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壓在翟岐山大腿上,陸叮嚀以一種十分撩人的姿勢被他抱着。
翟岐山將頭埋進她的脖頸,像吸了鴉、片似的滿足興奮起來,“真想永遠這樣抱着你。”
他說時,已經吻向了陸叮嚀的脣,溫柔輕碰,撂得陸叮嚀身體一酥,在辦公室,那還是頭一回,雙手雖然擋在兩人中間,但面對翟岐山炙熱的吻,她還是妥協了,慢慢迎合上去,變得有些貪婪。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就像一場美好的噩夢,折磨得她半死,又讓她深陷而拔不出來……
咚咚~
秘書小姐敲了幾下門之後才進去的,推門進去,方纔的纏綿已經結束。
陸叮嚀正將手中的咖啡放下,撞上秘書小姐投過來的目光時也很從容的迎了上去,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翟岐山則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文件,方纔的一切,似乎並未發生。
“翟總,今晚李氏集團的酒宴去嗎?”
他沒吭聲,將文件合上,看了看時間思忖了一下,纔開口,“你去安排吧。”
“好的,”秘書小姐應下後就出去了。
秘書小姐叫趙安樂,地地道道的本地人,說話辦事也帶着中海人的果斷,當然,也是一個工作努力、辦事精煉的女人,跟在翟岐山身邊有好些年了,和葛東一樣,算得上是一位得力助手。
自家老闆的私生活,她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點的,方纔那位陸小姐,顯然與自家老闆關係不一般,可她從來不會過問,只做着自己秘書該做的事。
剛剛出大廈的陸叮嚀正打了一個車上去,就接到了翟岐山的短信,讓她準備一下,晚上李氏集團有個企業酒宴,他要帶她一起去。
她想了一會,用微信給翟岐山發了一條消息,問他,自己能不能不去。
對方回了兩個字,不行。
……
參見酒宴前,翟岐山帶她去挑選了一件晚禮服,又給她挑了幾件衣服包起來放在了車上。
葛東將兩人送去了酒宴。守在外面,沒進去。
李氏集團的酒宴說白了是慶功宴,但其實是爲了結交和拉攏更多商業人士而擺得一場鴻門宴,在整個圈子裡根本就不稀奇,不然,哪會動不動就有宴會參加的。
酒宴上,陸叮嚀碰到了樑友生,周圍不停有人給他敬酒,指望能拉上這條地產界的新巨龍,期間,翟岐山也過去跟他敬了一杯,陸叮嚀站在他身旁跟着敬酒,沒與樑友生說話。
而那個男人,似乎也完全把陸叮嚀當成了透明人。
事後,陸叮嚀就一直跟着翟岐山敬酒,一杯杯下肚,讓她有些不舒服,捂着肚子,面露難受之色,於是偷偷溜去了廁所。
沒想到,竟是大姨媽來報道了。
正發愁該怎麼辦,有人敲了敲她廁所隔間的門,然後就看到門縫下面遞進來一塊姨、媽、巾。
她接了過來,倒騰了半天后從裡面出去,沒想到竟看到谷蘇靠在洗手池邊抽着煙,一身黑色及膝裙,很是嫵媚。
“謝了。”
陸叮嚀擰開水龍頭洗手。
谷蘇繼續抽着煙,吐了一口白煙,笑了笑,“翟岐山對你真好,你知道嗎?這種場合,她從來不會帶
上我,卻帶你出席過兩次,一次,是蔣氏集團的慶功宴,還有就是這一次。”
“我不記得了。”
“陸小姐真健忘。”她把煙丟掉,也轉過身來洗手,繼續說,“哪天有時間,不如我們坐下來喝一杯好好聊聊,如何?“
“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陸叮嚀回拒了她。
谷蘇透過面前的鏡子看向她,那張精緻的臉蛋上展現出了無辜的神色,她說,“我知道上次在希臘的事情你對我有誤會,而我和岐山之間的事也讓你很不舒服,但這並不能代表我們不能做朋友,陸小姐,我其實挺欣賞你的。”
聽着她說這番話,陸叮嚀打心底的覺得噁心了一把,這個女人,果然是演員。
“你弄錯了谷小姐,希臘的事情我早就忘了,你和翟岐山的事情我更加不會插手,而我跟你之間,我更希望保持一定的界限。”陸叮嚀作出強硬的迴應。
谷蘇聽完淡淡的笑了一下,“別把任何事情都說得這麼絕,陸小姐,你要是想跟我聊我,隨時可以打我電話。”
她在陸叮嚀的肩膀上拍了拍就出去了。
有時候,陸叮嚀真的不明白,谷蘇既然那麼愛翟岐山,當初,爲什麼忍心離開他,而翟岐山當初那麼愛她,又怎麼捨得放手,難道,這就是真愛不成。
晃了晃腦袋,她不想再去思考這些,折身也出去了。
回到酒宴上,翟岐山看她臉色不對,湊到她耳邊問,“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對勁。”
她老實回答,“例假來了,肚子有些疼。”
