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有看好哪匹馬呢?不如我找人替公主把每隻馬匹的特性給您講解一番?”李很梵看似好意的詢問道,心裡卻開始算計起來,一會讓講解的人把最不看好的馬誇得天花爛墜,照這個草包的性子,虧不死她。
“都起來吧。”將所有人都喚起來後,女子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眼角眉梢都帶着不耐煩:“你很囉嗦呢,你沒看見本宮今日帶了馬嗎?”
“按照我們賽場的規矩,並沒有配備額外的騎士呢。”李很梵爲難的攤手,嘴角掛着幸災樂禍的笑意,挑釁的盯着雲淺歌,難道不成這蠢貨還想自己騎不成?李很梵像是想到了什麼,樂呵呵笑着又道:“衆說周知,公主別說騎馬了,就連馬背都沒摸過吧?”
此話一出,周圍立刻傳來一陣散落的偷笑聲,是啊,她們天元王朝的公主可是名副其實的廢物草包,在她們學騎馬的時候,公主只怕是還在吃喝享樂抱着美男滾牀單呢把?
陽光落到李很梵的眼睛中,讓雲淺歌覺得她的目光很是刺眼,她分明感覺到了李很梵的眼睛中有恨意肆出,只怕是想她往死裡整。
竊笑聲越來越多,不少人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就連慕容熙都替雲淺歌捏上了一把冷汗,所有人都坐實了雲淺歌不會騎馬騎馬的事實。
卻就在這時,雲淺歌牽着馬,聲音清冷卻擲地有聲:“誰說本宮不會騎馬!”
有風拂過,女子穿着紅色的短裙,長髮僅用一根一根同色系的緞帶束起,乾脆而利落,她傲然的立於光中,神色中帶着幾分囂張。
女人們都不可置信的對視了身邊的人一眼,她們是不是眼花了?爲什麼竟然會在白癡公主身上看見了那種冷傲的味道,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過在下一秒,她們就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只見雲淺歌拍了拍胸部,豪邁的拍着胸部,儼然一副敗家子兒的模樣嚷嚷道:“喂喂!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表情?反正就是玩玩,本宮有的是銀子。”
打算找碴的李很梵鬆了一口氣,看戲的衆人搖了搖頭,切,果然是草包,既然不會騎馬裝什麼裝,她們差點就被這個蠢貨給唬住了。
李很梵衝身邊的下人指示,下一輪的賽馬增加一個公主的名額,下人領命退去,李很梵心中冷笑不止,既然你想玩,我就讓你輸的血本無歸的滾回去,李很梵衝雲淺歌拱了拱手:“公主,下一輪的比賽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不如您先去押碼吧?”
“本宮堂堂一個公主,怎可和這些身份低微的人比試,那不是降低了本宮的檔次?要和本宮比的,自然也要是和與本宮身份對等的人比試一番纔是。”
李很梵揚了揚眉毛,顯然對這個提議非常感興趣:“哦?在場的人裡也只有敝人的身份最高了,不如敝人和公主比比?”李很梵心裡興奮極了,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把高高在上的公主踩在腳底下可是她做夢都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