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乘風一把扶住路瑤,立刻讓她趕緊跑,路瑤還沒反應過來呢,身後的十幾二十個人已經衝了過來。
這些人二話不說,上來拿刀就要葉乘風和路瑤身上招呼過去,葉乘風見狀立刻一把搡開了路瑤,路瑤一個不穩,摔倒在地上。
葉乘風剛推開路瑤,一把刀已經砍向了自己的胳膊,葉乘風立刻縮手閃開,一腳踹中了那人的腹部。
那人一個不穩,身子往前傾來,葉乘風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用膝蓋在他臉上一磕,隨即搶過了他手裡的砍刀,對着他的後背就是一刀。
那人應聲倒地,後面的十幾個人根本也不管他,發瘋一般朝葉乘風衝了上來,十幾把砍刀幾乎同事朝葉乘風的身上招呼。
葉乘風想也不想,立刻撒腿就跑,路過剛爬起身來的路瑤身邊時,一把拽着她就往馬路對面跑去。
後面十幾人揮着砍刀緊追不捨,路上的車子見狀紛紛剎車停了下來,有的還拿出了手機,對着外面拍攝視頻。
好在路瑤不是南方,她沒有穿高跟鞋,而是穿着阿迪的運動鞋,而且跑的貌似也不慢,至今都不帶喘的。
葉乘風都不禁詫異地看了一眼路瑤,路瑤轉頭朝葉乘風一笑說,她每天早上都有晨跑的習慣。
不過最讓葉乘風詫異的不是路瑤的體力,而是現在這個情況下,她居然還笑得出來,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似的。
很快葉乘風拉着路瑤跑過了馬路,後面的十幾個青年依然沒有放棄的意思,緊緊的跟在後面。
這時前面一輛出租車停在路邊正在下客,葉乘風立刻拉着路瑤就往那邊跑。
不過出租車司機從後望鏡裡看到後面的情況,連車費都沒來得及收,立刻就關上車門開跑了。
葉乘風不禁大罵,海濱的出租車司機怎麼都這慫樣?不過也怪不得人家出租車司機,誰都是拖家帶口的,不願意惹上這種事。
想着葉乘風和路瑤說,自己留下擋着他們,讓路瑤趕緊逃走,找個機會報警。
路瑤卻搖頭和葉乘風說,她不走,她不放心葉乘風一個人。
葉乘風和路瑤說,她留下來,他更會分心,讓她趕緊離開這裡,去報警。
路瑤猶豫了一下,不過葉乘風沒給她猶豫的立刻,立刻提刀停了下來,一把將路瑤往前一搡,“趕緊走!”
正說着呢,後面的十幾個人已經衝了過來,其中一個瘦子跑的最快,這時和後面的人已經落下一大截了。
葉乘風上去對着他的胸口就是一刀,直接把他砍翻在地,那人胸口的血噴了葉乘風一臉,T恤的前胸也都被鮮血映紅了。
後面的人很快就衝了上來,先過來的三個人分別朝葉乘風砍了過去,三刀分別砍向葉乘風身上不同的位置。
葉乘風用刀格擋了一個,用腿踹翻了一個,另外一個用手一把抓住了他的砍刀,隨即抓着他的砍刀就往他同伴身上刺去。
那人見要刺中同伴了,立刻撒手,葉乘風乘機對着他就是一刀,另外那個被葉乘風踹翻的立刻又跟了上來,想要再看葉乘風。
葉乘風立刻退後了幾步,拿着搶來的第二把刀,朝着那人扔了過去。
那人嚇了一跳,立刻避身閃開,第三個人這時衝了上來,不過鋼刀葉乘風面前,就被葉乘風一刀砍中了拿刀的手。 wωw•тTk an•¢ O
沒等他疼的叫喚呢,葉乘風對着他的身上又補了一刀,這時見後面還有十幾個人繼續追了上來。
葉乘風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回頭看了一眼路瑤,見路瑤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心裡才放心了一點。
這個時候後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而且在馬路對面好像又來了十幾個人,一起朝葉乘風這邊追來。
葉乘風知道自己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和這麼多人對砍,立刻又撒腿就跑。
路瑤這時跑到路邊一家門面裡,躲在裡面打電話報警後,想了想又給戈子打了一通電話,“戈子,是不是你找人砍葉乘風的?”
“那個葉乘風?”戈子在電話裡莫名其妙,路瑤說就是今晚她帶去阿瑪尼的那個男的,戈子立刻說沒有,知道他是你路瑤的朋友,他怎麼可能還會找人砍他?
