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變 二六零,左右爲難的霧隱忍者們
張凡的行程極快,剛剛離開大陸海岸線不久,就已經來到了獨立成一島國的水之國。
水之國因爲身處大海中,所以常年水汽瀰漫,經常會出現極濃的濃霧。這既是水之國忍者戰鬥的一種方式,同時也可以算得上是水之國的一大亮點,是其他的國家所沒有的。
張凡踏上的水之國的土地,起初對於這種霧氣瀰漫的環境也是極爲不適應的,霧隱的忍者幾次襲擊他都成功的攻擊到了他,當然了他又超能力護身,一般的攻擊對他沒有任何的效果。
幾次下來,他也漸漸的領會了一點濃霧中戰鬥的方法,雖然還不能像平時那樣流暢的戰鬥,卻也不會被普通的攻擊所打中了,使用瞬步的話,也不會出現險些撞樹的狀況了。
就這樣,一邊在水之國行走,一邊擊潰阻攔他的忍者,三天之後,他順利的來到了霧隱村外。
此時的霧隱村,十足一個巨大的戰爭碉堡。
村外已經樹立慢了尖銳的木樁,一架架巨大的戰爭機器已經排成了一排,所有擅長忍術攻擊的忍者全部集中到了圍牆附近,就等張凡進入射程,就發動最強大的攻擊。
張凡舉目遠眺,在霧隱村的隊伍中,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角色。
長十郎,忍刀七人衆之一,“平目鰈”的使用者,此時還是一個小小的小孩,身高甚至不如一個成年人的胸口高,身後揹着巨大的忍刀,讓人看着就覺得可笑。
青,水影近衛之一,人近中年,長相還比較帥氣,帶着一個眼罩,後面是他從戰場上得來的白眼。兩耳懸掛着吊墜,是危急時刻保護白眼的道具。他本人或許是因爲擅長感知,又或許因爲他年齡已大,總之他是一個十分愛說教的忍者,同時又是一個不怎麼會說話的傢伙。所以他經常因爲嘮叨長十郎而被水影厭煩,再加上他說話不會注意氣氛和環境,常常會被水影威脅,他自己卻又從不知悔改。總之,這個人算得上是一個十分搞笑的角色。
而在兩人中間,站着的那個不屬於綱手的成熟美女,不用說,就是五代水影照美冥無疑了。
成熟妖嬈,身材苗條,纖細高窕,微露香肩及酥胸,美髮卷繞及膝,遮掩起來的右眼像是暗藏著什麼秘密似的。
整個人就像那已經熟透了快要自己落下地的水蜜桃,就算是張凡如此遠的距離,一眼看到照美冥也依然被對方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你就是張凡沒錯吧!隨意入侵其他國家,殺掉其他村子的影,搶奪封印之書,俘虜人柱力,犯下了諸多罪行的罪人,你想好怎麼來贖罪了嗎?你這個……”
水影代表,一個路人甲上忍見到張凡停下腳步,頓時走上前來,大聲的說道。
就如同古時的兩軍對陣,總會有一個人出來挑釁一般,這個傢伙就是專門跳出來惹逗張凡的。張凡強大的實力給所有人都帶來無比的壓力,哪怕是一點點,只要能夠讓張凡分心,那就足夠了。
不過,張凡真的是那麼容易分心的人麼?
老實說,他不是處事不驚的傢伙,他本人總的來說是比較感性的。但是這裡畢竟不是現實世界,而且他也明白,再過不久他就要離去了,背上何種罵名,或者說,被人如何的厭惡,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看重的是任務的完成度和自己的計劃,其他的,在這種任務空間內,他可以全部無視掉。
所以那個龍套路人甲的話,張凡純粹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用小指扣了扣耳屎,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路人甲還在唧唧歪歪的說着,張凡卻早已經哈欠連天,看着太陽已經緩緩的升到高空,張凡再沒有聽下去的心思了。
無視對面的叫囂,自顧自的拿出了斬魄刀,刀身出鞘,筆直的指向對面的大營。
“森羅萬象,盡皆化爲灰燼!流刀若火!”
脣角輕起,張凡輕聲說道。
下一秒……轟!
劇烈的火柱拔地而起直衝雲霄,滾滾熱浪將周圍的濃霧爲之一清。
正在叫囂的路人甲被狠狠的震驚了一把,到了嘴邊的話也嚥了下去,張口結舌發不出聲音來。
所有在場的霧隱忍者被這一幕都狠狠的嚇了一跳,這麼大量的火焰,已經超出了忍術的界限,能夠與之媲美的也就只有仙人模式下自來也釋放的仙術.五右衛門以及通靈獸模式下的蛤蟆油炎彈了,但是這些霧隱的忍者並沒有見過這兩招,所以,張凡釋放的火柱,在他們看來,已經是今生僅見的最強大火遁了。
烈火熊熊拔地而起,張凡的身影也緩緩的從火柱中走了出來。
擡頭看了看遠處的霧隱村,張凡的聲音淡淡的想起。
“我不想多殺人,如果你們覺得你們村子裡能夠被殺的人夠多,你們可以選擇反抗,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面,雲隱和巖隱我已經留手了,你們要是還這麼不開眼,說不準我可就真的打開殺戒了,到時候真的後悔可沒處去買後悔藥!”
