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回神啦。當着這麼一個大美男的面你竟然還能走神嗎?!”雲淺歌捂着臉頰驚叫,什麼嘛,他是赤果果,赤果果的將自己給無視了!
男子被他的這一聲驚叫給拉回了神,見他那副耍寶樣,譏諷道:“姜英士,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加不知道?”
“啊?知道什麼?”她裝作一無所知,心裡卻比誰都清明。魏永那王八蛋心思她會不知道嗎?估計是給了魏明桀什麼任務吧,說不定是讓他了結了他,他一死,就憑沒醒來的姜王還有柔弱的步夫人,這姜府還不被他一擊就垮。
男子蠕了蠕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選擇無視這個死皮賴臉的少年,擡步就走。
就衝姜英士這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和他多說也無益,笨到無可救藥了。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從窗桕輕輕的折射進來,雲淺歌抱着被子,用腿摩擦着被褥,享受着陽光帶來的溫馨,滿足的勾起脣角,真是懶洋洋的溫溫熱熱的好舒服的陽光呢。
“快快,早餐時間到了,大家快起來吃早餐!”一個活力四射的聲音從房裡響起,立馬就有一個枕頭朝他扔去:“吵什麼吵,大爺我在睡覺!”
“姓張的!你敢用枕頭扔我!”
“扔你又怎麼樣,你愛吃自己吃去,幹什麼擾人清夢!”
“啪啪啪。”打鬥聲爲這個美好的清晨拉開序幕,就連雲淺歌的牀都被打鬥震的顫動起來,是的,因爲她睡在上層,而那兩人就在下層打的。
“別打了!別打了。”
“李寬,張勳,這點小事至於動手嗎?都消停消停。”勸架聲不時響起。
“哐當。”應該是有人用身子撞到了邊的水壺。
“別攔我,我打死這個王八羔子!”
“你打啊打啊,看是你打我還是我打你!”兩人鬥嘴的聲音。
雲淺歌用被子遮着頭,真是,要命了。
過了好一會兒,打架的人還是沒有消停,卻從下方傳來祁七祁八的聲音:“公子,該起牀吃早膳了,今天是您第一天上班啊。”
得,這下是真睡不成了,她用腳踢開被子,一臉幽怨的坐起身,牀向是地震一樣抖的不像樣子,本來就沒耐心外加起牀氣嚴重的雲淺歌鐵青着臉獅吼:“去你媽的,誰再打我弄死他。”
話音剛落,牀也不震了,寢室裡所有的人都被雲淺歌弄的一愣一愣的,雲淺歌環顧了一下四周,唔,一共十一個人,有三個牀位是空的。
打架的兩名男子因爲打鬥顯得衣衫有些不整,樣貌普通,沒什麼特別的,而前來規勸的幾個人也長相平平,身子都比較瘦弱,臉上還帶着驚魂未定的表情看着他。
他再將目光放在不遠處的牀榻上,敏正浩睡的正熟,本就胖胖的他像是一團死豬一樣佔了整個牀位。
“悉悉索索。”他身邊傳來一陣穿衣聲。
雲淺歌回過頭便看見魏明桀着雪白的裡衣,漆黑的長髮慵懶的披在肩上,那張臉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卻在溫暖的陽光中帥的一塌糊塗。
她雙腳曲起,用手撐着下巴,欣賞的點點頭,由衷的讚歎:“魏明桀,你長的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