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乘風和戈子浩走到門口,不過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根本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也不知道里面現在什麼進展了。
戈子浩看了看時間,和葉乘風說,已經有四五分鐘了,王鬆那色急樣,估計快進入正題了吧?
葉乘風說才四五分鐘而已,看剛纔那女人一副擔心小黃的樣子,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範,再等等。
又過了四五分鐘,戈子浩還沒說話呢,葉乘風立刻拿出手機,朝戈子浩一努嘴,示意他踹門。
戈子浩立刻會意,上去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了,裡面正傳來女人的呼救聲呢,聽到踹門聲後又是一聲尖叫,隨即又傳來王鬆的怒罵聲。
不過兩人還沒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呢,葉乘風和戈子浩已經衝進了房間,葉乘風的手機早已經開了攝錄功能了,對着牀上就開始拍。
牀上的王鬆此時正趴在小黃女人的身上呢,小黃女人衣不遮體,衣服明顯是被撕開的,滿臉都是淚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王鬆則是一臉驚容,見是葉乘風和戈子浩後,臉上的驚訝立刻又變聲了憤怒,指着葉乘風說,“麻痹的,你什麼意思?”
葉乘風也不說話,倒是戈子浩說王鬆嬉皮笑臉的說,“王老闆,看你乾的好事,忽悠朋友的老婆來這裡,想要做什麼?”
王鬆還沒說話呢,戈子浩立刻又說,“你也不用說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看人家美女滿臉眼淚的樣子,還有她身上的衣服,你這明顯是要來硬的啊!”
牀上的美女已經忘記了自己差點被王鬆強姦的事情,詫異地看着眼前的兩個救自己的人,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王鬆則立刻從牀上跳了下來,就要朝葉乘風這邊來槍手機,一邊衝過來,一邊嘴裡還罵罵咧咧,“麻痹的,把手機給我!”
他還沒到葉乘風面前呢,就被葉乘風起腳一腳踹的飛到了牀上,半天起不來身。
戈子浩繼續朝牀上的王鬆說,“你也算是海濱有頭有臉的人了,居然搞朋友的老婆,就你這樣的人還市裡政協委員呢,你是怎麼當上委員的?”
沒等牀上的王鬆說話呢,戈子浩立刻又說到,“哦,就你這德性,肯定是憑你姐夫呂市長的關係才當上政協委員的吧?”
王鬆這時坐起身來,指着戈子浩說,“戈子,我草你麻痹,你他媽是不是海濱人?居然幫着外人來陷害老子?”
戈子浩卻冷聲一笑,“陷害?你牀上的美女是誰?我可不認識,你應該比我們清楚吧,你看看人家臉上的眼淚,看看人家身上被你強逼着撕破的衣服!誰他媽有空陷害你啊!”
他說着又朝牀上的美女說,“姑娘,你不要怕,你說,是不是這個傢伙想要強.奸你?”
美女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從她進門就開始被王鬆強迫,差點就被王鬆強.奸了,又中途殺出這兩個人來,她至今都沒回過神來。
戈子浩見美女沒吭聲,立刻又說了一句,“難道你是自願的?”
美女一聽這話,立刻連連搖頭說,“不是,不是……我是被這禽獸騙來的,他說我老公喝醉了,讓我過來帶他回去,哪知道我剛進門,他就……就……”
說到這裡,美女一捂臉,啜泣不止,眼淚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而且越哭越傷心。
王鬆顯得有些心煩,立刻朝旁邊美女吼了一嗓子,“哭,哭,哭,哭你麻痹啊!”
他越罵美女哭的越是厲害,王鬆見狀伸手就要上去抽美女的嘴巴,卻被戈子浩一把攔住了。
葉乘風這時給了王鬆猙獰的臉一張特寫後,關掉了手機放到口袋裡,才朝王鬆一笑,“王老闆真是好性質啊,剛喝了點酒,就胡來了!”
他沒等王鬆回話呢,立刻問牀上的美女,“姑娘,要不要給你報警?”
美女正在那哭呢,這時聽葉乘風這麼說,倒是提醒了自己,立刻說我要報警。
王鬆上去一個嘴巴就抽向了美女,卻被葉乘風一腳從牀上踹了下來,隨即一個健步衝了過去,一腳踩住地上正努力想要爬起來的王鬆。
葉乘風低着頭看着地上的王鬆,朝他一聲冷笑,“王老闆,你不是鹽海人,可能不知道,在鹽海從來沒有人敢和我葉乘風耍橫!”
他說着點上一根菸,猛吸一口朝着地上的王鬆腦袋上吐了過去,伸手拍了拍他的嘴巴,“不過也幸虧你不是鹽海人,如若不然,你現在就不是這個下場了!”
王鬆卻依然瞪着眼睛朝葉乘風放狠話,“葉乘風,你還知道這裡不是鹽海?你他媽要是有種的話,就殺了我,不然我把話放在這,只要你不殺我,我敢保證,你在海濱一天都混不下去!”
