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兒微怔後反應過來,心頭一悸,面色激動更紅,驟動情摟緊了他的身子,紅臉仰頭脣齒廝磨壓抑着喉間喘息迴應着。
良久後,喘息粗重凌亂的房內微起衣衫窸窣落地聲,緊隨着響起一聲暗啞的低沉壓抑聲,
“取消方纔那條。”
壓抑着喘息迷離含糊出聲,“嗯?”
話音尚未落盡,“呃嗯!”房內一聲驚喘。
花/道驟毫無預兆,被滾燙的濁物強猛侵入,直到宮心深處,曇兒花心猛得一陣收縮,他未讓她有瞬間紓緩,便是一陣毫不停歇的急切刺弄,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
曇兒一腿站立不穩,顫抖着身子急摟緊了他的脖子,在他脣間忍着情潮粗重喘息着。吟哦聲中,她迷離睜開了眸,見他面上滑落的汗水,和身上僧衣疊合着她的裙裳隨着二人交合的身子劇烈晃動着,心頭莫名悸動,花/心陡一陣失控的收縮,刺弄的動作繃緊一頓後陡然比方纔更加粗暴急猛。
曇兒身子掛着衣裙晃動再難穩住,腿陡一軟,急喘一聲:“蘊果!”
腰間手臂頓又緊扣了她的腰身,曇兒才免了癱軟在地,急用盡全身力氣勾緊他的脖子,被托起的腿本能勾住他的胳膊,喘息着倚靠在他肩頭。
二人身下因這動靜,更緊貼在了一起,蘊果諦魂受了如此刺激,還微有些壓抑的動作全然循着本能暴烈攻刺。
一波強似一波的騷動歡愉夾雜痛楚從糾纏處席捲而起,曇兒突然聽見外面熟悉的腳步聲,竟有種在人面前如此的羞澀,花心突然一緊,裹緊了侵入的滾談,急轉頭隔着未褪下的半邊僧衣咬在了他肩上,面色潮紅顫抖着快至極致歡愉的身子,壓下了喉間溢出的喘息□聲。
臥房外,本要來詢問何時傳膳的司殿,聽見裡面傳出的異乎尋常的聲音,詫異怔了一怔,那是什麼聲音?狐疑站着聽了片刻,只要不是公主出事便好,地藏聖者和公主這三天的有些事情頗爲不同尋常,隨即摸着後腦勺若有所思,轉身離開了大廳。這種詭異情況,他們雖沒有提前吩咐她別打擾,一定是突然有了興致,她半個時辰後再來。
房內,又是一陣一次快過一次的攻刺,曇兒意識一白,驟控制不住在蘊果諦魂懷中痙攣着身子達到了極致,急速收縮的花道中亦噴出了一股灼熱的情液,灑在了他最後貫穿直頂到她宮心深處驟停跳動的滾燙上,瞬間與其些瀉出的白濁交融在了一起。
花道收縮痙攣間,觸地的一腿綿軟使不上一絲力氣,曇兒緊勾在他脖頸的胳膊無力一鬆,頓貼着他的身子癱軟向地上墜去。
蘊果諦魂雙臂一緊,頓將她穩穩緊扣在懷中,緊閉暗紅的眸,埋首在她香汗淋漓的頸窩肩粗啞喘息,緩動身子坐在後面座椅上,讓她跨坐在腰身間,頂在她花道中的濁物因之又入了些許,頓聞她脣間又溢出一聲細密的輕喘聲,心頭一悸,雙脣不由貼着她頸側餘韻未消的潮紅肌膚,繼續輕輕動情吻吮着。
曇兒脖間酥麻鑽心,意識稍回,察覺他身下未退出的濁物又在花道中緩慢頂弄着,未消的歡愉殘韻漸從私密摩擦處,層層疊疊涌動而起,本已恢復靜止的花道又開始失控的縮弄,一圈一圈纏緊了他之濁物,阻止其每一次離去的刺弄。
身子控制不住顫了顫,曇兒貼在他頸窩間的頭微動,低啞着嗓音壓抑喘息喚了聲:“果子叔叔!”
