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保姆的偏見罷了,她只是氣憤遊牧身爲保鏢卻讓僱主受傷了,而且還好運的和天真可愛的筱雅成爲了情侶。
面對熱情的保姆阿姨,刑鈞表示有些吃不消,落荒而逃。
看着略顯狼狽的刑鈞,傅筱琬狐疑的問:“怎麼了?”
“咳,沒什麼!”刑鈞哪好意思說,你家保姆就差把我當男主人了,轉移話題說起邢雲的事情,“邢雲的事情,我調查了一下,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人跟蹤她!”
訝異的眨眨眼,傅筱琬小嘴微張好奇的問:“什麼意思?你是說,都是邢雲的錯覺?”
刑鈞搖搖頭語氣不是很肯定的又說:“我跟蹤邢雲的那一天,就看見邢雲的舉動有些異常,她好像看見了跟蹤她的人,神色慌張的跑着,我觀察了一下四周,並沒有人,只是邢雲的表情,確實很慌張,所以我有兩個假設,一個是,她壓力過大,導致出現了錯覺,二是,會不會是,她碰見鬼了!”
“碰見鬼?”傅筱琬瞪大眸子,表情顯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沉默了片刻,暗暗思襯,邢雲以前確實能看見鬼的,奶奶幫她收了天眼,可是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有時效的,難道說,天眼的時效要過了,邢雲又會重新看見鬼?現在只是一個徵兆,偶爾看得到一點點影子。
“這只是我的猜測,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還可以派人再跟着看看。”刑鈞也很是鬱悶,他身爲警察啊,現在卻總是說鬼啊鬼啊的,是不是太不科學了啊。
傅筱琬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暫時不用了,我會讓遊牧去看看是不是鬼跟着邢雲,如果是的話,我會想辦法解決這事,不是的話,那就再麻煩你確認一次。”
“行!”刑鈞滿口答應。隨後眼裡閃過一抹尷尬說,“我媽還在等我回去吃飯,我先走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不如留下來吃吧,反正都是晚飯時間了!”傅筱琬隨口挽留了一下。刑鈞就住附近,走一段路就回去了,又不遠,應該不會留下的。
刑鈞聞言忙搖頭:“不了不了,我先走了!”說完就落荒而逃了。經過客廳的時候,偷偷貓着腰溜了出去,等張姨聽見關門聲才發現刑鈞跑了。對此張姨表示很失望,邢雲表示亞歷山大。
(筱琬負傷的緣由刑鈞已經瞭解過了,筱琬再三表示此事無需他插手,走正常程序就行了,刑鈞纔不情願的作罷,事情協商後的結果是,筱琬得到了一筆客觀的賠償,只不過。那些錢對於筱琬來說,實在是沒什麼大作用,反正有人賠償她拿着就是了,買點零食還是可以的。)
刑鈞走了,張姨看着多做出來的一份米飯嘆氣,看來明天要吃剩飯了,盛好飯端進去喂傅筱琬吃了後便喊筱雅和遊牧下來吃飯,(因爲筱琬要靜休,筱雅和遊牧便沒時時刻刻去打擾筱琬,只是時不時的悄悄進屋看看筱琬。幫她拉好被子什麼的,之後便出來。)三人坐在一起正準備開吃,門鈴響了。
張姨放下筷子狐疑的去開門,見是一個靚麗的美女。有些錯愕的詢問:“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筱琬的朋友邢雲。”邢雲禮貌的打招呼。
“哦~請進請進!”雖然不認識,可張姨還是趕緊開門將邢雲迎了進來,門衛沒有通報就放人進來了,說明這個邢雲是有特權進入的,而能進入小區的。多半是住戶特意說明過的人。
至於張姨不認識邢雲,這是理所當然的,傅筱琬和邢雲重遇後就沒在別墅見過面,上次負傷張姨被筱琬放長假了,等看過病之後第二天才通知張姨可以回來上班了,所以張姨也沒能看見邢雲,不知道她是筱琬的私人醫生。
邢雲進了客廳,將水果等慰問品放下,便讓張姨直接去吃飯,不用招呼她,之後她直接進了房間,房間內,傅筱琬悠閒的看着新聞。
聽到開門聲,傅筱琬擡頭望去,見是邢雲,笑道:“吃過沒?”
“吃了!”邢雲徑直走到牀邊坐下,伸手探了探筱琬的額頭滿意的道:“沒有發燒,看來傷口沒有感染,恢復得不錯,繼續保持!”
“去去去,一來就擺醫生架子,檢查什麼啊,這次來,是爲了被跟蹤的事情?”傅筱琬已經猜到了邢雲的來意。
邢雲一愣,不解詢問:“你怎麼知道的?”
