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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
兩名警察正在審訊曾某,而刑鈞和傅筱琬等人通過視頻在觀看審訊過程。
曾某不像王某那麼配合,他一進審訊室就翹着二郎腿直抖,標準的痞、子樣,彷彿他現在不是罪犯,而是來警局喝茶的。
兩位警員見他這麼一副藐視警方的態度,頓時怒了,一名警員嚴厲的說:“注意一點,坐好,這裡是警局,不是茶館!”
曾某嘴巴努了努,一副不屑的樣子說:“警官,我又不是第一次進來了,有必要這麼嚴肅嗎?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不過回答不回答要看我心情好不好!”
審訊警員被曾某的態度弄得氣急,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開始了詢問。
自然,開頭無非就是詢問姓名、年齡、性別、職業,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被抓的嗎?
曾某這些倒是很配合,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不是他老實,而是這些問題不回答,警察就會一直詢問下去,他懶得浪費時間,而且這些問題警察其實早就心知肚明的,這麼問也就是一個程序罷了。
而至於後續的問題,曾某就開始馬大哈了,死活不肯透露什麼。
綁、架,他承認了,因爲這都是明面上的事兒,不得不承認,而他卻始終堅持是自己想發財才冒出的念頭,沒有人指使;同夥,就王某一個,是被他忽悠來的,不知道他是要綁、架。只是說有豐厚的報酬,王某就答應幫忙,這點他倒是有點義氣,沒有把王某拉下水。
至於爲什麼會盯上傅筱琬,純屬意外,他知道王某是維修工,經常進入各個富豪小區,所以就起了心思,而去傅筱琬的小區純屬碰巧,而綁、架傅筱琬。是因爲踩點後發現她是一個女生。容易下手。
說法很簡單,只是漏洞百出,而且王某在另一旁揭他的老底。
王某說的是,傅筱琬所在的小區要維修寬帶。曾某就直接要求一起進去。之後更是個人行動。去了哪就不知道了,而那天是曾某第一次進那小區,而那天傅筱琬別墅就遭賊了。
而後第二天他就直接綁、架傅筱琬。完全沒有踩過點,分明就是早有準備,早就對小區瞭解過,而且也清楚傅筱琬的住處在哪,是直接針對傅筱琬去的。
曾某被王某揭老底,立馬又轉了口風,說都是臨時起意的,是傅筱琬倒黴,選中了她家,然後綁、架也是她倒黴,都是碰巧。
對於曾某的態度和說法,警察也是無奈了,最後不得不拿出強有力的證據來,讓曾某明白,再狡辯也沒用,警方已經掌握了相關的證據。
現在曾某能做的只是坦白從寬,若是再胡言亂語,那就是抗拒從嚴,就要受到嚴厲的處罰了。
曾某一看,喲,都有強有力的證據了,那他的罪就是鐵板釘釘的事了,於是他立馬態度一改,承認:是,沒錯,我是受人指使的,拿錢做事,既然被抓他也就認了,至於主使人是誰,抱歉,他不能說,這是原則問題。
衆人皆囧,感情還是一個有原則的犯人啊,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曾某不配合,審訊了半天一點用處都沒有,刑鈞也惱火了,讓人把曾某關押了起來,打算從其他方面下手,比如曾某的親朋好友愛人之類的,能找到的話就讓他們來勸說曾某。
很快的將曾某的檔案吊了出來,這才驚訝的發現,這曾某還真是,十足的渣滓一個啊。
打小就是慣犯,小學的時候就手腳不乾淨,偷同學的東西,偷老師的錢,甚至連家裡父母的錢也偷,而後被學校開除,父母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沒用,轉學,還是老樣子。
最後曾某的父母不得不將他帶到工地去,全天性的看着,這樣一來曾某也就是童工了,可沒辦法,沒用學校肯收他了。
可這麼做也沒讓曾某改好,跟父母在工地上班後,他在工地上班的錢全都被父母收着了,他一個月就只有一點零花錢,完全不夠看的,見識了工頭大手大腳的花錢的樣子,曾某心癢癢了,也想弄筆錢花花。 Www ●тт κan ●C〇
