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華董根本就不是你的任務,依照華董現今在社會上的政權,關係,地位,以及和其它國家那幾個政府首腦的關係,即使是國家,也保不了你。”
“有什麼大不了,如果事情真的穿幫,不過就是一死。”
他又是吸了幾口煙,徐徐吐出冷冷的煙霧,繚繞的煙雲稀釋了他菱角分明的堅毅臉龐,黑色的西裝將他襯得身姿欣長,再搭配2014年如此瀟灑有型的背頭髮型,簡約中透露着冷峻神秘的味道,那1米85的身高在舉手投足間都有種想讓人驚歎的感覺,隔着煙霧,溫俊奕的周身都籠罩着一種高冷成熟的氣息。
他的眼睛是那樣深邃,深邃的讓雲淺歌望不到邊,她聽見他說:“你非要這樣不可麼?”
“對,我必須殺了他,爲我爸媽報仇。”雲淺歌握着遙控板的手緊了緊,她將眼神又轉移到了電視上。
是啊,她現在連看奕的眼神,都沒了勇氣,她從一開始就是利用他,藉機引出接近華董而已,因爲華董那個老傢伙聰明的緊,除了在生意上會接見一些重要人物,爲了躲避仇家基本上不會再出現在一般的場合。
而奕便是這重要人物之一,奕,在十六歲的時候接手了負債累累的溫氏集團,短短一年時間便將溫氏集團的所有債務還清,生意蒸蒸日上,18歲那年,他被評選爲“國家風雲人物”,獲得比利國financialking的勳銜。
十九歲那年,他成功收購了最具影響力的天信軟件公司,溫氏集團成功上市。
二十歲那年,如一匹黑馬的姿態闖入帝國富豪榜三十名之內,成了整個金融界內舉足輕重的人物……所以,這樣的人物,華董那隻老不死的還不得像蜜蜂見了鮮花兒似的一個勁往上湊啊。
看着她呆呆的盯着電視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男人搖頭嘆息,將煙摁在菸灰缸裡,直到火光盡滅,他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有些笨拙的輕哄:“歌兒,我不想你因此喪命,如果可以,我寧願你把所有的狠都加在我的身上,也不要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也不要你這樣折磨你自己。”
他從來沒有哄過一個女人,除了歌兒,他感覺自己彆扭極了,歌兒恐怕會覺得他很奇怪吧。
果然,雲淺歌驚訝的睜大了眸子,眼睛裡亮晶晶的,因爲奕從來沒有這樣像輕柔的對她說過話呢,一直都是冷冷的,兇巴巴的,壞壞的,她咬了咬脣,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卻還是掩下如蝶翼般的雙睫,眸子裡一片幽寂,語氣清幽:“可是,我非殺了他不可呢?”
她的回答又一次寒了他的心,讓已經被她傷的千瘡百孔的心上又重重的劃上了一筆!
溫俊奕將西裝外套和領帶扔在了地上,他穿着白色的襯衣,毫不憐惜的將女子按在牀上,霸道的吻上她的脣。
“唔,放開我。”雲淺歌想要用手推開他,卻被他鉗住了手,他強勢的在她的脣齒間攻城略地,他的脣間還彌留着一點點的菸草味道,奕是一個很有男人味很成熟的男人,讓她一點點的迷戀,如果不是因爲仇恨,也許,她會甘願停留在他的身邊,做一個會可愛會撒嬌的小女人吧。
她在他的脣上狠狠的咬了幾下,有鮮血的味道從脣齒間蔓延了出來,溫俊奕放開她,抿了抿涼薄的脣,他怒極反笑,性感低沉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重重的砸在她的心尖上:“雲淺歌,你非要這麼做嗎?你是我的女人,就只能是我的。你別整天想着去勾引華董了,從明天開始,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你,不許你再踏出房門一步。”
他衝她冷笑,卻讓雲淺歌心裡發毛:“你想囚禁我?”
溫俊奕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冷冷的,涼涼的,帶着一種她看不懂的情緒,他彎下身拾起西裝領帶,一言不發的穿鞋拿鑰匙,“啪”的一聲關上門,震耳欲聾的關門聲連電視裡的聲音都被蓋了過去。
雲淺歌輕輕的攥了攥被子,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她微微的呼吸着,到現在,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奕。如果奕知道她喜歡上別的男人會很難過吧,除了奕,她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動心,她怎麼對的起,那麼愛她的奕。
雲淺歌閃電般的從百里鴻哲身上抽回手,替二哥蓋好被子,下了牀穿好衣服,聲音涼涼的:“二哥,你出去吧,叫人備一桶水進來,我要沐浴。”
百里鴻哲坐起身,他將身上的衣服攏了攏,捏着衣領,他的臉色蒼白,就連手指尖都在發抖:“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的。”她忍住身上一遍又一遍襲來的熱浪,深吸一口氣解釋道。
呵,他知道,他都知道!所以真的不用三妹特意的來強調這件事,她喜歡的,不就是上官凝麼?少年苦澀的勾了脣角,他擡起頭,黝黑的雙瞳帶着希翼的目光望着她:“我不在乎你有多喜歡他,只要我喜歡你就夠了。更何況他那麼恨你,至少在你受傷的時候,還有我……還有我在你身邊啊。”
恨嗎?恨吧,奕恐怕上了天堂也不會原諒她所做的一切,雲淺歌搖搖頭,脣角揚起一點點苦笑的弧度:“二哥,你不是他。”
這一句話像是一把尖刀在他的心裡凌遲着,他狠狠的握緊手,往日澄淨的眼睛裡盡是痛楚,百里鴻哲像是做了什麼巨大的決定,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把我當成是他也不行嗎?他喜歡怎麼打扮,我就怎麼打扮,他喜歡吃什麼,我就吃什麼,他喜歡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盡然你這麼愛他,那麼,就讓我,成爲他的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