路瑤半信半疑的又問了戈子一聲,戈子說如果騙她,今晚就被人砍死,路瑤才相信了戈子的話。
不過她立刻想起來剛纔來人動手前,好像說了一句,敢惹高秘書的話,立刻又問戈子,是不是高利波找人乾的。
戈子說不應該吧,高利波知道你是市委書記的妹妹,悔的腸子都青了,怎麼還會找人砍葉乘風呢?但是最後又說,其實他也摸不準。
路瑤立刻讓戈子聯繫高利波,確定是不是他找人乾的,隨後給自己回電話。
葉乘風這個時候已經從路邊跑上了一座天橋,由於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天橋上沒什麼人。
但是後面的人已經追了上來,而馬路對面的那波人此時也從天橋的另外一邊堵了上來。
剛纔葉乘風也是情急之下有路就跑,沒有想這麼多,一上天橋就發現對面有人來堵,後悔不已。
但是此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兩邊的人立刻朝着葉乘風衝了過去。
第一波跟在葉乘風身後的人迅速的到了葉乘風的身邊,但是當場就被葉乘風砍翻了兩個。
葉乘風且戰且退,不過一會功夫就無路可退了,第二波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這時兩夥人匯成了一夥,團團將葉乘風圍在天橋上,一個個見葉乘風如此驍勇,渾身浴血,倒也不像開始那樣冒然衝上來了。
況且反正葉乘風現在已經無路可退了,這個時候也不着急衝上來了。
其中一個穿着黑風衣的男人朝葉乘風一聲冷哼,“到了海濱境界,還敢得罪我們高秘書,你他媽有幾個腦袋!”
葉乘風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手裡還緊緊的握着砍刀,背此時靠在天橋的欄杆上,這時往下看了一眼,這跳橋起碼有兩層樓高。
如果只是一般的兩層樓,跳也跳了,但是這下面就是馬路,萬一跳下去出來一輛車,立馬就粉身碎骨。
“葉乘風!”黑色風衣男朝葉乘風一聲冷笑,“你已經無路可退了……我看你還是投降吧……”
葉乘風這時心中一動,自己雖然和高利波結怨了,但是無論是在名尚大賣場還是在阿瑪尼酒吧,自己都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高利波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
想到這裡,葉乘風朝那風衣男一笑,“沈燕虹讓你們來的吧?想嫁禍給高利波?嘿嘿,真想得出來!”
風衣男聞言臉色一變,不過很快的恢復了平靜,但是並沒有回答葉乘風的這個問題,立刻朝身邊的手下道,“上,砍死他!”
一羣人雖然都有心要殺葉乘風,但是葉乘風剛纔以一對十幾二十個的時候,都能砍翻好幾個,而且此時見葉乘風橫眉豎眼的,臉上身上都是血,都不敢輕易上前。
他們都懂葉乘風此時就是困獸,這個時候誰要是先上,那絕對就是送給葉乘風砍的,所以誰都在猶豫,不敢冒然上來。
葉乘風看透了這些人的心思,這時一揮手裡的砍刀,朝着那些人大喝了一聲,居然把這二十多個人嚇的都本能的退後了一步。
風衣男自己也嚇了一跳,不過見手下都這麼慫,不禁怒喝道,“麻痹的,慫包,還不上?”
葉乘風這時朝風衣男笑道,“你讓手下送死?你自己不慫,怎麼不過來?”
風衣男眉頭一動,見手下們此時也紛紛看向自己,心下一動,這時握着砍刀朝葉乘風道,“麻痹的,你以爲老子不敢?”
葉乘風揚了揚手裡的砍刀,朝風衣男道,“敢就來啊……”
風衣男握着砍刀就往前走了一步,不過見葉乘風一揚砍刀,嚇的立刻又退了回去。
葉乘風站在天橋上哈哈大笑,下面圍觀的人都看傻了,這貨一個人對這麼多人,居然還笑的出來?
卻見葉乘風這時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菸叼在嘴裡,摸了摸口袋發現沒有打火機,朝離自己比較近的一個傢伙道,“打火機拿來!”
那人聞言一愕,居然鬼使神差的真就去翻口袋找打火機了。
風衣男上去就給那人一個嘴巴子,“麻痹的,他是你老大?”
葉乘風一口將嘴裡的香菸吐向風衣男,朝他道,“告訴沈燕虹,她這招栽贓嫁禍的招術,哥都玩膩了!讓她洗好了身子等哥,哥一定會去找他的……”
沒等風衣男回話呢,葉乘風一撐身子坐到了天橋的欄杆上,隨即將手裡的砍刀迅速的扔向了風衣男。
風衣男沒反應過來呢,就覺得腳上一痛,低頭一看,葉乘風的刀正插在自己的腳上呢。
他痛的大叫一聲,再擡頭就見葉乘風從天橋上跳了下去。
一羣人瞬間的朝天橋欄杆這邊圍了過來,往下面看去,卻見下面車來車往,根本就沒見葉乘風。
這時就聽天橋的另外一邊,傳來了葉乘風的聲音,“孫子們,爺爺在這邊呢!”
一夥人又跑到天條的另外一邊,這才見葉乘風此時正坐在一輛大巴車的車頂呢。
風衣男這時拔了腳上的刀,走到天橋邊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動。
他立刻大罵這幫手下慫包後,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嫂子,葉乘風這逼養的跑了!”
電話裡也傳來了沈燕虹的聲音,“廢物!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一個葉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