“剛纔刑鈞纔來過,他和我說了一堆,給了兩個結論,要不要聽聽?”傅筱琬故意吊胃口。
“兩個?說來聽聽!”邢雲倒是好奇刑鈞給出什麼結論了,樂呵呵的洗耳恭候。
傅筱琬嘴角滿是打趣的笑意說:“一個嘛,刑大醫生壓力過大,出現幻覺了,該給自己開藥方了!”
“噗!”邢雲險些吐血,直翻白眼說,“怎麼可能,還有個結論呢?”對於刑鈞所說的結論一,她表示十分的不滿。
笑容一收,傅筱琬語氣變得沉重起來:“還有一個,他懷疑你見鬼了!”
“恩?”邢雲一怔,目光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筱琬問:“那個警察,知道你的事情?”
“嗯哼,知道,我還協助過他破案呢!”傅筱琬肯定的點點頭,隨後問,“你自己怎麼想的?眼睛,有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邢雲驚訝不已,不過自己的問題更嚴重,她眉頭微皺,美目裡滿是擔憂之色說:“不清楚,其實我也是有這個想法的,覺得會不會是,又變得能看見鬼了,可是,除了感覺到那個總是跟蹤的那個,其他的都感覺不到,又不像是能看見鬼,我自己也是迷糊!”
傅筱琬嘆口氣猜測:“也許,這是你重新能看見的徵兆!”
“啊!”邢雲大驚,臉色一變,可憐兮兮的望着筱琬道,“不管,我不要再看見那些東西了,你再幫我收掉這天眼吧!”
“別急,還沒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如果真的是天眼又重新開了,我會再幫你封住的!”傅筱琬沒有繼續開玩笑。直接應承下來,其實她不會封天眼呢,不過問奶奶就行了,奶奶知道。
“三克油~”邢雲得到回覆樂呵呵的給了傅筱琬一個火熱的臉頰吻。
見邢雲這麼嘚瑟的動作。傅筱琬沒好氣的道:“我突然又覺得,說不定你不是看見鬼了,就像刑鈞說的,壓力過大,出現幻覺了!刑大美女。你該去治療試試。”
“去去去!”邢雲聞言不樂意了,沒好氣的丟了三個去字出來,隨後考慮到筱琬受傷,建議說:“我的事不急,等你傷好了你再幫我。”
“哦?真的?”傅筱琬聞言笑嘻嘻的眨眼,很是調皮的又說:“那就算了,我還打算讓別人先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鬼跟蹤你呢,既然你主動要求延遲,那就等我傷好再說吧!”
“什麼!”邢雲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後驚訝的問:“別人?誰?還有誰也能看見鬼?不行不行,今晚你就讓人去看看吧!”
驚訝過後,邢雲立馬爲自己爭取起來,她最近可擔心了,晚上都嚇得不敢睡了。
“喏,就我那個聘請的保鏢啊,不然我吃飽了撐的聘保鏢做什麼!”傅筱琬自我調侃起來,她可是練過的,真要打起來,遊牧應該還打不過她呢。哪需要他做保鏢啊。
“原來如此,我還奇怪呢,你竟然奢侈的聘保鏢,原來這個男人能看見鬼啊。倒是能幫你!”邢雲恍然大悟,驚歎的說:“沒想到除了你我還有人能看見那些東西。”
“是啊,遇到他也算是個意外收穫吧!”傅筱琬略顯得意,能看見鬼的人啊,她一下就認識了2個,還將一個收到身邊做事。
見筱琬一臉得意的神色。邢雲失笑道:“既然這樣,今晚~~。”
“行行行,等遊牧吃完飯我就和他說說這事,讓他過去幫你看看情況。”傅筱琬一口應下,她看得出,邢雲很害怕能再次看見鬼。
傅筱雅和遊牧晚飯後就立馬進屋找筱琬聊聊天打發漫長的時間,傅筱琬趁機交代遊牧,讓他今晚就跟着邢雲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鬼跟蹤邢雲。
對於高冷美貌的邢雲,傅筱雅有些吃味,不停的給遊牧施加壓力,不許和邢雲說話,不許和邢雲走太近,不許這個不許那個,交代了一大堆,遊牧都樂呵呵的答應了。
對此,邢雲表示躺着也中槍,她什麼都沒做啊,怎麼就成假想敵了。
傅筱琬也很是樂意看見邢雲吃癟,因爲她在外的形象太高冷了,看着就很不舒服呢,她也參合着調侃起邢雲來。
打打鬧鬧說說笑笑,4個人也就熟悉了,直到天微微黑下來,傅筱琬纔開口讓遊牧送邢雲回去,傅筱雅也沒那麼大的醋勁,沒有跟着一起去,而是囑咐遊牧回來的時候去買點零食回來,她嘴饞。
就這樣,遊牧開車送邢雲回去,才送到公寓門口,遊牧就看見牆角處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頓時皺起眉頭來,仔細的看了看,確認了不是人以後,纔對邢雲說:“看來你猜對了,確實不是人!”
