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映瑤本來正高興自己一個舞蹈賺了一百兩黃金,美的鼻涕都快冒泡兒了的。
偏生,竇宵在她最得意洋洋的時候給了她致命一擊。
她錯愕的張着小嘴兒,目光眨啊眨啊的看向一臉笑的邪惡的竇宵。
好久好久,才低聲詢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竇宵看到軒轅映瑤錯愕萬分的樣子,心下樂的快飄起來了。
他湊近軒轅映瑤,一字一頓的重複道:“本少爺說,剛剛你沒瞧上眼的珠子,說成是打發阿貓阿狗的破珠子,是南海夜明珠,價值連城,身價幾百萬兩黃金那麼多!”
“···”軒轅映瑤瞠目結舌,沒應聲。
沒一會兒,她下巴重重砸在桌前,只覺得蛋疼,節操神馬的碎了一地。
呃靠,有沒有比她更倒黴的孩紙了?剛剛那個不起眼兒的破珠子值幾百萬兩黃金那麼多?
不死心的扭頭看向身旁觀看舞姬表演的尹星湛,小手兒顫抖的拉了拉對方。
“王爺!”她低呼出聲。
尹星湛狐疑的轉頭看過來,“怎麼?有事?”
軒轅映瑤幽怨的點頭,低聲詢問道:“你表弟說,剛剛皇上賞賜的那顆珠子價值幾百萬兩黃金,真滴麼?”
尹星湛撇嘴兒,“你別要聽那小子胡說八道!”
軒轅映瑤心下一鬆,原來竇宵是騙她的!
才一放鬆心情,尹星湛肯定的聲音就傳至她耳畔:“那珠子的價值豈止是幾百萬兩黃金?遇到真正懂它價值的金主,一千萬兩黃金都不多!”
“噗!”軒轅映瑤一口血噴出去。她特麼的死不瞑目啊!
這個尹星湛說話大喘氣,真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鄰桌,一直在觀察軒轅映瑤這邊局勢的竇宵看到對方跟個耷拉腦袋的公雞似的趴在桌前無盡桑心中,樂的前仰後翻。
好玩兒,看到軒轅映瑤那貪財的女人倍受打擊的樣子,他就心情好歡樂啊!話說回來,一個女人貪財成這個樣子,也算極品了呀!以前咋就沒發現這女人這麼好玩兒呢?
“王爺,你看那女人貪小便宜吃大虧,真是笑死人了!”竇宵一邊給尹晟飛斟酒,一邊笑話軒轅映瑤。
尹晟飛目光凝重的看着竇宵那滿臉笑意,眸底漸漸暗了下去。竇宵這樣子是喜歡上軒轅映瑤而不自知啊?
不行!他勢必要除掉軒轅映瑤那個毒婦。先是看上五哥,殘害心凝。現在又表演傷風敗俗的舞蹈勾了竇宵的心魂兒,難道這是那女人的陰謀詭計嗎?眼看得不到五哥的寵愛,就想換目標霍霍竇宵了?
哼,心思銀蕩的毒婦,他絕對不會給她那樣的機會!
眸子愈加深沉,腦子裡對於軒轅映瑤喝了尹紫焰杯中酒卻沒出醜的事情非常疑惑。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這女人爲什麼相安無事?難道剛剛那酒她根本沒喝嗎?
如果是真的沒喝,那就說明這女人的心機深沉到了讓人防不勝防的地步啊!
一場宮宴,在深更半夜才結束。
大臣們喝的酩酊大醉,仨一幫倆一夥兒朝宮外走,身後跟着家眷子女。
農曆七月中旬,在古代已經屬於初秋的季節了。白日雖然炎熱,但是夜晚卻很清涼,甚至有點冷意。
出了大殿,便能感受到陣陣夜風襲來。軒轅映瑤慶幸自己進宮前穿的厚實,不過迎上夜風還是打了個哆嗦的。
尹星湛見魏心凝衣着單薄,不由分說就脫下外衣罩在對方嬌小的身上。魏心凝滑胎之後身子弱,尹星湛生怕一個照顧不到魏心凝就病了。
魏心凝看了眼打哆嗦的軒轅映瑤,不想穿尹星湛的衣服。這樣別人會怎麼看?自古正妻纔是妻,側室不比妾室高級多少。若被人說睿親王寵妾滅妻,多難聽?
“穿着,冷!”尹星湛不讓魏心凝脫下他的外衣。
魏心凝是軒轅映瑤親筆打造出來的人物,對她的心思多少了解一點兒。
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外衣笑道:“妹妹不要記掛本宮,本宮來的時候穿的多,不冷的!”
魏心凝抿抿脣,目光中有些感激,亦或是感動的成分。她緊了緊身上屬於尹星湛的外衣,點頭與尹星湛朝宮門外走去。
夜夕跟在軒轅映瑤身後,對於她剛剛的言語倒是頗爲驚訝。這女人在給凝香郡主臺階下呢?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是真心還是假意?
一時間,倒是令夜夕捉摸不透。
出了宮門,各家坐着各自的馬車回府。
軒轅映瑤幾乎是一跳上馬車就開始嚷嚷起來,“嗷嗷嗷!王爺,心凝妹紙,你們太不仗義了!那個珠子那麼值錢你們怎麼不告訴我啊?老天啊,我把價值幾百萬兩黃金甚至是上千萬兩黃金那麼多的珠子換成幾百兩黃金了,嗚嗚嗚,我的小心肝兒啊,疼的細碎細碎的!”