他臉色一變,當即放下酒杯拉着陸叮嚀就離開了酒宴,上了車又讓葛東把空調開了,隨即將車子停在便利店門口,他下了車沒一會就提回幾包東西。
“不知道你用哪個牌子,都買了。”他面色淡然的將一袋子的衛生巾放在了旁邊,又將外套脫下披在了陸叮嚀身上,將她牢實的抱着。
回到家,陸叮嚀就上牀躺着了,加上今晚還喝了酒的緣故,比以前疼得更厲害了些,臉色蒼白,整個人都軟塌塌的。
翟岐山給她泡了紅糖水,又細膩到給她買了一大堆肚子疼的藥,見陸叮嚀沒那麼難受了,才坐在牀邊皺着眉。
“你說你跟我在一起這麼久,怎麼還來這玩意。”
陸叮嚀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翻了個身,“我說了我不想懷孕,你也一直戴着套不是嗎。”
“那要不……下回別戴了。”他說着的時候扯了扯陸叮嚀身上的被子。
陸叮嚀使出全身力氣踢了他一腳,就再也沒理他了。
第二天,翟岐山把藥和紅糖水給陸叮嚀放下後,又做了早餐看着她吃了些才放心去公司,回到公司更是每隔兩個小時給她打電話問她還疼不疼,一連兩天下來都是如此,到最後,陸叮嚀乾脆不接他電話了,可結果他一拍桌,直接衝回了家。
“陸叮嚀,你是疼死了還是睡死了,我打電話你爲什麼不接,你知道我這個會議有多重要嗎?”他站在牀頭指着她罵,氣得臉都紅了。
她卻不以爲然的坐在牀上刷着平板看着節目,時而因爲節目的搞笑還笑了幾下。
翟岐山乾脆摔門離開又趕回了公司,晚上回來又照常給她
做好吃的送到面前,說着心疼的話。
“我去查了下,這期間多吃點蓮子能補血,我不知道哪種蓮子好,都買了點,你將就着喝,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不能感冒了,我看網上都說,經期期間感冒的,能死人。”他一臉嚴肅。
“翟岐山,你他媽咒我死呢,網上亂七八糟的你也信,我又不是生孩子。”陸叮嚀拿枕頭砸了過去,瞪了他一眼。
翟岐山琢磨着了半響,回到書房又在網上看了一遍,沒錯啊,都說能死人,氣不過,直接抱着電腦返回臥室找陸叮嚀理論,陸叮嚀沒理他,又扔了個枕頭給他,然後倒頭就蒙上了被子。
翟岐山氣得牙癢癢,這女人,真不知死活,等她例假結束,看他怎麼折磨她。
幾天下來,陸叮嚀氣色好了很多,拖着疲倦的身體下了樓,看到沙發上放滿了關於女人生理健康的書籍,甚至……還有幾本孕婦懷孕期間的注意事項。
這翟岐山一定是瘋了。
正覺得無語,她就接到了小米的電話,電話那頭,小米聲音很微弱的說,“叮嚀姐,能見你一面嗎?”
陸叮嚀感覺着肯定有事發生,也顧不上自己大姨媽的事,當下就給了小米一個地址約着她半個小時後見。
到了約會地點,小米早早就坐着了,見陸叮嚀一來,她立馬就紅了眼,陸叮嚀給她叫了一杯奶茶,讓她先緩緩再說。
小米抿了抿嘴,才擡起那雙有些臃腫的眼睛澀澀的朝陸叮嚀看了過來,吞了吞唾液,才說。
“叮嚀姐,我工作辭了的事你是知道的,我本來打算去外地了,但我爸……突然說他賭博欠了一筆錢,大概五十萬,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我把所有錢都拿了出來,可還差着二十多萬。”
“我一個朋友跟我說,有一部戲正在找演員,只要一簽合同就能先拿十萬,她就介紹了製片人給我認識簽了合同,提前給了我十萬塊,但沒想到那個製片人竟然……要求我陪他,不然那個角色就換人演,那十萬塊也要連本帶利還他三十萬,所以那天晚上我纔會跟他去酒店,幸好遇到了你,叮嚀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只能來找你。”
她哭得泣不成聲,整個人在發抖。
纔剛剛打掉孩子,轉頭又遇到這樣的事,陸叮嚀不免有些心疼她。
“你怎麼不找祖先生,跟他說這件事呢?”
“不行,不行的,我不能告訴他,我不能什麼都讓他幫我,這件事情也不能讓他知道,叮嚀姐,我求求你,你千萬別告訴天養。”她激動的握着陸叮嚀的手,一臉祈求的望着她。
陸叮嚀只能趕緊安慰她,答應不會告訴祖天養,讓她別太激動,可小米的情緒卻越發控制不住,哭得很傷心,說了很多話,怨恨自己有個賭博的爹,又怨恨自己不夠優秀,一遍一遍的說着,聽着都讓人心疼。
既然找到自己幫忙,陸叮嚀自然沒有不幫的道理。
“小米,這件事你先別慌,我來幫你想辦法,不過你得答應我,這樣的蠢事,不能再犯第二次。”
她拼了命的點頭答應,眼裡都是對陸叮嚀的絕對信任,雖說兩人不是深交,但小米相信她。
兩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后,陸叮嚀就把她送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