葉乘風聞言卻哈哈一笑,回頭朝戈子浩笑道,“這貨都這樣了,居然還敢威脅我!”
王鬆也看向戈子浩,“戈子,你他媽現在帶種了啊,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他媽還穿着開襠褲玩泥巴呢,現在拽了,幫着外市人來整老子了?”
戈子浩臉色一變,走到王鬆面前,隨即低頭朝着王鬆一笑,“王老闆,你真是落伍了,穿開襠褲玩泥巴,那是你小時候的事,哥我小時候都是混遊戲室錄像廳的!”
王鬆臉色頓時一變,看來這個戈子浩是鐵了心要幫葉乘風整自己了,立刻又朝戈子浩說,“戈子,洪爺和我是過命的交情,你是洪爺的人,我不和你計較,你趕緊帶着這瘋狗滾蛋,我就當今晚的事沒發生過!”
戈子浩卻笑了,“王老闆,你不瞭解你自己,全海濱道上的人都瞭解你,你是睚眥必報的人,我現在走了,你就忘記今晚的事了?你騙我呢,還是騙你自己呢?”
葉乘風這時朝王鬆一聲冷笑,嘴裡還在說,“王老闆也是海濱道上有頭有臉的人了,戈子,你怎麼這麼和人家說話?”
戈子浩連聲說,哦,對不起,我看王老闆現在這樣子,真沒聯想起他是海濱道上曾經叱吒風雲的人物來。
葉乘風又朝戈子浩說,剛纔王老闆說了,要麼就弄死他,要麼我們就要被他弄死,戈子,你說怎麼辦?
戈子浩立刻一笑,這還不好辦,他死好過我們死啊,當然是弄死他了。
葉乘風點頭說是,的確是他死好過我們死,既然王老闆一心求死,那就弄死他吧。
王鬆卻依然在冷笑,朝葉乘風和戈子浩說,“不弄死我,你們就是狗孃養的,有種就來,老子倒要看看你們有幾個膽子。”
葉乘風這時一把將地上的王鬆給拉了起來,朝着窗口走了過去,一把將窗戶打開,往外一看,“這裡是十三樓,掉下去應該會死吧?”
戈子浩在後面搭腔,“也說不準,上次新聞上還說了,一個小孩子從十六樓掉下去,居然還奇蹟生還了!”
葉乘風不禁唏噓一聲說,就算摔不死,以後也是廢人了吧。
王鬆聞言一聲冷笑,“別他媽一唱一和的嚇唬老子了,老子又不是被嚇大的,有種就把老子扔下去!”
葉乘風聞言立刻說了一聲好,隨即一把就把王鬆從窗口給推了出去。
王松本來還想再說幾句狠話呢,沒想到葉乘風毫無預兆的就把自己推了出來,頓時大叫了一聲。
不過他剛出窗口,就感覺自己的褲衩處突然受力,低頭一看,葉乘風正拉着他的內褲呢。
王鬆再朝下看,頓時感覺渾身發軟,從十三層樓的高度往下看,那下面的人就和螻蟻一樣,這要是掉下去,還不摔成爛泥啊。
而且現在自己的內褲正在一點一點的往腿上滑,他現在的腳正抵住窗口呢,如果內褲再往下滑,那自己立刻就要掉下去了。
葉乘風這時在窗內問王鬆,“王老闆,外面的空氣怎麼樣?”
王鬆早已經嚇的魂飛魄散了,哪還有力氣回葉乘風的話,但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憋出了幾個字,“葉乘風,我草泥馬,有種就鬆手!”
葉乘風一聽這話,立刻朝王鬆伸出了大拇指,“帶種,王總,我真佩服你,果然是不怕死!”
他說着又問戈子浩,“王總果然是個人物,不愧是你們海濱的風雲人物,你學着點,都這樣了居然還不怕死!”
他正說着呢,不想王鬆的內褲傳來了一聲撕裂的開衩聲,王鬆嚇的立刻大叫了一聲,人也突然往下一墜。
葉乘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一直腿,王鬆就這麼被葉乘風倒掛在窗口。
而猶豫剛纔猛然的一墜,王鬆感覺自己的心都到嗓子眼了,嚇的眼淚都出來了,而且一個忍俊不禁,居然尿了。
葉乘風這時一把將王鬆給提溜了上來,往地上一扔,才發現他的腿襠居然溼了,不禁一笑,“王鬆,外面下雨了麼?你身上怎麼溼了?”
王鬆嚇的已經魂不附體了,兩眼空洞無神地看着葉乘風,甚至都懷疑自己還在不在人間了。
葉乘風這時蹲下身子,在王鬆的臉上拍了幾下,“王總,下次替人家強出頭,先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人,不要這麼冒然出手,很可能會害了自己的!”
他說着起身就和戈子浩往房間外走,路上戈子浩還回頭看一眼王鬆,“風雲人物?我呸!”