張凡的聲音雖淡,落在霧隱忍者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
他們曾幾何時主觀的選擇了遺忘,想要相信自己的村子,想要否定張凡的強大。
但是現在,在火柱的面前,在張凡的話語中,他們猛然驚醒,原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何等強大的傢伙。
巖隱村先不說,但說雲隱,雲隱的實力就不亞於他們霧隱,雖然張凡有偷襲的成分在內,但是不能否認,獨戰雷影二尾八尾三個絕頂強者並且輕鬆獲勝的張凡,有着他們無法企及的強大力量。
上面說到的三個高手,聯手進攻霧隱的話,孰勝孰負還不好說,能夠戰勝他們聯手的張凡,一個人想要在霧隱中殺個七進七出,真的是太簡單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大家都在遲疑,究竟是直接投降還是拼死反抗。
“好了,選擇的機會交給你們,是想要獲得霧隱的未來,還是想要獲得現在一瞬間的精彩,你們自己決定。”
張凡說着,雙手環抱在胸前,靜靜的等待起來。
“哦,忘了說了,選擇不是無止盡的,我只給你們十分鐘,十分鐘後如果沒有準確的答覆,我會視之爲默認反抗的!”
張凡邪惡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靜靜的等待起來。
這十分鐘對張凡來說只是簡單的十分鐘,無非是時間的推移而已。但是對於水之國霧隱村的諸位來說,卻是煎熬的十分鐘。本來他們自信滿滿要對付張凡,但是現在,他們的自信在火柱的面前,如冰塊般融化。
他們明白,那種火焰的溫度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抵消的。
兩者距離足有百米,但是火焰的熱浪滾滾襲來,讓他們覺得自己就像是身處蒸籠一樣。
隨手釋放就能造成這樣的效果,那全力攻擊呢?連兩隻尾獸加一個影都擋不住的力量,他們霧隱真的能夠抵擋麼?
老實說,霧隱的實力,在整個大陸來說,也就是比砂隱強那麼一點。
虧得他們的國家是建立在海上的,否則的話,以他們那種不合羣的性子,怕是比砂隱的日子都難過,畢竟砂隱還有一個木葉作爲同盟,霧隱卻是根本沒有這樣的夥伴。
想一想吧,砂隱的實力,僅僅迪達拉一個人就能搞個天翻地覆,如果是佩恩出手呢?如果是張凡出手呢?
能夠成爲影的,能夠成爲上忍的,或者說,能夠成爲忍者的,沒有一個是白癡。迪達拉被張凡輕鬆俘虜的事情他們知道,迪達拉襲擊砂隱的事情他們知道,砂隱和霧隱之間的實力對比他們同樣知道。種種消息的匯聚,再加上張凡輕易顯露的一定力量,在場的衆人,都認認真真的思考起來。
是反抗,還是投降?
照美冥同樣在思考,老實說,她並不怕張凡,大不了一死而已,身爲忍者,這點覺悟她還是有的。而且她也自信,憑藉着自己的力量,就算做不到張凡那樣輕鬆的收拾掉那麼強大的敵人,但是最終獲勝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比起張凡,就算有所不如,也絕對不會差太多。
這也是爲什麼她會一力主張反抗張凡,甚至把霧隱村變成一個戰爭堡壘的原因了。
不過,現在她看出來了,張凡極度擅長範圍攻擊,而且威力定然不俗。她自己死了無所謂,但是她身後的,可是自己的家鄉霧隱村,村內有無數的平民百姓和很多有天賦的年輕忍者,這些人,日後都將是霧隱的未來。
張凡這一招以未來相逼迫,實在是太刁鑽了,可謂一針見血。
她不想賭同樣也不敢賭,拿霧隱村的未來,去賭那可能戰勝的機會。
而且就算贏了又怎樣,想要打敗張凡,所付出的人力物力絕對高昂得可怕,到時候,就算打敗了張凡,霧隱的實力也絕對會如同雲隱和巖隱一樣飛速倒退。到了那個時候,如果有某一個實力保存較完整的忍村或者一個不知名的組織來襲,整個霧隱都將會沒有任何的抵擋之力。
照美冥她身爲水影,想的東西是要高於普通人的,張凡不說的時候還好,現在他明擺着一說,照美冥遲疑了。
在村子未來和反抗張凡這兩個選項中,她的天平開始傾斜了。
……十分鐘的時間一轉而過,當張凡再次詢問其他們的決定時,照美冥終於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選擇了妥協。
不是她沒有魄力,不是她沒有膽量,同樣也不是她真的怕了張凡,實在是村子的未來太重要了,反抗的話,打不打得過且不說,就算打得過,霧隱也完蛋了。而如果妥協的話,在其他村子實力大挫的時候,霧隱卻保留下了原有的力量,無疑是在未來佔據了先鋒,這一點,身爲水影的她還是想得明白的。
其他的霧隱忍者當然也不會去反駁,上層考慮的是利益關係,下層考慮的更多是生存下去,只要活着就比什麼都強,和張凡這樣的怪物戰鬥,那就是送死。
於是,一場即將發生的激戰就這樣鬧劇般的收場了。
而張凡,也在大量霧隱忍者不敢與之直視的目光中,帶着頭走進了水影的辦公大樓,徑直的進入了照美冥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