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爲師也就不在你身邊一陣子,怎就落的這般田地。”天命老人感慨的搖搖頭,對雲淺歌下了定義:“嗯,你這就是學藝不精,要回爐改造改造才行。”
雲淺歌抽了抽嘴角,這什麼師傅啊,不帶這麼損的,她看了一眼高臺下破了結界的百姓,擔憂的對攏了攏眉頭:“師傅,你破了結界,這些百姓會沒命的。”
“嗤。”天命老人將她拉起,嗤笑道:“我還怕那黃毛丫頭不成,她那風球一過來,我就可以十倍給她還回去。”
見雲淺歌不信的樣子,天命老人直接叉着腰衝站在樹頂的雲夕顏直吆喝:“那誰誰誰……再把你那球球丟過來玩玩。”
這等狂妄不正經的話直把雲夕顏氣的只差沒吐血三升,她站在樹上陰騖觀察着下方的動靜,不能再用內力進行攻擊了,不管是內力還是武功,從剛剛的一擊就可以發現在這個老者面前,她無疑是以卵擊石。
就在雲夕顏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樹下頭卻傳來一聲呼喚:“妻主大人,臣妾來了,您快下來,臣妾來救您了。”
只見樹下不知道什麼多了一名錦衣華服的男子,那衣服做工極其精細,一看便知是如今最流行的款式,他的臉上撲着厚厚的脂粉,本是清秀的臉蛋卻因爲這妝容顯得庸俗了,而他的頭上也排排叉着金釵子,那金釵子直直的叉成了一個金扇子的形狀,耳邊吊着玉吊墜,手上帶着瑪瑙戒指,讓雲淺歌不禁咂舌……這是活脫脫的爆發戶啊。
這可不,在高臺的不遠處正放着一輛鎏金馬車呢,哦,他是坐那個來的啊,不得不說雲夕顏的夫君還有錢。
万俟槿睿應該是沒有經常運動的原因,只是從高臺不遠處跑到樹下這麼短短的距離,他就累的扶着樹子喘粗氣,一邊喘粗氣一邊揮着自己的花手帕朝樹上吆喝:“妻主大人~~妻主大人~~您快下來呀~~~臣妾在這裡呀。”
說完還不忘嬌嗔的衝樹上的雲夕顏拋了一媚眼一飛吻,嬌滴滴的道:“人家給您帶了一個好消息滴喲。”
樹上的雲夕顏被這一媚眼一飛吻驚的腳一閃,只差沒在下一秒給掉下去,她軟軟的扶着樹,在心裡晦氣的想,天殺的,本來運氣就更不好了,還來這麼一個不省心的。
見妻主一直不下來,万俟槿睿的面子也掛不住,他氣的踱着金蓮,嗔怪的甩了手帕對樹上的雲夕顏說:“哼,您不下來就算了,我是想告訴您,哥哥的孩子在我手裡。”
此話一出,本是看戲的雲淺歌冷下了臉,而香草和蝶衣等人的臉色也驟然變色,而女皇陛下也凝了眉頭,万俟槿睿的哥哥是万俟浩宇,那麼万俟浩宇的孩子,是歌兒的?她的孫兒亦或者是孫女?
這麼一想還了得,女皇氣的咬牙切齒,雲夕顏不僅囚禁她妄圖殺害歌兒還挾持她的孫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來人!活捉雲夕顏!孤要把她碎屍萬斷!化成灰都便宜了她!”女皇大手一揮,對已破除結界的侍衛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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