蘊果諦魂緊閉的雙眸充血更暗,不願她看見他此時失去冷靜的動欲模樣,驟擡手輕按她螓首壓在頸側,轉首含住她耳垂吮弄舔吻着,沙啞“嗯”了一聲我和系統是好友全文閱讀。
曇兒瞭然他心思,也不再動,只啓脣含咬住可他肩頭血脈賁張的肌膚,擡手穿過他腋下用了微恢復的力氣抱住,壓抑着喘息聲,緩慢前後扭動着坐在他腰腹間的身子,收縮沁滿二人情液的花道吞/吐套/弄着他攻刺進出的濁物。
未過多久,曇兒只覺腰間頓被他雙手裹緊,曉得他到了關鍵之時,面色刷的燒紅,頓完全放軟了身子,隨着他控制的力道配合他□越來越快的頂弄,劇烈加快了套/弄吞/吐。
未幾,一聲沉啞低厚的喘息夾雜這壓抑的呻/吟聲落下,私密處意亂情迷的廝磨聲亦戛然而止。
曇兒徹底軟倒在了蘊果諦魂懷中,渾身香汗細密輕喘着,身上敞開鬆散的衣裙因方纔劇烈動作,凌亂垂掛在腰間疊在他身上散亂的僧衣和袈裟上,恰好密密掩住了二人緊密交纏的□□。
房內最後一抹夕陽悄然無聲照着,衣裳凌亂,汗水淋漓,喘息的二人。
良久後,
蘊果諦魂先散去了慾念,恢復往日莊嚴平靜,這才睜開沉幽如潭的眸,凝向懷中肌膚泛紅,還未散去餘韻,光裸着上身依偎着的曇兒,不由憐愛擡手撫向她紅暈瀰漫汗溼的面上,一下一下摩挲着,低沉喚了聲:“曇兒!”
曇兒聽得出其中的動情,心頭悸動間緩緩睜開了情潮未散的眸,見他眸色專注沉靜,心頭又莫名涌起了一絲羞澀,手指下意識一抓他身上散落的僧衣,紅着臉垂下了眸。
蘊果諦魂眸中閃過絲溫潤波瀾,撫在她面上的手,不由緩慢輕撫着滑過她脖頸,肩頭,腰間,最終滑落至她光滑圓潤的臀下,另一手亦同樣動作,平靜向上輕託着身子,抽出了深陷她體內的濁物,察覺她花道挽留一縮,因着突然失去了阻礙,方纔被堵塞緊密糾纏在內中的二人情液驟然順着花心流出沾溼了他之衣物,曇兒發覺身子一僵,頓時羞得通紅,手足無措間,急擡手咬脣捂住了燒紅的臉。
蘊果諦魂見此眸底溫柔一閃,一手頓移摟住她的腰身固住,騰出另一手取了自己乾淨的裡衣,將她放坐在腿上,便探向她雙腿間花心下輕柔擦拭。
曇兒腦袋轟的一燒,也顧不得捂臉,急手一按他的手,羞到極致紅臉強撐着看向他,咬脣聲如蚊蠅道:”吾……吾自己……”
蘊果諦魂頓輕而易舉撇過她的手,繼續輕拭着,摟緊她的腰身,俯首吻向她脣邊,輕嘆一聲:“你沒力氣,吾做便可,乖乖靠着吾休息。”
曇兒手腳痠軟,卻也根本沒有力氣與他繼續相爭,臉一紅咬脣,收回了手,忍着羞澀轉頭埋首在他心口,只當沒看見。
蘊果諦魂眸底微不可見的平靜笑意一閃,拭淨後,懷抱她又坐了片時,才俯首一吻她發紅的面頰,凌亂着僧衣橫抱着衣物幾乎脫盡的她,平靜起身向後殿溫泉池走去。
司殿巫驪半個時辰後回返,天色已經入夜,見臥房中也燃起了晶石,似有私語聲傳出,再無方纔怪異之聲傳出,想是他們做完了那必須發出聲音之事,終於能用晚膳了,微鬆口氣,一笑便走近輕敲了敲房門:“公主!聖者!”
話音落後,見無人答應,她剛要擡手繼續敲,吱呀一聲,門突然就被從內打開,司殿嚇得怔了一怔,見是面色剛毅莊嚴的蘊果諦魂,纔不好意思收回面上驚嚇,急闔住張大的嘴,抽了抽僵直的嘴角,垂下手放在身側,不好意思道:“方纔吾聽房內有動靜,想必聖者和公主正忙於事務,故未打擾,所以晚了半個時辰來,是否現在傳晚膳?”
