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洲,上次你小弟惹了我們大哥,這個事怎麼處理。”對方書院裡,一個灰衣男子叉着腰憤憤的指着公孫洲道。
“不就是個雜碎,還被稱爲大哥,呵呵。”金衣少年玩世不恭的攤手笑道,滿眼都是嘲笑。
被稱之爲老大的那人黑了臉,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唾沫:“嘴臭,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小的們,上。”
那人陰惻惻的笑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這幾個頭頭是不是名副其實。”
他揮揮手,一干子學子就朝雲淺歌他們衝了過來。
雲淺歌一腳就踢飛一個企圖靠近他的男子,扭頭對那三個已經打的不亦樂乎的三人吼道:“尼瑪不是冒險團嗎?不是說好參加活動嗎?坑爹呢?怎麼一來就打架啊!”
公孫洲正狠命揍着對方的人,回過頭笑眯眯的:“英士啊,我們本來就是打架幫啊。”
一句話直把雲淺歌給氣昏過去,尼瑪啊,哪有打架幫去取名取成毛線幫的,來了這麼多人,虧她還以爲她們要和其它學院的學子一起去探險呢!
雲淺歌一邊坑爹的想,一邊招呼着想要傷她的人。
“啊!!!”也不知道一個學子從哪裡找來一個木棍,大喊一聲就要砸向雲淺歌的頭,雲淺歌眼睛一眯,側過躲過身後人的襲擊,一把搶過那學子的木棍,一棍就還回了那人身上,那學子被打的嗷嗷直叫。
偏偏他們還奈何不得這個紅衣少年,他的身影就像鬼魅似的遊走在他們之中,最後,就像打地鼠一樣時不時那棍子就落在他們身上,炎天學院的學生都要被打哭了,想想,這少年惹不得,全都迅速跑遠,支援其它人去了,還是打那三個合適。
見她身邊的人都跑遠了,雲淺歌這才丟下棍子,愜意的靠在樹幹上,環着胸悠哉悠哉的看着公孫洲,諸葛明,諸葛易的打法。
只見公孫洲的脣角還是那抹不可一世的笑意,他揮拳之間快如閃電,接二連三的拳頭像是雨點一樣朝那些人使去,不單單是快,而且力道很重!接近他的人無一例外是被打了個滿臉青紫,甚至有一個人還被他打掉了一顆牙齒。
諸葛明如果說打架不如說是在算術,在哪個靠近他之時,他嘴裡都念念有詞的分析道:“襲擊腹部五公分,側擊。”離奇的事情發生了,他竟準確的躲過了那五公分的距離,不多不少,擦身而過!在下一秒他便以同樣的方式還回去,這種驚人的洞悉力與推算能力,簡直令人驚歎,而他齜牙必要以同樣的手法還回去的性格又讓人不勝唏噓,夠狠。
再看諸葛易,那位打架就更有藝術感了。他單腳在地上一掃,就撂倒數十人,旋風似的在那些人上踢去,偏偏在踢的時候又像是在繪畫,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的腿當成了畫筆,每次在泥汁裡沾了泥後就在那些學子身上一邊踢一邊用腿畫,雲淺歌抽了抽嘴角,儘管他不知道他在畫什麼,不過看的出來諸葛易那個笨蛋玩的不奕樂乎。
唔,不得不說這三個人確實是打架的好手呢,不愧是從小到大的打架王,誰家的孩子遇見這種,應該很頭疼吧,雲淺歌惡寒的抖抖身子,還好,不是她家的,她以後要是有孩子了,千萬不能像是這三個人這樣的。
“一個人在這看戲,不太地道啊。”她的身子突然被人抱住,有人在她耳邊如情人般溫柔的吐氣,卻又帶着如寒雪般點點冰意……
雲淺歌一怔,卻被那人抱的更緊。
“怎麼?不準備去幫忙了麼?”她的耳邊被那人舔了一下,帶來酥酥麻麻的顫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