於是乎,曾某找上了同樣在學校混不下去的幾個同學,去工地偷材料,然後轉手把材料低價出售,這麼一來有了一筆客觀的收入,曾某就帶着那麼點‘大錢’逃跑了。
他是明白的,這事一鬧,爸媽肯定又得生氣了,自己少不了捱罵,甚至還要捱打,既然這樣,他索性逃走,去外面的花花世界看看。
就這樣,曾某離家出走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因爲他這麼一出偷材料逃走的事情,他父母攤上了大事。
曾某的孩子不見了,工地的材料被偷了,工頭自然就懷疑上曾某了,通過監控一看,好傢伙,就是曾某偷的,曾某的父母當時就呆住了,他們的兒子竟然做出這麼膽大包天的事情,這可怎麼是好。
可他們能怎麼辦?是他們的兒子做的錯事,工頭說要報警,夫妻兩哪捨得自己的兒子去坐牢啊,於是苦苦哀求,最後工頭看他們實在可憐,而且丟失的材料也不是特別多,不影響工程的進程,就答應了不報警,不過損失得他們負責。
曾某父母自然是答應了,接下來就開始漫長的還債生涯,而因爲他們兒子的事情,兩人的名聲臭了,等這一次工程完成後,其他工程再也沒人敢用他們。
兩個人不得不背井離鄉,到外地打工去了。
可黴運還沒有就此結束,當兩人在某工廠上班的時候,突然一個消息傳來,說是他們的兒子曾某犯罪被抓去坐牢了,當時曾某的父親就一個激動把手伸進了機器裡。手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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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治療,曾母到處借錢看病,最後攢下的那麼點錢全都花在了治療費用上,後又要照顧丈夫,且他們又有了一個孩子,女兒,不過很爭氣,已經考上了大學,需要學費。
因爲種種原因,兩老就沒有立即去監獄探監。等曾父的情況好了些。兩人借錢趕了過去想看望兒子,誰知兒子竟然已經被放出去了,人不知去向,老人不得不失望而歸。再也沒見過兒子。
之後兩人的生活就更加拮据了。曾父右手沒了。找工作很難,家裡的主要經濟來源全靠曾母,好在女兒懂事。知道這情況後立馬打了錢回來,且表明學費她自己會賺,現在學業輕鬆,她能去做些兼職,能賺錢,不用擔心她了。
而曾某,他並不知道這一些,他只知道他第一次被抓,警察聯繫他父母,結果父母沒有來,他覺得自己已經被父母拋棄了,心也就漸漸的冷了,開始和一些小混混鬼混,越發的荒唐起來。
看了曾某的家庭資料,刑鈞緘默了,他直接吩咐,派人去請曾某的家人過來,希望能打動曾某,讓曾某願意主動配合警方的調查。
而傅筱琬這邊,立了案後她便立馬請老丁去丁偉仁身邊,全天性監視丁偉仁的一舉一動。
老丁雖然很厭惡看到丁偉仁,可還是答應了,不過得等到週一才行,因爲他現在也不知道丁偉仁在哪裡。
當然,爲了能讓老丁及時通知情況,傅筱琬讓遊牧跟着老丁,自然,不是就在身邊,而是在附近守着,老丁有什麼重大消息就告訴遊牧,遊牧則第一時間通知傅筱琬或者刑鈞。
這樣一來,丁偉仁的一舉一動就都在他們眼皮底下了,不會再出現什麼危險的事情。
丁偉仁這邊,他一直在等待曾某的消息,結果等了半天沒有來電,他立馬將和曾某聯繫的那張電話卡給取了出來,折斷然後扔進了垃圾桶,心中很是不安。
看來綁、架傅筱琬的計劃失敗了,原本他還想利用這一點逼迫刑鈞用遺囑交換傅筱琬呢,結果現在卻失敗了,失敗的感覺,讓他很不痛快。
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丁偉仁嘆了口氣,綁、架傅筱琬失敗,警方肯定會盯上他,最近他還是靜觀其變好了,不能再肆意行動了。
週一到來,丁偉仁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異常表現,丁鴻有些魂不守舍的在辦公室,不停的望望門口,等待傅筱琬的到來,他要問問她爲什麼要找人演戲騙他!
而丁鴻等待着的傅筱琬卻是徑直去了人事部,只是今天她的形象不怎麼好,四肢幾處都貼了OK蹦,顯得有些滑稽。
“這是我的辭職信,我要辭職!”傅筱琬直接將辭職信遞了過去。
人事部經理驚訝的望着狼狽的傅筱琬,問道:“小傅你要辭職?爲什麼?你不是才調到財務部?”