蘊果諦魂眸色一閃,平靜輕“嗯”一聲:“送進臥房來。”
司殿笑頷首後,急轉身離開宮殿去傳膳網遊之搶婚。
蘊果諦魂未關房門,回身走到牀邊坐下,凝向只穿着中衣坐在牀邊正準備落地,卻聽了司殿之言紅暈滿面的曇兒,一凝眸不徐不疾道:“巫驪看似木訥,實則甚爲聰慧。你當初挑了個甚好的司殿。”
曇兒紅着臉,懊惱擡眸看他:“她全聽見了!下次吾得告訴她,看見房門閉着就不要靠近。”
蘊果諦魂眸光一閃,輕“嗯”一聲,便將她雙腿抱在懷中,俯身拿起鞋履爲她穿着:“她尚小,不明白是何。”
巫驪小!曇兒一噎,看着他莊嚴沉穩的側臉,不由得失笑,剛要告訴他巫驪年齡,眸子機靈一閃,話到嘴邊一變,驟故作認真了眸色,一本正經擡眸看他問:“吾小不小?”
蘊果諦魂穿好鞋放她雙腿落地,才轉眸對上她意味不明的視線,一閃雙眸,扶着她站起,平靜出聲:“確實小了些。不過,吾不嫌你小。”
曇兒頓被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片刻後,暗哼一聲,一蹙眉,認真盯着他嚴肅道:“你不嫌吾小,可吾嫌你太老了!”
蘊果諦魂微怔,凝眸對上她的視線平靜道:“相差幾萬年而已。”他們皆是長生之身,這不是問題。
曇兒又被他輕輕鬆鬆頂了回去,嘴角一抽,剛要再還嘴,可見他極爲認真再說此事,並未意識到她是玩笑之言,募得想起方纔他把“不允許以大欺小”之言當真,張開的嘴微頓,看着他剛毅敦厚的莊嚴面容,心頭爭勝之心莫名一柔,不覺露出了絲笑意,輕嘆一聲,擡手以指尖繞着他銀白的髮絲,凝視他含情笑語:“吾就喜歡你比吾大幾萬年。”
“公主!聖者!”
曇兒不料司殿突然出現,驚得臉一紅,急收回手,轉身背對門邊,俯身拿起外袍作勢在穿:“把晚膳擺在桌子上吧。”
蘊果諦魂眸底溫潤波瀾一閃,回身看向悄無聲息不知出入幾次,已經擺好晚膳忍笑凝視他們的司殿,平靜道:“先出去吧,用完膳,再傳你。”
司殿本以爲蘊果諦魂太過剛穩莊嚴,怕曇兒與他在一起冷清,沒想到他們二人柔情蜜意,雖方式不同,卻絲毫不亞於聖王聖後相處之情,心底歡喜,點了點頭,轉身便離開,卻在走到門邊時微頓步,壓抑着忍不住的笑意,力持平靜道:“聖者,吾和公主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一般大,也不算小,已經有人特意教導過吾相關之事。”
“公主,下次見房門閉着,吾一定將方圓百里的活物清得乾乾淨淨。”
說完,終究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急凝功化光逃離了宮殿。以後兩日內得避開公主,見聖者倒是無妨。
曇兒聞言身子一僵,陡轉身房門口,見空蕩蕩的,人早跑了,一扯外袍上的玉扣,紅着臉咬牙切齒凝功:“巫驪!這兩日別讓吾看見你,否則立刻綁了喂靈獸!讓它多產些靈獸之血,將來餵你的小公主。”
剛跑到側殿喘氣的司殿巫驪,清晰聽到,頓僵了身子,隨即又抖擻精神,扯着嘴角呵呵一笑,慶幸擡手抹抹額頭上並沒有的汗:“幸好吾跑得快!不過,就算你綁起來也捨不得餵了吾,不然哪裡去找這麼體貼,會在你們敦倫時識相離開的司殿?”
