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他在耗費功力凝一具新軀殼而已,唯一的麻煩是新軀殼功力低,聖尊又要瘋狂練級了……
他們的聖尊常喜歡冒險,好玩極限活動來挑戰自我,不過他還從未失過手,所以四使從跟隨他後,也沒看到過他把自己玩死然後重聚身體,這種說法是聖尊自己說的,四使尚沒有驗證過……
那八峰之上的陣眼中是無法與外界交流的,任何通話工具都沒有用,所以四使也聯繫不上他。
只能在這裡禱告天地,求多多保佑聖尊了……
因爲帝拂衣臨行時已經把所有事都交代,他們按照聖尊所吩咐的,直接去執行就好,所以四使揣了一肚子疑慮離開……
……
顧惜玖昨天喝的有些醉,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大家普遍以爲她今日肯定起的很晚,也沒人叫她。
還是眼看中午了,也沒見她出來吃飯,羅展羽有些納悶,來敲她的門,發現門虛掩着,遂推門而入,然後發現顧惜玖並不在屋內,只在桌上留了一張紙條:我去採藥,晚時可歸。
而屋內那隻大蚌正睡的口水橫流,渾不知今夕是何夕。
這幾天大蚌其實活的挺滋潤,顧惜玖對待它們幾個基本是放養狀態,所以大蚌這幾天每日都和陸吾出去打獵,一頭扎進後山中,吃了個肚兒圓,每天晚間纔回來。
它昨天跟着喝酒吃肉,肉吃的不少,酒也喝的有點多,現在還是一隻半醉蚌,關閉了殼在那裡呼呼大睡,因爲是半醉狀態中,它殼都合不緊,哈喇子一流老長。
羅展羽將它拍醒,它還有起牀氣,張開殼罵人:“哪個混蛋敢打擾老子睡覺?”
羅展羽幾乎想踢它一腳!
這個蚌平時也算是有文化的蚌,但最近和一幫粗糙漢子待久了,它也學了一肚子匪話,不喝醉倒不怎麼說,現在半醉着就原形畢露了。
羅展羽問它主人的行蹤,它比羅展羽還蒙圈,半眯着眼睛搖頭:“不知道,主人沒通知我。”
“那你可知道她要採什麼藥?”
大蚌翻眼睛:“老子怎麼知道?!”
羅展羽氣得:“你不是也看到過她幾次煉丹嗎?缺少什麼藥材了啊?”
大蚌不耐煩:“煉藥太枯燥了!老子看她煉藥常常看睡着,怎麼知道她缺少什麼藥材?”
羅展羽:“……”
他壓了壓火氣:“那陸吾和風召呢?”
大蚌殼向着牀上一指:“陸吾在牀上,風召……”它掃視了一圈屋內:“咦,風召不見了,大概是馱着主人採藥去了。昨夜就它沒怎麼喝酒……”
羅展羽揉了揉眉心:“後山很兇險,你家主人獨闖太危險,你嗅覺不錯吧?帶我去找她。”
大蚌不以爲意:“她沒事的,這後山上最高級的獸才七階,她可是八階高手,只有她虐獸的份,不會被虐的,你不必瞎操心。”
羅展羽皺眉:“後山上的獸級別雖然不算太高,但有很多喜歡成羣結隊,一旦被圍,就算九階高手也跑不掉,她自己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