到了走到東院大門口處準備離開的魏逸軒胸膛上。
魏逸軒被這生生的一撞,後退了一步站穩腳跟,倒是珍珠這個撞了人的罪魁禍首感覺自己怎麼撞上一堵牆了呢,被彈的倒退好幾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呀!”珍珠只覺得自己的小屁/股摔的那叫一個痛啊,當下委屈的擡起頭看向來人。
“呃?小侯爺?”珍珠看清來人,先是一愣,隨即快速爬起身作揖,“奴婢見過小侯爺!”
魏逸軒點頭,目光瞧向珍珠,淡聲詢問道:“你是軒轅映瑤身邊的丫鬟對吧?”
哎,明知故問,廢話連篇!
珍珠謹慎的點點頭,心下狐疑,這裡是東院,是她家娘娘的地盤,若是睿親王尹星湛出現倒是正常,可是怎麼這個定北侯魏逸軒卻憑空出現了呢?
猛然想到剛剛屬於軒轅映瑤那聲淒厲的慘叫聲,珍珠赫然瞪大了雙眼,倒退數步,小手指着魏逸軒驚恐嚷道:“你你你···你把我家娘娘怎麼了?你殺了她嗎?”
聞言,魏逸軒的額頭‘唰’的劃過三根黑線。真是什麼樣的主子有什麼樣的奴才,軒轅映瑤已經是一個奇葩了,這個珍珠更是奇葩中的奇葩。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着什麼東西,竟然能說出他殺了軒轅映瑤這樣抽瘋的話!
光天化馹,朗朗乾坤,他魏逸軒明目張膽的殺軒轅映瑤?一個異國公主,烈焰國睿親王妃?這個丫鬟確定她腦子是正常的嗎?
冷眼瞧了瞧一臉驚恐,似乎他是魔鬼的珍珠,魏逸軒嘴角微微的抽了抽。
擡腳,大步朝東院的院門外走去。行至院門外,似是想起了什麼。
他頓住腳,頭也未回對珍珠說:“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她的腿沒傷及筋骨,本侯剛剛已經給她按揉一番,淤血很快就會散開,腫脹也會消除,不必再處理了!”
“啊?”珍珠愣愣的站在原地,臉上一片茫然。小侯爺說什麼,她一句都聽不懂!
可是,沒待開口詢問,對方就舉步離去,只留給她一道瀟灑偉岸的背影。
“娘娘!”珍珠望着對方的背影越走越遠了,這才猛地想起軒轅映瑤。
她驚呼一聲,拍着大腿蹦跳着朝東院的主廂房跑去。
一進門,首先看到的就是牀邊放着的凳子和水盆。走進纔看到,盆裡很髒呈淡淡的紅色,地上丟着一件男子的長衫和一件女子的···
呃!珍珠雙眼瞪的大大的,那不是娘娘的褻衣嗎?難道剛剛小侯爺對娘娘欲行不軌了?
“娘娘!娘娘您沒事吧?”珍珠大聲衝縮在被子裡面的軒轅映瑤呼喊起來。
軒轅映瑤聽到珍珠的呼喚聲,這纔將頭拱出來。當她對上珍珠焦急關切的目光後,當即圍着被子坐起身,將珍珠緊緊地摟住。
“啊!死丫頭,你去哪兒了,怎麼纔回來啊!”軒轅映瑤欲哭無淚的緊緊抱着珍珠,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依靠。
雖然這個依靠···咳咳,有點小,沒啥用,但是麻雀再小它也是肉啊!有人抱着訴苦就比沒有強吧?
珍珠眼看自家主子雙臂裸着,當下就下的變了臉色,“娘娘,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是不是小侯爺冒犯您了?他是不是把您給···給那什麼了?”
“呃!”軒轅映瑤渾身一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她當然知道珍珠這話是啥意思!
擡手,對着珍珠的纖腰捏了一把,沒好氣的訓斥道:“你才被他那什麼了呢!你家娘娘我還是完璧之身,清清白白着呢!”
說着話,將自己藕臂上的守宮砂朝珍珠晃了晃,然後抱住被子。
珍珠心下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哦,幸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主子沒事兒,沒事兒啊!
“可是,娘娘你身上怎麼這麼多傷啊?是那個小侯爺弄的?”珍珠眼看軒轅映瑤渾身是傷的樣子,放下去的心又懸了起來。
軒轅映瑤搖搖頭,示意珍珠坐下。珍珠倒也沒客氣,坐在牀邊,雙手緊緊地抱住軒轅映瑤,像是在用她小小的臂彎給予自家主子大大的力量。
軒轅映瑤將自己被竇宵和尹晟飛設計陷害的事情說給珍珠聽,這個丫頭是她的心腹,忠心着呢!她不跟她訴苦跟誰訴苦呀?
珍珠聽到軒轅映瑤這番話,當即氣的漲紅了臉,她憤憤不平的怒嚷道:“這七王爺和表少爺太過分了,娘娘,咱們進宮找烈皇去,要是烈皇不給咱們個說法兒,咱們就回軒轅國找咱們皇上主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