“還有,公主你和吾說了不知多少次,要親自餵養腹中孩子,怎麼可能喂靈獸之血?嚇唬吾也找個能嚇得住的藉口不是……”
臥房內,曇兒說完,蘊果諦魂才一擡右臂,射出一道佛力,吱呀關閉了房門,返身扶住了曇兒站立片刻,便有些酸累欲要坐下的身子,溫和平靜道:“用膳去吧。”
曇兒想着自己方纔舉動有些孩子氣,不好意思笑了笑,紅着臉對上他的視線,微咬了咬脣:“都怪巫驪!吾平日纔不會如此。”
蘊果諦魂眸底微不可見的淡笑一閃,擡手輕將她倉促間壓在衣服中的黑髮理出,輕“嗯”一聲,凝視她帶着絲憐愛平靜道:“如此也無妨末世之劍行天下。若需要,明日吾可以助你將她綁起來。”
曇兒怔了一怔後,見他說得認真,雖曉得他之意是想讓她在他面前肆無忌憚,不必拘束,卻還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擡手一按他的手,邊向桌邊走邊笑:“不必了,浪費我們力氣和時間。吾打算親自餵我們的女兒。讓巫驪再多長几年,胖些喂靈獸,靈獸也能多吃幾口。”
曇兒刻意未散了凝在嗓音中的功力,側殿中巫驪把她說過的所有話都聽得一清二楚,身子不由一抖,面色僵硬,垂眸看向她有些圓潤的身子,不由擡手輕捏了捏腰上並不多的肉:“以後得少吃點兒。”
隨即猛然又一搖頭,輕呼一口氣,放心坐下,支着下巴望向窗戶外明月高懸的夜空,滿眼歡喜笑意。看在她還有背黑鍋的價值上,公主也不會將她餵了靈獸,公主哪兒捨得呀。
以後正常用膳,不然娘回去看見她身上肉少於她規定的多少,又要大哭一日,以爲她在王宮裡受了欺負,萬一去找宮督告上一狀,強把她帶回家,她就別再想當司殿了。娘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的,總以爲王宮是洪水猛獸,什麼選秀,什麼人強佔,真是聞所未聞,能進王宮當司殿皆是出類拔萃之人方有之榮耀,厲族衆人求都求不得,還能獲得神籍,偏偏她怪異。
臥房內,曇兒說完了爲何她要以胖瘦威脅巫驪的原因,本還含笑的眸子微凝,輕嘆了一聲,看向蘊果諦魂:“巫驪只有母親,她爹曾是厲佛大戰前皇秦帝國的宰相,被當時皇帝以通敵賣國之罪車裂而死。她娘非凡人,本可以救了她爹一家共同離開,可惜她爹絕死以證清白,她娘只帶了剛出生不久的她幾經輾轉,到了異誕之脈。她實際比吾大,她娘用了些手段才讓她以爲和吾同歲。這些都是吾選定她做司殿時,派人詳細調查清楚之事。”
蘊果諦魂凝眸,看向她道:“能教導出如此之女,除卻本身不是凡人外,其母亦不簡單。”
曇兒聞言突然想到什麼,眸光泛亮一閃,凝視他提議道:“快到巫驪回去探親之時了,到時候我們偷偷跟去,暗中看看。吾也沒見過她母親,必然也是厲族奇女子。”
蘊果諦魂微僵,垂眸飲下了一口湯,沉默不語,就在曇兒發覺此提議太過不合他身份要放棄時,蘊果諦魂輕嘆一聲,才平靜看她:“先徵得巫驪同意。否則不可。”
曇兒不假思索頷首,笑對上他的視線道:“這個自然,吾方纔亦是此意。”
說完二人又變了話題,繼續邊用膳邊閒談些事情,不時能聽見曇兒歡喜笑聲傳出,聲音中的滿足幸福掩都掩不住。
曇王宮東方陪殿內,晶石靜靜燃燒着,映着房內獨坐的墨綠色身影,不時有輕微的盤碟相觸聲傳出。
皇絕音一直等着曇兒和蘊果諦魂開始用膳,纔拿起竹箸用着已經涼了的飯菜,此時亦用到了中途,平靜溫和的眸光不時看向正在夾取的飯菜,看不出一絲心緒,那幾碟曇兒最愛吃的菜餚如今已經快要見底。
良久後,碗筷相觸聲消失,緊接着一聲清冷無波的嗓音響起:“撤膳吧!”
此時的主殿臥房中,巫驪低垂着頭進入,看都不看坐在牀邊處故作嚴厲,實則忍笑凝視她的曇兒,急速地指揮伺人們收拾盤碟,用了不到平日的一半時間便收拾妥當,急匆匆離開,爲他們關好了房門。
“聖者和公主安寢。”
蘊果諦魂看着曇兒歡喜,從剛纔言語中,曉得千年間她們二人經常如此,也未阻止她如此戲弄。
半個時辰後,夜色籠罩下的曇王宮,雲氣繚繞的主殿臥房和東方陪殿,不約而同熄滅了晶石,霎時陷入一片黑暗寧靜中,兩座殿內,牀上躺着的人又不約而同,皆在躺下一刻後悄無聲息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