一聽確認了是鬼跟蹤自己,邢雲冷不住打了個寒戰,忐忑的問:“那怎麼辦?他在哪裡?要不,你還是帶我回去好了,我今晚就住筱琬家。”
“不急,我看那鬼,似乎沒什麼惡意,我去看看情況。”遊牧倒是沒覺得很可怕,因爲他發現那鬼的長相是屬於那種老實巴交的類型,看上去不像是壞鬼,也許能溝通一下,所以他直接下了車,叮囑邢雲待在車裡自己一人朝鬼魂走去。
邢雲只能留在車內,一臉不安的盯着遊牧的舉動。
走近了些,遊牧停在了鬼魂面前,直視鬼魂問道:“是你在跟蹤邢雲?”
那鬼魂一見遊牧竟是對自己說話,頓時有些激動,揮舞着手臂在訴說着什麼。
遊牧見狀無奈道:“你先別激動,我聽不到你說話,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是就點頭!”
那鬼魂愣了一下,隨後連忙點頭,表示是他在跟蹤邢雲。
見鬼魂點頭承認了,遊牧這才說道:“是就好,我想告訴你一聲。你總是跟着邢雲,這樣不好,你嚇壞邢雲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跟着她了。明白了嗎?還有,死了就該去地府報道,投胎再世爲人,不要在這裡閒晃了。”
聽了遊牧的話,鬼魂顯得很激動。猛烈的搖頭,隨後臉色焦急的張嘴說了起來,見遊牧蹙着眉頭一臉不悅的樣子,最後乾脆直接跪了下來,朝遊牧猛地磕頭。
這一跪,遊牧嚇了一跳,原本他見鬼魂竟然拒絕自己的提議有些不滿,想再警告一下鬼魂,沒想到鬼魂竟然做出了下跪的動作,男兒膝下有黃金啊。這個男鬼竟然跪下了。
而且這一跪下,遊牧才愕然的發現,這男鬼的身體有缺陷,下半身竟然詭異的扭曲着。
男子下跪使得遊牧思索起來,難道這鬼跟蹤邢雲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只可惜他聽不到鬼說話啊,無奈的哀嘆一聲,遊牧對男子說:“你快起來吧,我也聽不到你說話,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這樣吧,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她能聽見你說話。你和她說說。”
不是遊牧不想扶起男子,而是他觸碰不到鬼,只能微微往旁邊站了站,沒敢接受男子的跪拜。
一聽有人能聽見自己說話,男鬼欣喜的擡頭,隨後站了起來朝遊牧猛點頭。那滿是滄桑的眼睛裡滿是期盼之色。
“那行,你跟我來。”遊牧見狀便轉身回車子,打算帶男鬼一起回去見傅筱琬。
打開車門,清冷又有些顫抖的聲音響起:“那個,遊牧,怎麼樣了?那鬼走了?”
邢雲只是偶爾能看見影子,並不是一直看得見,所以她不知道遊牧走過去後那鬼做了什麼,見遊牧回來了,便急忙詢問情況。
遊牧挑眉往後看了一眼說:“沒走,就跟在我身後呢!”
“啊!”邢雲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縮了縮,苦着臉問,“什麼情況?”
“這鬼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一直跟着你,可惜你只是偶爾看得見影子,無法和他交流,我打算帶他去見傅筱琬,讓她問問具體情況!”遊牧直接解釋,隨後說,“你放心,鬼跟我走,你可以安心的回去睡覺了!”
難言之隱?邢雲茫然的眨眨眼,心中好奇,鬼跟着她有難言之隱,什麼情況,她好像沒有做過什麼錯事吧?怎麼會有鬼糾纏呢?
眼神微閃,猶豫了片刻,邢雲咬牙道:“這樣,我也去,我倒是想知道,這鬼爲什麼要跟着我!”說完她做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來。
遊牧無奈的搖搖頭,覺得這個邢雲真是有點愛折騰,明明怕鬼怕得要死,還要逞強,不過她都說了要去,遊牧也就由她去了。
打開後門,遊牧對男鬼說:“上車!”
邢雲見狀立馬屁-股挪了挪,雙手扒在車窗上全身緊繃的喊道:“你讓那鬼別亂動,還有還有,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
汗顏!遊牧撇撇嘴關上後門隨後上車隨口安慰着:“放心,你這樣,那鬼早就嚇得窩在角落裡了,不會靠近你的。”
聞言微囧,不過邢雲還是強作鎮定的乾咳兩聲坐好:“快開車吧!”早點到能早點下車啊。
發動車子,遊牧驅車很快就回到了別墅,因爲有筱雅在,他更樂意按門鈴,所以按門鈴靜候筱雅來開門。
果然,一聽到門鈴聲,筱雅歡呼着說是遊牧回來了就立馬飛奔過去開門了,一打開門人她就開心的喊着:“你回來啦!咦?”