“不是工作上的原因,是我私人的問題,我家裡有點事,所以要回去一趟,只能辭職了!”傅筱琬一臉無奈的解釋着,一副我也不捨得辭職啊,可是沒辦法的表情。
人事部經理聽傅筱琬這麼一說,心裡雖然不信,可也沒辦法,畢竟傅筱琬還處於試用期,是可以辭職的,公司可以挽留,但是她執意要辭職,公司也無法強留。
“那好吧,辭職信我批了,你去財務部結工資!”人事部經理也很爽快,直接批准了。
傅筱琬隨機就去了財務部,結工資。
她這辭職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因爲太突然了,而且她遞交辭職信就結工資,壓根沒人傳播這消息。
而會記,雖然疑惑不解,可人辭職了,她也沒理由不發工資,直接給結了工資。
拿到工資,傅筱琬便快速的逃離公司,她可不想被丁鴻攔住詢問,太尷尬了。
傅筱琬人一走就引起大家的注意了,畢竟這是上班時間,她竟然往外走,能不引人注意麼,加上財務部章主任一直關注着傅筱琬,見會記給她結工資,立馬偷偷的向丁偉仁彙報了這事。
丁偉仁明白傅筱琬辭職的原因,也沒多說什麼。難道他還能強留傅筱琬,沒這權利。
加上讓曾某去傅筱琬家搜過了,沒有遺囑,想來遺囑肯定是在刑鈞手裡,這麼一來傅筱琬沒什麼危險性,要防的還是警察這邊。
而丁偉仁相信,他做事是很謹慎的,不會留下什麼線索,就算懷疑他又怎樣,沒有證據能奈他何。
傅筱琬辭職的消息最後傳到了丁鴻耳裡。他驚了。傅筱琬竟然辭職了,爲什麼,這麼突然,隨後他想。也許是那對演員夫妻通知了傅筱琬事情敗露了。她不好意思才辭職的。
太突然了。丁鴻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他慌忙去追傅筱琬,想讓她不用因爲此時難爲情而辭職。
可是丁鴻並沒能追上傅筱琬。只看到傅筱琬上了一輛車離去。
望着絕塵而去的車子,丁鴻不死心的撥打傅筱琬的電話,結果可想而知,沒人接聽。
一瞬間,丁鴻的心變得冰涼,傅筱琬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這麼做?
車內,傅筱琬望着丁鴻的來電,無奈的放下手機沒有接聽,遊牧打趣道:“怎麼不接?不解釋一下?”
“算了,現在接電話肯定很尷尬,還是過一段時間有機會再解釋吧!”傅筱琬心虛的說着,她是心虛了,看到丁鴻那魂不守舍追出來的樣子,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我看啊,就不用解釋了,反正以後也沒什麼交集了,他遲早會忘了你的!”遊牧倒是很實誠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傅筱琬撇撇嘴心有愧疚的道:“以後再看吧,有機會就解釋,沒機會,就算了,我這明明是在做好事,怎麼弄的我做了什麼錯事一樣,真虧!”
遊牧聞言失笑:“行了,別抱怨了,接下來去哪?警局那邊我們還要去嗎?”
“暫時不用,沒我們什麼事,查證據我可不在行,我相信刑鈞能將丁偉仁繩之於法的!”傅筱琬搖搖頭,隨後道:“送我回家,然後你就守着老丁吧,有事情就通知刑鈞!”
“你一個人?不行,我不放心!”遊牧立馬拒絕了,這萬一再來個綁、匪可怎麼辦?
“安啦,丁偉仁這次失敗,不會再輕舉妄動的,再說,老丁一直守着丁偉仁,他有什麼舉動我們都會知道,還怕什麼!”傅筱琬倒是不在意,有老丁在,知道有危險提前避開不就是了。
遊牧嘆口氣,沒有再堅持,畢竟傅筱琬說的很對,盯住了丁偉仁,還怕出什麼幺蛾子麼。
將傅筱琬送回了別墅,遊牧就驅車回到了公司樓下,百般無聊的等待着老丁的消息。
沒有再管老丁的事情,傅筱琬回到家中休息,身上的傷口還沒好,這副形象出門她還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只能在家窩着了。
好消息是,下午保姆阿姨張晴回來了,她不愁沒飯吃了。
可還沒舒服半天,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傅筱琬悠閒的時間徹底消失。
來電的人是容弘謙,大家還記得麼?第一個鬼齊教授喜歡的學生。
傅筱琬很是狐疑,容弘謙怎麼會給她來電話,想起齊教授的事情,還有容弘謙尋死尋活的樣子,她砸吧砸吧嘴,覺得時間過得真快,馬上就快暑假了吧!
“傅筱琬,是我,容弘謙!”接聽電話,容弘謙那熟悉又有點生疏了的聲音傳來,只是語氣有些詭異。
“榮同學,你怎麼會想到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傅筱琬也是很直接的問道,心中暗想,容弘謙會是因爲什麼事聯繫她呢,畢竟容弘謙也是知道她的事情的。
在傅筱琬的心裡,覺得容弘謙會聯繫她的原因十有八、九和鬼有關。
果不其然,只聽得容弘謙語氣有些驚恐的說道:“傅筱琬,你什麼時候來學校一趟,學校出大事了,我覺得,應該和那個有關!”
