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裙襬被她撕了一大半下來,露出兩條光潔勻稱的玉腿,在陽光下白皙如玉的引人遐想。
少年一驚,要知道蘭國的風俗並不開放,女子膝蓋以上的肌膚怎可隨意裸露,他迅速轉過身去,用長袖遮住臉,氣憤的說道:“小姐,你怎可如此不知禮數,當着男人做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你怎麼嫁人?”
只是再遮也遮不住他那微紅的耳尖,再想忽略,也忽略不掉心裡的一抹竊喜,如果嫁不出去就嫁他好了,他很樂意爲歌小姐負責的。
雲淺歌不由可笑,本就不爽蔚然的她出言相抵:“男人?你開過苞嗎?”
蔚然一愣,袖子並未放下,可身子卻是僵住了:“什麼?”他顯然被歌小姐大膽的言辭給嚇的不輕。
“沒開過苞就不算是男人,只能算是男子,男子懂麼?”
他就沒見過這麼開放的女人!竟然能說出這等驚世駭俗的話來!蔚然被氣的不輕,磕磕巴巴的紅了臉,賭氣道:“我當……當然開……開了。”
“哦?開過苞的男人身上還有奶香味?昨晚我明明沒有聞到啊。”雲淺歌咬破手指,用血在裙子上一下一下的寫着。
奶香味!!!
蔚然整個人都哐噹一聲,像是被石榴砸在原地,半晌才反映過來,一股怒氣直直的涌上腦門,他一甩袖子,轉過身怒不可竭:“你大半夜竟然隨便進一個男人的房間!”
“這有什麼?我又沒少進過男人的房間,再說我又沒對你做什麼。”雲淺歌癟癟嘴,她去慕容熙的房間撈銀子的時候,去万俟浩宇房裡探查情報的時候,去上官凝屋子裡找草藥的時候去的還少麼,雲淺歌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蔚然,一臉嫌棄,雖然蔚然長的不錯,身材不錯,心腸卻不怎麼好,她可對這種男人沒興趣。
天啊,這個奇怪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還好昨晚他睡着了,如果他沒有睡着,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該怎麼辦,要知道他對她根本沒有抵抗力,是他也就算了,如果換成了別的男人,她還不被人吃的連渣都不剩!
而且,而且她這幅無所謂的態度是給誰看,還有,還有想要嫁給他的女人趨之若鶩,她竟然一臉嫌棄,他有那麼差麼?
等等,蔚然很快抓到了一句重點,一想到她會潛到別的男人屋裡,蔚然就不淡定了,心裡的醋瓶都要打翻了,他黑着臉咬牙切齒:“你去過很多男人的房間?”
“是啊,可是他們並不怎麼歡迎我,唉。”也對,那三個男人每個都恨不得扒了她皮似的,每次發現她偷去了,她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歡迎就好,要真歡迎你了就不好了,藍衣少年微揚了脣角,看的出來他的心情很愉悅,他乾咳一聲,一本正經的對她道:“我歡迎,以後你想進男人的房間就進我房間吧。”
雲淺歌翻了一個白眼,收回手將裙子皺成一團朝蔚然扔過去,眼角眉梢都帶着譏諷:“去你房間幹嘛,看你睡着了流口水嗎?”她不過是去他房裡找找還有沒有百清水而已,慕容熙需要那東西來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