才說完她就怔住了,因爲她看見邢雲也回來了,再看邢雲,一臉的不自然,眼神不停的在四周飄忽着,筱雅立馬想到遊牧這次送邢雲的目的,睜大眼睛望了望天空,然後一臉好奇的問遊牧:“是不是還有別的東西也跟來了?”
遊牧看到筱雅臉上就有了笑意,輕輕點頭道:“先進去再說。”
“好,走,去婉姐房裡!”傅筱雅蹦跳着帶路去見筱琬。
邢雲速度最快,幾乎是衝了進去,彷彿身後有鬼一般,哦,不,確實是有鬼來着!
遊牧不得不善後,開口邀請男鬼往裡走。
男鬼似乎是第一次進別墅,他進來後就瑟縮着不好意思往裡走,因爲男鬼的穿着破舊且骯髒,他覺得自己不配也不能進來,會弄髒這個漂亮的大屋子。
看到男鬼這副作態,遊牧越發覺得這個男鬼跟蹤邢雲是有原因的,他出言安慰:“沒事,髒不了,你快進來,能和你說話的人在屋子裡面。”
男鬼依舊猶豫,不過能與他人溝通更重要,所以他扭捏的朝裡飄去,來到了傅筱琬的房間裡。
房間裡,傅筱琬已經從邢雲的口中得知遊牧帶鬼回來了,在靜候着,見形象樸實得不行的男鬼飄進來,眉眼彎彎和善的笑着:“別緊張,我是渡鬼人,職責就是爲停滯在人間的鬼服務,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和我說。”
男鬼還是第一次聽說有渡鬼人,他詫異了一會後聽到說是爲鬼服務的,頓時欣喜起來,往前飄了飄,不過立馬又不好意思的後退幾步,試探性的開口:“你真的,是爲鬼服務的?”問這話是爲了確認一下,這女娃是不是真的能聽見他說話和他溝通。
“當然!”傅筱琬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點頭。
見傅筱琬回話了,男鬼欣喜萬分,女娃是真的能聽見他說話,太好了,他連忙說:“我把我的事情告訴你,你能幫我媽?”
“我會盡我所能去幫你的,你先將你的事情說出來看看,不過,我能先問你一個問題嗎?你爲什麼要跟着邢雲?”傅筱琬沒忘記這鬼對邢雲造成的影響。
男鬼聽到這問題神色有些失落的回答:“因爲邢醫生和我說過,事情得不到解決就可以去找她幫忙,她一定會盡全力幫我的,所以我才一直跟着邢醫生。”只是男鬼沒想到,邢醫生看不見變成鬼的他了,不,是感覺得到,不過都是嚇得落荒而逃,他也很無奈,又找不到別人幫忙,只是跟着邢雲,希望什麼時候她突然就能看見他了。
傅筱琬沒有想到男鬼竟是認識邢雲的,從他話裡的意思來看,他應該是邢雲的病患,而且邢雲也應該知道他的一些情況。
當下,筱琬立馬問男鬼:“你叫什麼?”
“我叫曹壯!”男鬼老老實實的回答傅筱琬的問題。
得到名字後傅筱琬立馬扭頭看向邢雲問道:“邢雲,你認識一個叫曹壯的人嗎?”
“曹壯?!”邢雲一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驚訝也有些激動,立馬點頭:“他是我的一個病患,不過被轉走了。”才說完她恍然大悟張大眼睛問,“你是說,這鬼是曹壯?曹壯死了?”
顯然這個事實讓邢雲有些難以接受,她搖搖頭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不可能啊,曹壯被轉到更好的醫院去進行治療了,按道理他現在應該已經出院了,怎麼會突然死了?我不信!”
聽到邢雲的話,名叫曹壯的男鬼心酸的看着傅筱琬解釋起來:“我已經死了一個多月了。”
傅筱琬立馬將曹壯的話轉達給邢雲,邢雲聽完後美眸裡滿是驚訝之色,她無法接受的呢喃:“這麼說,轉院沒多久就死了?怎麼會這樣,他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沒有危險了,不會死的!”
“好了,邢雲,你應該明白,曹壯不可能說謊,你冷靜下來,說說這個曹壯是怎麼回事?”傅筱琬覺得,又有事要做了,只是,她還躺在病牀上呢,這渡鬼的任務,是不是可以交給遊牧去做呢。
深吸口氣,邢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才幽幽的說起了這個曹壯的事情來。
具體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2個月前某個礦洞發生坍塌,送來了一個傷患,就是曹壯,經過搶救後,曹壯生命無憂,不過脊椎被砸斷了,以後都不能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