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這一擊帶着比方纔還要重!
雲淺歌再也承受不住直直的接跪了下去,鮮血順着她的嘴角流下來,一點點一滴滴滴落在結界上,痛,身子快要散架了。不行的,這道羣體結界叫做鳥雀繞樑,只能在第一次施行結界的時候規劃結界範圍大小,然後整片分個圈住,但取消的時候卻不能一個個取消,要取消的話需要全部取消的,若是她全部取消了,香草她們尚且可以自保,可是百姓……
“咳咳咳。”她劇烈的咳嗽着,就連肺都像是要被她咳出來,快要無法呼吸了,可是百姓卻只死路一條。
滿目瘡痍的街道,只留下看不到邊的灰塵與廢墟。天空一片灰白,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躲了進去,再沒一絲暖意。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烏鴉叫,淒厲厲的讓人心慌。
結界,越來越薄弱。
雲淺歌再沒了一絲力氣,合上了眼,在結界中,倒了去。
“哈哈哈哈哈。”雲夕顏猖狂而又冷厲的大笑着,她擡起右手,用內力在手心裡凝聚,有一股圓形的風漸漸在在手心裡形成,滾動着,呼嘯着。
雲夕顏冷冷的睨了一眼癱倒在結界裡的雲淺歌,高揚風球向雲淺歌摔去,大呵:“雲淺歌,和這些垃圾一起去死吧!”
古縣古色的皇宮中
一清華高貴的男人正躺在貴妃塌上,他穿着銀色長袍,頭戴遠山冠,面容說不算俊美,卻也算耐看,當所有耐看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就變得很好看了,他正用手撐着頭,閉着眼,也不知都在想些什麼,只是那雙眉時不時的皺起,便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並不好。
而他旁邊正坐着一美豔絕代的男子,他手指花扇,白髮乖順的披落在緋紅衣袍上,那張臉美的仿若月中之光,在一瞥一笑間,帶着風情,勾人心魄,仿若花色,美到了極致。他輕搖手中的花扇,對父妃說道:“父親,您可是想母皇了?雖然現在沒有母皇的消息,但母皇一定會沒事的。”
江傾辰沒有睜眼,卻是憂憂嘆了一口氣:“那雲夕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陛下都敢囚禁,我放出去尋陛下的人沒一個活着回來,至今還沒有陛下一點消息,也不知道陛下現在怎麼樣了。”
自從上官凝入宮以來,江傾辰也是知道的,上官凝常常往小歌那邊跑,女兒一直對他愛理不理還惡言相向,而上官凝卻還是常常來照顧自己,真是辛苦他了,看樣子上官凝是真的喜歡上小歌了。
“不好了不好了。”一宮女驚慌失措的跑進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上官凝拿着花扇悠悠的扇着,懶洋洋的睨了那宮女一眼,妖嬈的語氣中帶着責備與不悅:“你不知道鳳後在休憩嗎?驚擾了鳳後該當何罪?”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實在是……”宮女被上官凝邪睨的眼嚇了一跳,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實在是……鳳後說過關於公主的事情,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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