“···”馬車內,尹星湛和魏心凝無語。
馬車外,夜夕和珍珠鄙視軒轅映瑤。
至於臨近睿親王府馬車的人,在這寂靜的夜晚聽到軒轅映瑤的哀嚎聲,則各個悶笑起來。
回到睿親王府,軒轅映瑤一進門就拱到牀榻上。三更半夜的,她是真困啊!
夜夕作爲侍衛,不好進軒轅映瑤的臥室,便將手中的黃金珠寶給了珍珠,讓她放回到軒轅映瑤的臥室內。
珍珠放好了黃金和珠寶,召喚軒轅映瑤不準睡覺,沐浴後才能睡。軒轅映瑤哪裡肯啊?
哀嚎着坐起身,硬生生的將珍珠推出房間並且反鎖上了房門。
“我不洗了,真的困死了,明兒個再洗吧!”軒轅映瑤嘟囔了聲,拱到牀榻上衣服也不脫了,就那麼蒙上被子與周公約會。
門外,珍珠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回房睡覺了。她家的主子,真是越來越不講衛生了!
軒轅映瑤幾乎是沾到枕頭就夢到了周公,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有輕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夜晚響起,若擱在平時,軒轅映瑤一準兒跳起來。可今晚真是累壞了,睡的死沉,根本聽不到這樣微弱的聲音!
窗戶似乎打開了,有冷風灌進來。軒轅映瑤感覺到了,縮了縮嬌小的身子繼續睡。
魏逸軒回到定北侯府後,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裡迴盪的全是軒轅映瑤跳舞的場景,那魅惑人的笑容,勾魂兒的舞姿,全身嬌媚蝕骨的曼妙,統統充斥着魏逸軒的腦海和心田,令他火大極了!
那女人,跟個妖精似的跳舞,是想勾搭誰呢?想一想就生氣,還睡什麼覺?
睡不着覺,魏逸軒起身穿上衣裳,莫名其妙的就趁着夜色來到了睿親王府。此刻正是凌晨時候,大家在皇宮折騰了半夜,所以睡的都很熟。珍珠和夜夕全都睡下了,軒轅映瑤也睡下了,整個東院靜的出奇!
魏逸軒是用隨身的匕首插進軒轅映瑤窗縫兒,一點點朝上移動,掀掉了窗栓的。那之後,他輕鬆的打開窗子,飛身跳躍進屋內,反手關了窗。
軒轅映瑤的臥室內,只留了一盞燭燈,屋內昏昏暗暗。魏逸軒躡手躡腳的走到軒轅映瑤的牀前,掀開牀幔後便看到軒轅映瑤呼呼睡的正香的可愛樣子。
就只看那樣子,心頭的怒氣竟然莫名的減少了許多。他靜靜地站在牀邊看,目光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溫柔深情。
輕輕坐在牀邊,魏逸軒伸手摩挲上軒轅映瑤稚嫩的小臉兒。她的臉頰真的很柔嫩,很滑。魏逸軒粗糙的指腹都不敢大力的摸,生怕上面的老繭劃傷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
摸着摸着,便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軒轅映瑤粉嫩微嘟着的兩片紅脣。那麼柔軟,微微嘟着像是在邀請誰去品嚐似的!
魏逸軒抿抿脣,終是狼性了一把,彎身去親那雙脣。
很軟,很柔,很香甜的!是一種讓人會上癮,會着迷的味道。魏逸軒···喜歡!
溼滑的長舌,不曾多想的伸出來,一點點的舔舐那粉嫩香脣。一點一點的舔着,允着,吻着,碾壓着。似乎還不夠似的,生生闖了進去,竟是想要撬開對方的貝齒城牆,品嚐更美好的甜蜜!
“唔!”軒轅映瑤睡的很沉,卻還是被這樣生猛的攻陷力道弄的清醒過來。
她眯着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睡的好香好香,被誰硬生生的打擾了,好煩啊!
脣畔那屢次嘗試攻陷的溼滑觸感,就像一個警報器一樣衝擊着軒轅映瑤的大腦。
‘嗶’的一聲,軒轅映瑤完全清醒過來了。
她瞪大眼睛,錯愕的推開身上侵犯她脣瓣的男人,整個人彈坐起身驚恐的對上來人的面貌。
在看到魏逸軒那張俊逸非凡的臉龐時,軒轅映瑤第一反應是,還好,這人她認識!然,很快她就懵了。
魏逸軒?他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面呢?這三更半夜的,他怎麼進來的?他···
“你你你···”軒轅映瑤結巴了。
魏逸軒目光深沉的看着吃驚的軒轅映瑤,聲音不冷不熱的說了句,“你終於醒了啊?本侯還以爲你睡死了。”
他說這話的態度,那麼悠哉。就好像在聊天,你吃飯了嗎?你吃的什麼呀?
然,便也就是這種態度,令軒轅映瑤抓狂的極度瘋掉。
“姓魏的,你夜遊呢啊?這是我的房間,你怎麼進來的?”軒轅映瑤縮着身子,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魏逸軒。
那防備的樣子,似乎魏逸軒一有所動作,她就要喊人似的!
魏逸軒伸手,捏住軒轅映瑤的下顎,低聲應道:“本侯知道這是你的房間,本侯想要進來自然就能進來。”
軒轅映瑤拍掉魏逸軒不規矩的大手,怒聲斥責道:“你出去!立刻馬上,不然我要喊人了!”
聞言,魏逸軒笑的不以爲意,“呵呵,喊人?好啊,你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