傅筱琬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和那個有關,和鬼有關,學校怎麼又鬧鬼了,叔叔可是校長,出了事怎麼不找她呢。
她不禁握緊手機急促問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是這樣的,學校的游泳池最近總是出事,總有學生溺水。雖然都及時救了出來沒死人,可是我總覺得有問題,而且溺水的學生都受了驚嚇,問過後說是見鬼了!”容弘謙說這話的時候只覺得後脊背一陣發涼,心裡毛毛的。
“游泳池?怎麼會,以前都沒出過這種事啊,而且,學校也沒有出過游泳池死過人的事情吧!”傅筱琬很是迷糊,泳池沒有死過人,哪來的鬼。而且以前也沒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啊。
容弘謙遲疑了片刻說出他的看法:“我想。這和學校附近的小河有關,天熱泳池耗水大,學校就引了河裡的水過來,會不會是這河水的原因?”
傅筱琬嘴角抽了抽。學校附近的那條河。她有印象。裡面確實有東西,只是她那時候因爲畏懼,所以沒有仔細看過。只是察覺到那裡有東西,現在開始渡鬼了,也忘記那條河裡有東西了。
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好吧,你想的沒錯,我記得那條河裡是有東西的,只是我給忘記了!”
一聽傅筱琬這話,容弘謙汗毛都豎了起來,驚恐的道:“真,真有啊,那,那怎麼辦?”
“你不下水不就得了,我馬上去學校一趟!”傅筱琬本不想出門的,可這鬼出現在學校,校長可是叔叔,真要出事了,叔叔可得爲學生負責,她還是很關心叔叔的,儘快解決了這鬼,也算幫叔叔一個忙。
掛斷電話,傅筱琬便對張姨交代了一聲:“張姨,我去學校一趟,晚上回來,還有,多弄一個人的飯。”
張姨一愣,點頭應道:“好,我知道了。”心裡卻在好奇,難道是傅筱雅小姐要來,不對啊,今天週一,筱雅小姐應該要上學的,不會來啊,那多一個人是多誰?
傅筱琬以最快的速度開車趕到學校,才停下車就看到容弘謙一臉瑟瑟的模樣等在一旁。
容弘謙看見傅筱琬來了,立馬迎上前:“你可算來了,剛纔我看到有幾個女學生去游泳池了,總感覺會出事,你快去看看!”
“呃,出了溺水事件,還有學生敢去游泳,還真是膽子很肥啊!”傅筱琬很是無語,覺得還真是有不怕死的。
怕會出事,傅筱琬便小跑着趕往游泳池,容弘謙猶豫了片刻,還是強忍心中的畏懼也跟了上去,傅筱琬一個能看的見的女孩都不怕,他一個看不見的男人還怕什麼!
容弘謙跟在傅筱琬身後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傅筱琬身上到處都是傷,也不知是怎麼來的,他不禁想,傅筱琬這些日子沒來學校都去做什麼了。
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泳池邊,傅筱琬大口喘着氣朝泳池裡看去,只看見幾個女學生在泳池裡嬉戲着,泳池裡的水很清澈,一眼就見底。
眼珠子掃了一圈泳池,傅筱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沒有鬼魂出現,幾個女生玩得很是開心,也沒出現任何異常。
“呼,呼,怎麼樣?有看見什麼嗎?”容弘謙緊跟其後也到了,有些緊張的詢問起來,視線忍不住的往泳池裡看去,當然,只看到清澈的水和嬉戲着的女學生,其他什麼也看不到。
“什麼也沒有!”傅筱琬搖搖頭,遲疑了一下說:“要不然,去河邊看看,我看看那東西還在不在河裡!”
容弘謙一怔,深吸口氣鼓起勇氣說:“我跟你一起去!”
傅筱琬見容弘謙明明很害怕卻硬着頭皮要一起去,不禁搖頭失笑:“那走吧!”
這次兩人沒有跑,而是慢悠悠的朝小河走去,並不遠,很快小河就映入眼簾。
沒有走進,傅筱琬遠遠的眺望着小河,盯了一會,沒看到什麼東西,她壯起膽子靠近了些,還是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最後,傅筱琬直接站在了小河邊,容弘謙不停的嚥着口水跟在她後面,仔細看,他的腿有些顫抖,同時一隻腳稍微往後,大有隨時準備逃跑的趨勢。
“沒有,什麼都沒有!”傅筱琬盯着河面半響,臉色複雜的呢喃着,河裡的東西不見了,是去地府投胎了,還是往別處去了。
容弘謙一聽什麼都沒有,頓時鬆了口氣,臉色也稍微好轉了些:“沒有嗎?那看來溺水事件還真是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