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災擋厄
滕王的臉色沉了沉:“原來是嫌棄本王抱你?”
他不等岑三娘反應,用力將她一扔。岑三娘頓時凌空,嚇得揮舞着雙手,大叫:“不要!”
他伸手接住了她,低頭看着她不說話。眼睛微微眯着,似輕視又隱隱帶着絲得意的笑。
這神情讓岑三娘憋屈的覺得,自個兒就是他的一盤菜來着。
她眼睛一閉縮在他懷裡當起了鴕鳥:“人家訂了親的嘛。聽說是讓我來陪王妃的,這樣……不太好吧?”
王妃呢?傳說中的王妃不是該帶着一羣人呼拉拉的出現嗎?要麼指着自己罵狐狸精,要麼抹着淚扮小白花。親人吶,你快來吧!岑三娘在心裡千呼萬喚。
“我會叫岑家去退親。”每次岑三娘一服軟,他就想笑。他放她下來,握住她的手走向院子:“總讓你住在岑府太麻煩。只能請王妃來趟洪州,借她的名接你來別院住着。天轉涼了,她便回長安去了。”
王妃從長安跑來過八月仲秋是假,找個理由把自己接走是真。堂堂王妃咩,大熱天的大老遠的跑一趟竟然就爲了找個理由把自己接走?岑三娘難以置信:“我值得你花這麼多精力去算計嗎?王爺,能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啊?我實在不明白。”
滕王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人說你會是我命裡的貴人,能讓我逢凶化吉。我自然要把你留在身邊。”
“哎呀,我還有這本事啊?王爺,您真信啊?”岑三娘笑咪咪的問道。
“對,我信。所以我一定要留你在身邊。”滕王一本正經的說道。
原來自己頭頂上是帶着幸運光環的。這理由還不算差。岑三娘笑着談條件:“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不做你的姬妾……也可以留在你身邊的,對不?”
滕王斂了笑容,眼裡有怒氣堆積,兇狠而危險:“別以爲你是嫡女,做我的姬妾就辱沒了你。”
岑三娘連連搖手:“不不不,我那敢嫌棄您哪。這不您已經有了王妃,後院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嘛……”
滕王冷笑:“難不成你在覬覦王妃之位?”
“我不是那個意思!”岑三娘苦笑。她想了想認真的說道,“三娘真心願意替王爺效命,爲什麼非成爲您的姬妾不可呢?”
滕王面色古怪的看着她,沉默了半晌慢吞吞的說道:“本王認爲……你除了做我的姬妾,也別無他用。”
“你的意思是,我會在牀上替你消災擋厄來着?”岑三娘脫口而出,臉頓時羞得通紅。她扭開頭,心想,我是被氣着了被氣着了。
滕王眼裡漸漸有了笑意,轉開了話題:“我會請最好的先生教你琴棋書畫,請最好的舞姬教你舞蹈。兩年後,哪怕去了長安,你也不會丟我的臉。”
宣告式的告訴岑三娘,這兩年對她的安排。
岑三娘握緊了拳頭:“我不學琴棋書畫,也不學唱歌跳舞。我要學做生意。”
滕王笑了:“果然與衆不同。好,我給你找先生。”
總算爭取到一樣。
滕王接着又道:“你與那方銘沒那麼情深吧?岑家退了親,你真以爲他還會一直等着你?”
岑三娘沒有說話。
說話間走到了前院。滕王戲謔道:“我原想把別苑擴建,沿江再起一片樓閣,能登高望遠。可惜洪州財政吃緊,銀子不夠。你好好學做生意吧,沒準兒將來本王還得靠你賺錢替我修園子。”
岑三娘心中一動。如果他修建了,會是滕王閣嗎?她搜尋着記憶裡的滕王閣,試探的說道:“如果我能證明我還能做別的事,你是不是就不會勉強我一定要做你的姬妾?”
滕王終於怒了:“哼!”
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岑三娘撓頭,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作者題外話:好了,今天更到這裡嘍,晚上木有了,明天精神好再繼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