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歌推開上官凝在桌邊坐下,摩挲着下巴開着玩笑:“嗯,也許是覺得本公主長的太可怕了。”
這話一出,劉慶就一副吃了大便的樣子,早把她的那枚銅錢收起來了,小心臟咯噔咯噔跳了,豈止是長的太可怕了,是你殘暴不仁的形爲太可怕了好不好!
“對了,讓我替大家算上一卦吧。”少年先是看了看倪霞,而後衣服裡掏出一個烏龜殼,他開始算起來,半晌才擡起頭道:“從面相上來,這位小姐是大富大貴之命,是帝后之命。”
帝后?那是說會當皇后的意思嗎?沈菁菁擡起頭,不可思議的望向師姐,師姐難道不是和白公子有婚約嗎?怎會嫁給他人,想到此,沈菁菁不禁在心裡撇撇嘴,已經鶩定這少年是瞎掰了。
龜殼被拿起,少年又丟上了一卦,搖搖頭對沈菁菁說道:“這位小姐出身顯赫,卻命格多災多難,在二十歲的時候會有一場大難,若不化解,性命哀矣。”
“二十二歲!”沈菁菁驚到,她一把掃過桌上的龜殼,龜殼落在了地上破碎成了兩半,她生氣的站起來,臉上氣的紅暈一片,論誰聽到自己活不了多久都很生氣好不好,她衝蔚然怒聲道:“蔚然公子,菁菁活的好端端的,您怎能胡亂揣測別人的命運。”
蔚然也不惱,只是坦然的笑笑,將龜殼撿起放去衣袖中。
沈菁菁活那麼大都沒有那麼生氣過,也許她是第一次那麼大聲說話,當反應過來後又白了一張臉,攥着袖子怯生生的道歉:“公子,對不起,菁菁不是故意的,只是……我……”
“無妨,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少年儒雅的笑笑,一副明朗翩翩的氣質。
蔚然這種朗朗的態度,還有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倒讓雲淺歌來了興趣,她想看看這個少年能算出什麼來。雲淺歌伸出手,輕笑道:“手相,會看吧?”
那隻如凝脂般白皙的雙手橫在空中,蔚然低頭看了看那隻手,再擡頭看看女子玩味的笑容,乾咳一聲:“自然是會看的。”
給女子算卦她一向都是用龜殼算的,畢竟男女有別,見慣了周圍嬌滴滴的女人,這女子還真是特別呢,他站起身微紅了耳尖就要握上她的指尖。
“啪!”蔚然的手被上官凝的手拍開,上官凝拉下雲淺歌的手瞪視他,聲音裡帶着薄怒:“公主的手豈是你等凡夫俗子可以看的,別說看了,摸都不行!”
說着,上官凝還不停的在雲淺歌的手上揩油,摸啊摸,以前怎麼沒發現公主的手又滑又嫩,就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舒服,哼,公主的手只能他一個人摸。
蔚然僵直着手停在半空中,連那張英俊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爲太過尷尬,還是羞的,怎麼這男子把他說的跟個登徒子似的。
雲淺歌抽了抽嘴角,扯過自己的手,一臉無語的樣子:“上官凝你吃錯藥了?沒事兒別來瞎摻合,邊上呆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